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是个驸马都尉,到底是公主府的一个属官而已。
你们找我办事,要救安禄山,这是什么案子!?都惊动了子,这叫御案!
要想把言语递到子面前,要不然就得走咸鱼公主的生母惠妃娘娘的路,要不然就得走我自己的路子。
惠妃娘娘那什么身份?
能为了你一个的幽州偏将开口吗?
所以,就只能走我自己路!
什么路子?
那是子身边的内侍牛仙童!
真要起这位牛仙童,对这件事,对你,对我,对安禄山,都真是够意思!
要不是他今把话带到了子面前,子都不可能传召幽州那个偏将叫什么?史、史、史什么什么名,他也没机会在子面前搬弄是非,子更不会传召政事堂。
可是呢,你们现在高兴了,人家牛仙童可就不高兴了!
为了你们那点事儿,在金銮殿上,磕了不知道多少头!
过来给我传话的内侍了,他干爹牛仙童,现在脑门子肿得跟老寿星一样!
你,这个事儿怎么办吧?”
刘普会一听,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就是要钱来的吗?
听明白了杨洄话里面的意思,刘普会忍不住在心中鄙视这位咸宜公主的驸马都尉,就算他是弘农杨氏这样的千年华族出身,刘普会也有资格鄙视他!
这事儿办的,真他么不地道!
当初为了求他们办事儿,刘普会拿了整整一万贯呀!
当时收钱的时候眉开眼笑,现在翻脸了?什么东西这是!
句不好听的话,他当时应事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要磕头!
嘿嘿,你现在事儿办了一个半茬子,欸,然后在磕头这点儿上事儿?
这不就是又来找补点钱吗!?
但是呢,刘普会即便不痛快,也不能够什么。
为啥?
安禄山不是还没救出来呢吗?
句不好听的话,你下一步救他,还得找找人家杨洄。
是一事不烦二主,其实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杜九郎那边儿已经没辙了!
杜九郎虽然依然代表御史台,监督三堂会审的流程和程序,但是有谢三郎在大理寺二堂,杜九郎连个话的份儿都没樱
今三大会审的那个情况,杜九郎已经跟刘普惠汇报过了,当时刘普会就感觉到了,只要在谢直在场的情况下,就能死死压住了杜九郎,就算他硬抗这开始在三堂会审捣乱,谢直三言两语的,也能打得杜九郎溃不成军!
这种情况下,根本指望不上杜九郎,就只能指望杨洄,牛仙童这一条路了!
到底,救人要紧!
不就是点钱吗!?
给他!
刘普会想明白了这一切,赶紧拱手。
“哎呦,驸马爷,咱真不知道这位牛仙童牛内侍受了这么大的罪啊……
咱们也不知道这个事儿这么难办呀,对吧?
我早知道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儿啊……
这么着吧,当初我请您出手,咱们好了一万贯!
如今牛内侍把事儿也给办了,然后又因为这事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别的甭了,我再拿三千贯!
另外,还有两千贯孝敬驸马爷!”
杨洄听刘普会这么一,顿时乐了,你还真别,怪不得人家这个刘普会不错,确实懂事啊。
本来他跟牛仙童都商量好了,准备借着这事儿敲刘普会一点儿钱财。他自己也知道这事儿办得有点儿不地道,但是这个钱就在这儿了,再不地道,也没有钱重要啊,不过他们两个也没有指望着能敲出多少来!所以呢,就想弄点儿是点儿。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刘普会竟然这么大方!
一万贯的事情,竟然还能找补出五千贯来!
这还有啥可的!?
杨洄的脸上重新爬满了笑容,哈哈一笑。
“老刘,实话,你这事儿办的,痛快!
其实我跟你实话,我也想这事儿有点不合适了,毕竟当初答应你的时候已经收了你的,就算是如何的艰难,头拱地也应该把这个事儿办了……
但是呢,老牛为了你这事儿,实在是太上心,真的,据偏殿的金砖都瞌碎了!
这种情况下,啥事儿都别了,怎么着也得牛仙童牛内侍痛快痛快吧,对不对?要不然咱以后咱还怎么办事儿啊?
你现在这么了……行嘞,咱也别什么别的了,就按照你的办!
我替老牛做主了,三千贯,我就替她收下了啊!
什么时候给我们送来,然后我就直接给他送过去好吧?”
刘普会一听,连连点头。
“驸马爷放心,我现在没回家呢,等我回了家,立刻安排人送钱!
就给您送到公主府上,还是送送到什么地方?
另外,您那两千贯,我也一起送过去,您放心!”
杨洄哈哈一笑,这刘普会还是那么懂事,直接跟他交代了具体送到什么地方……
随后,杨洄可能觉得这位刘普会是个不错的肥羊,愣是没催着他去安排送钱,反而再一次开始煮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刘普会的错觉,杨洄这一次的煮茶,跟他进门的时候如出一辙,动作还是那些动作,可是……那种飘逸的感觉,可是一点都没有了……
只听得杨洄道:
“我不喜欢谢直!
但是,该怎么,就得怎么,谢直发明的三郎茶,如今风靡了洛阳城,味道好不好的,另,但是起码占了一样,便捷!
你看,我本来就是想给你再煮上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