徐光祚佯怒道:“叔时,说什么呢?那有这样出主意的。郑师兄喝酒,来喝酒。”
一场酒宴散去。
阳州先生往京西的白马书院去见师叔唐宽。
郑纲则是浑浑噩噩的回府。他心里有一个很魔鬼的念头不但的在响起:“又不要你动手,你担心什么?只是配合一下。”
“他一死,这府里上上下下,将来不是你做主?这是你儿子将来考虑。”
“你忘记当年他怎么打你的吗?”
徐光祚、顾耀诚一起送朱凤出府,走在幽静的院落中,随从们远远的跟着。
朱凤道:“郑纲敢不敢动手?”
徐光祚嘿然一笑,“那可由不得他。张昭想把武勋集团都架空,全部军官从军事学院选拔,咱们能不反击吗?”
朱凤点点头。这次改制中,成国公府连御前议事会议的席位都丢失。
顾耀诚在一旁听着,保持着安静。心里却是一晒:徐世子做事还是没有涉及到本质。这样斗来斗去有何用?张昭有多么得圣眷还可不见吗?
想想张昭怎么对付张鹤龄的?要杀人见血才行。
想要张昭死的人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