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这两位神明最终走向敌对看上去反而是命中注定呢。
将思维发散了一瞬的格罗将注意转回到眼前的天使身上。
“格罗就好。”他先回答了对方原来的问题。
“所以，能请您解释一下吗？”格罗停顿一瞬，之后像是完成了思索一般，他犹豫开口，“关于您的身份这种事……”
却没想到这位身份尊贵的天使殿下噗地笑出声，像是嘲讽、又像是只是单纯地感到愉悦，他笑过之后，意味不明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见到了，我这番形态之后。”
是的，这副形象只有传闻中的存在才会拥有。
但格罗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对方可能也早已经料到，所以转移话题。
“您知道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格罗咄咄逼人的迫问对方，灿金色的双瞳注视着那双泛白的灰眸，眼中的意味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张脸，他不到一个小时前便见过一次的。
格罗对自己的记忆从来有信心。
所以——
“还请您说明……”尽管处于下位，但格罗却全然没有让步的意思。他脸上是习惯性的微笑，眼中的意味却是全然的探究。
“——卡比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