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烟暗自点头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衣不染尘,足不沾灰。”
许飞听到了她的话,似乎她觉得这个人的生活方式很符合她的标准,想想也对,那个女孩不爱干净呢。
“怎么,你喜欢这个调调?”
邢云烟泯了一口茶水,道:“总比跟着你一路吃灰好。”
“那可真是对不起你了啊!”许飞道:“那么你答应我的要求了么?”
“你觉得呢?”邢云烟反问道。
“何必呢?”许飞摇头叹息。
白衣青年坐下,四个女人则是给他捏腿捶背,伺候的周周道道。两个女人弹琴吹箫。
许飞见状一乐,凑到邢云烟的面前问道:“你也喜欢这么伺候男人么?”
邢云烟怒视许飞:“你觉得我是这种女人?”
“难不成你是喜欢男人伺候你?”
“你……”
邢云烟气急,怒气冲冲的灌了一口茶水,可是因为喝的太急又被呛到咳嗽。
邢云烟的咳嗽声扰乱了音律之声让白衣青年眉头一皱,眼睛之中泛出了寒光,望向了那声音处,当他看见邢云烟那因为身体受伤而更显柔弱的绝美容颜之时,心中的怒意瞬间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见自家的主人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另外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望了过去,她们姿色不俗,平时谁也不服气谁,可当她们见到邢云烟之时,却产生了自惭形秽之感,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白衣青年没有说话,他身边的给她捶背的女子立刻会意,朝许飞和邢云烟的方向走去。
许飞暗道了一声麻烦,微微一笑,在这两女来邀请邢云烟之前,手腕一转,邢云烟的那柄“秋霜”苗刀陡然出鞘。
出鞘之后,大中午的热辣辣天气陡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苗刀轻吟,一道肉眼不可见,如同发丝一般的刀光直接没入了地面,地面裂开,一道道锋利刀气喷涌而出。
一道树叶飘落,正好碰到那地下冒出的刀气上,直接被切成了两半。
那地下的裂缝不大,只有手指直径这么宽,但却有足足的三丈远。这一手一出,一旁的那个想要蹭坐的大汉冷汗津津。
那边走过来的两个白衣女子也惊疑不定的停下了脚步。
那边的白衣青年表面上虽然古井不波,但内心却充满了一丝莫名的嫉妒。
许飞笑道:“两位姑娘,我还是奉劝你们,不要打她的注意,不然的话不管你们是什么背景,什么势力,只要跨过这道界限,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邢云烟冷哼一声,她知道域外天魔很厉害,但却也没有想到这厮的武学造诣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才聚力七重左右的境界,竟然能够发挥出会元九重的威能,而且更加可怕的是,他的刀法达到了聚气成丝的境界,虽然他没有元力,但把力量转化成刀气更显得功夫所在。
“我休息好了。我们走吧!”邢云烟道。
邢云烟不太喜欢这些人,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许飞点了点头,在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然后蹲下身来,邢云烟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有些抗拒这样,但想起之前说自己走,之后却又走不动的尴尬,便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有什么了,反正很多人都把他们当做夫妻,这样做也没什么。
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轻轻趴在许飞的肩膀上,许飞背负着她大步离开了。
看着许飞的背影,那些大汉和这白衣青年都露出了羡慕且嫉妒的神色。那两个女子还想为白衣青年捶背,那白衣青年却是愤怒的冷哼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见过这样的绝世容颜之后,这白衣青年突然觉得自己身边这些姿色上佳的女子都黯然失色,变成了庸脂俗粉。
背负着邢云烟,到了晚上,来到了一个小镇。
小镇之上没有客栈,许飞找了一户人家借宿。小镇居民很是淳朴,见有人来借宿,很是高兴,立刻杀鸡买肉,热情招待起许飞和邢云烟。
这户人家是一对中年夫妇,做一些手工小生意,儿子在常春县有了生计,儿媳妇也在那里,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有空房间。
吃饭的时候,那中年妇人非常的热情,一直夸着许飞好。
具体原因是因为许飞一直背着邢云烟,听闻两人是从浅逢那边过来的,几百里地,背着一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所以这妇人觉得许飞是一个非常疼爱媳妇的人,是一个好男人。
二老把许飞和邢云烟带进了房间,还给邢云烟和许飞准备了换洗衣服,之后便去休息去了。
许飞把邢云烟留在房间里,自己去了院落里打水,然后灌满了水缸,在灶子里添柴烧水。不多时,邢云烟走了过来。
看见这满是油污的厨房里,一身青衫的许飞正在熟练的烧水微微一呆。
她从小出生世家,一直锦衣玉食,所以才会赞同那个白衣青年的生活方式,之后拜入武圣门一直都在和妖物厮杀,更是没有关注一些底层人的生活。
在她的想象之中,域外天魔和自己师父差不多厉害的妖魔,应该不食人间烟火才对,现在看他熟练的模样,似乎觉得域外天魔和自己想象之中的有些不一样。
“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嫌弃身上脏,等不及了?”许飞想想道:“也难怪,你一个仙子模样的人,肯定会有洁癖。不用着急,很快就好了。”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