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月时间的整顿,皇上已经派遣挑选的官员接替军队,并且亲自安排亲信将沐殷押送回京,为防止叛乱,慕容冢带回十万兵马,留下十万兵马驻守,又将北境南国的十万兵马带回大燕国。
一来一回已经快四个月了,只是慕容冢还没回到京城就传出皇上三天未早朝的消息,后宫只独宠一人——沐殷。
阿柒不懂官场之事一心高兴自己盖的酒楼怎么样了,纸鸢和林姑娘,彩虹队的人怎么样了,自己的梨园怎么样了?
进城前虎谷风已经在城外带着人马恭候,将阿柒和梅耀祖和曼珠单独带回王府。
而慕容冢带军队进城门接受百姓的欢迎,这次皇上携群臣在宫外隆重接见,所有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还是原来的规矩,原来的流程,只是站在皇上身边的却不再是六宫之主皇后娘娘,也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淑贵妃,而是穿着怪异的白色纱裙,赤脚坐在龙撵上嘴角挂着邪魅微笑,靠在皇上身上的沐殷。
慕容冢跪拜,交兵符,喝接风酒,皇上从龙撵上下来,一改往日的阴沉,满脸笑容的走到慕容冢跟前说,“勤王辛苦了,这一仗打的漂亮,不光让北境归顺我大燕国,最重要的是你给朕带回了沐殷,朕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慕容冢在沐殷的深情注视下,语气坚定说,“皇上,此人妖性难除,若不斩杀此人必定会给我大燕国带来灾难,臣弟恳请皇上将此人逐出后宫,斩首示众,以稳民心。”
慕容绝瞬间脸色骤变,将酒杯重重放在托盘上,冷眼看着慕容冢说,“一派胡言,这次朕能出宫迎接就是沐殷的主意,难道这是狐媚之人说出来的话,朕现在做的所有稳定人心,稳定军心的事情都是沐殷提的建议,你不赞许反说这些话,真是冷酷无情。朕看,你也是累了,准许你这几天不用早朝,好好在王府休息,所有赏赐朕会派人送到王府,退下吧。”
慕容冢转身离开,可他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那双眼睛带着胜利的笑意。
阿柒一回到梨园,居然只有纸鸢在,两个人抱头痛哭,曼珠和其他人收拾行李,看了一圈问道,“林姑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纸鸢止住眼泪,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这时宁夫人和云夫人进来看到阿柒,笑道,“哎呀,我的妹妹啊,你可回来了,这一走差不多四个月吧,想死我们了。”
阿柒赶紧朝两位夫人行礼,“阿柒给两位夫人请安,我也想你们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梨园的人可全仰仗两位夫人关照了,大恩不言谢,我给两位夫人带了很多北境南国的高档胭脂水粉,还有很多好看的衣服,还有发簪,特别漂亮,还有很多小玩意,马上让人给夫人送房里去。”
云夫人和宁夫人一脸尴尬的不知道怎么答话,阿柒还沉浸在回到家的喜悦中,着急对纸鸢说,“纸鸢你快去外宅叫彩虹队和景云回来,她们这些没良心的知道我回来了也不来见我,还有我的酒楼盖的怎么样了?可别耽误我在酒楼给王爷接风洗尘。”
曼珠似乎已经察觉到不对劲,走到纸鸢跟前问道,“纸鸢,林姑娘呢?还有按理来说,阿柒回来应该早几天你们都就知道了,虎公子已经去城外早早接了,虎姑娘怎么会不知道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柒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笑容还没褪去,纸鸢突然跪在地上哭道,“对不起姑娘,是我无能,对不起……”
“怎么了?”
纸鸢只知道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云夫人直接说,“你们刚走还没多久,王妃就把彩虹队和林姑娘抓起来打了一顿,她们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一直卧床休养,景云姑娘一边照顾她们,一边在给你忙着盖楼,哎……”
阿柒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窖,“为什么?彩虹队和林姑娘没有得罪过王妃啊,为什么要打她们?”
云夫人,“佩儿看到林姑娘偷偷试穿你的广袖百合服,僭越罪是大罪,王妃非常生气,为了严惩把彩虹队的孩子也抓来一起受刑,要不是我和宁夫人求情,她们估计早就喂老虎了。”
阿柒低头看了一眼纸鸢冷声说,“纸鸢,你起来。这件事和你无关。堂堂王妃居然趁着我不在就惩戒我的人,她凭什么?”
云夫人,“这次王妃没有做错任何事,就算把她们全杀了,也没有半点错,不仅因为她是王妃,还因为林姑娘犯的就是死罪,就算王爷在,这顿打也避免不了。”
宁夫人看着阿柒,艰难开口说,“还有一件事,你听了一定要忍住。”
阿柒冷笑道,“说吧,还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吧。”
宁夫人,“王妃她……她怀孕了……”
阿柒惊诧道,“怀孕?王爷不在她怀的是谁的孩子?”
宁夫人一脸懵,云夫人哭笑不得的着急说,“我的傻妹妹,王妃怀孕当然是王爷的孩子了,应该是王爷出征前几个月怀的,现在已经八个多月了,马上临产了。”
阿柒脸色煞白,脑子里回荡着‘孩子’两个字,整个人都傻了,天地旋转,什么都听不见了。
曼珠拦腰抱住阿柒快急哭了,“阿柒,阿柒,你怎么了?阿柒,你说话啊?”
“曼珠,我头晕,扶我坐一会。”
阿柒坐在廊下台阶上,一脸呆滞。
云夫人安慰道,“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傻孩子,你还想让王爷无后吗?你该高兴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王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