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剩下张勉和沉鱼两人,往那吟诗会移步过去,所谓的吟诗会,就是以一主题为意,然后围绕其主题吟诗作赋,张勉刚开始只是听着没说话,听了一会下来,只觉得这些书生吟出来的诗句实为无趣,到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就出声道:“作诗应为言之有物,如此大略之句,还不如不作。”
这些年轻男子大多从附近郡县赶来,对张勉根本就不认识,一听此言,当时就面露不满,心中不悦地说:“汝为何人,竟如此大言不惭,如若尔等作出佳句上作,再来说出此话!”
张勉淡淡一笑,“汝等非吾,又怎知作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便以今日之节为题,以此作诗如何?”另一名书生出声说道。
“可以。”张勉风轻云淡地答道。
“少爷,你会作此诗吗?”沉鱼知晓张勉弹奏乐曲一流,但并不知道他的作诗水平,况且又是临场发挥,其难度更是大了许多,在场的皆是附近郡县的有名书生,看他们谈吐穿着便能知晓。
过了半晌,张勉只是对她微微一笑,便是移步走了上去,那书生也是个急性子,方才站稳脚步,便是开口道:“今为明朗日,心作乐怀天,看娇娘无数,却抱归家还。”
说完之后,此书生洋洋得意地朝张勉看了一眼,仿佛胜券在握的样子,张勉不由得苦笑不已,真是秀逗了,这也叫诗?用后世的话来说,这就是一首打油诗而已,毫无干货和内涵。
“怎么样,尔等诗作在何处,快快说出来,如若不能,便是速速离开此地!”那书生冷声道。
张勉冷冷一笑:“此作如此浅薄,竟也吟咏出来丢人现眼,真是白瞎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