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无济于事。最终他想到了自己为何不受蛊惑所扰。
受伤的左手肿胀的可怕,血水混合脓液浸透了棉布。但是药剂抑制了大半疼痛,此时他的左手麻木得仿佛不存在,但他庆幸至少它还听自己的话。他用右手摁住沙漠武士的脖子,左手摸索着掏出药剂。手指虚握,不住颤抖,他祈祷自己不会打翻所剩无几的药剂。然后他用牙齿拔掉了瓶塞,艰难地颤抖着把药剂抵在沙漠武士的唇边。
“喝下去!”他大声命令着对方。窒息使得沙漠武士咳嗽不已,但总算张开了嘴……
片刻的挣扎之后,李察看见沙漠武士脸上的红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他送了口气,翻身坐在了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阵剧烈的窒息后的咳嗽加入了广场上高声吟唱声的行列。沙漠武士摸着脖子坐了起来。“我……我这是怎么了?”他的脸上有片刻的迷茫和失神,然后他看见了李察。“抱歉,”他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会变成那样……”
“我说过,是因为魔法。”
沙漠武士沉默了一阵,仿佛是在聆听。“是因为邪神。”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认为,我们该离开了。”李察站了起来,伸手拉起了他,“趁我们还有力气,趁对方没有发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