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场变两场,总是有些不妥吧?”邓羌并不是神,已经见识过了邓羌的文才武略非同一般,这个孙毅还可以像笑得这么灿烂,那就说明他对这第三关的难度很有信心,心中笃定邓羌无法通过。面对这种完全未知的局面,张曜灵可不敢做什么赌博,一心希望可以挽回一些局面。“启禀公子,这武将上战场,担负着全军将士的期望,是全军上下的重心所在。所以为将者一定要有着惊人的武艺,如果在战场上主将落败,那么对于整个军队的士气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所以为了更加体现这一次考校的合理性,我把这第三场考校分成了两部分。”终于说到了最后一关,孙毅之前并没有做好邓羌一路过关斩将到这最后一步的准备。但是谨慎起见,为了以防万一,他特意把这最后的一场考校,他可是安排了最为艰难的障碍。看这一次,这个邓羌还有什么本事继续过关!
“孙大人,这说好了是三关。这已经到了最后一关,一关却变成了两关。这个……有些说不过去吧?”张曜灵不知道孙毅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事先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孙毅会如此和自己公然做对。但是看着孙毅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上绽放得跟一朵菊花似的,张曜灵就可以想象这里面肯定有着阴谋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很大的阴谋。
“公子先听我说完,这一次王参军举荐的邓羌,说实话,按照常理,他是不可能这么被举荐上去的。”说到这里,孙毅转过头去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王猛一眼,徐徐说道,“不过有公子一力坚持,再加上军情紧急,那么这一次打破常规,也不是不可以的事。”
“但是,”孙毅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侧身看了看站在那里有些紧张的邓羌,“既然是破格提拔,那么这考校的程序和过程,自然也要打破常规,一定要比寻常的考校困难一些,才能保证公平,以免惹人非议。”
“孙大人说的有道理,得到多少,就要有承受多大的压力和责任的准备。邓羌的考校严格一些,那也是无可厚非的。”邓羌确实是被张曜灵以非常手段提拔的,凭借着新胜之威,这些陇西士族纵然心有不满,也不敢在明面上提出来。但是这在背后使个绊子、出个阴招,那就不可避免了。而就算张曜灵明白他们的用心,他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陇西刚刚收复,他在这里的根基还很浅薄。对于这些实力非常的陇西士族,他也只能暂时忍耐。
“不过这一场变两场,总是有些不妥吧?”邓羌并不是神,已经见识过了邓羌的文才武略非同一般,这个孙毅还可以像笑得这么灿烂,那就说明他对这第三关的难度很有信心,心中笃定邓羌无法通过。面对这种完全未知的局面,张曜灵可不敢做什么赌博,一心希望可以挽回一些局面。
“公子说的是,但是这两场,那可都是必需的,公子听我说完,就会对老臣的建议不再反对了。”孙毅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他接下来的这句话,也就让张曜灵意图挽回的希望落空了,“为武将者,必须要有一身出众的武艺,在战场上才能身先士卒,带领士兵们奋勇杀敌。但是这武艺又有不同,根据战场上的情势变化,一个合格的武将,他的马战和步战,都必须要精通才可以。这一次公子要给邓羌安排的职位非同小可,所以这一项,就要被分成马战和步战两部分来考校。工资说,老臣这样处理,是不是也有一些道理啊?”
“孙大人考虑周详,是我没有全面考虑,倒是误会了孙大人的一番苦心。”孙毅的这一番说辞井井有条,有理有据,张曜灵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只好摆摆手同意孙毅的决定,只能寄希望于邓羌的能力再次创造奇迹了。
“公子既然没有什么意见,那老臣,就宣布考校开始了?”张曜灵没什么话可说了,孙毅可就得意起来了,就连说话也是无法掩饰住脸上那一道道舒展的褶皱。
“第一场,是考校马战。由邓羌一人一马,来对战四人四马。”孙毅高声宣布了这一场考校的规则,这句简短的话一下子又在人群中引发了阵阵骚动。
“孙大人,这一对四,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不等张曜灵发问,已经有觉得不公平的官员站了出来。他是从凉州来的那一方面的官员,和这些陇西士族自然没有什么共通之处,所以这一问起来也没有什么顾忌。
“这位大人说的就有些不对了,真的到了战场上,会有哪一个敌人和你讲什么公平?又会有哪一个人,会和你玩什么一对一的规矩?我这次安排的四人已经就够仁慈的了,在战场上,你面对的又何止是四人而已?”孙毅说得一脸的大义凛然,看那副样子,倒好像一位征战一生的老将军,在训斥一位初出茅庐的后辈一样。
“为将者,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懂得,那一旦到了真正的战场上,面色着四面八方蜂拥而至的敌人,你会让哪一个敌人上来跟你单打独斗?此时不经过训练,那到了战场上怎么办?要知道战场上,一个将军所背负的不仅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安危,那些跟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