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你可把我想死了。自从上次一别,我对你可是日夜的思念,可是苦了我啊。来嘛,亲一个啊。”保长也不顾怀里的鬼新娘反抗,对着嘴巴就亲下去。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让保长很是不好受。如今见着,一口亲下去,就差没把灵魂给啜出来。
保长抱着鬼新娘把玩一会,雅兴大发,要和鬼新娘玩猜拳游戏。
全颐真竟未识得保长叫的是别人,她以为保长叫的是自己,听着新娘子不禁心头一热,感到得像个泪人。但她毕竟是未和保长成亲,总得要个规规矩矩的名分才好。
“你叫谁是新娘子?我可还未和你成亲呢。你别乱叫。”全颐真羞涩的说。
“咋还不是?我现在不就是和你成亲了。”保长醉眼朦胧,完全把说媒的事情给忘了。
全颐真不依,忸怩的推开保长,“才不是呢。我俩只是在喝酒,那有成亲了?”
保长哈哈的笑,鬼新娘这样更是撩动他的欢心,便按捺不住要到床上睡去。全颐真还是不依,仍要保长给个回复才肯。
“麻辣个香蕉,我给你说啊,新娘子你还别说,我已找到了说媒的人,最迟是明天,我们就到教堂去成亲。”保长搂着鬼新娘的脖子说。
而此时在保长心里,则暗暗的决定,回去就把全颐真那个婆娘给废了。他完全不知道眼前的鬼新娘就是全颐真。
全颐真还是没有认出保长已错将她当作是鬼新娘了。她听说已找到媒人,一下就激动得将保长推倒,当夜将保长服伺得妥妥帖帖的。
次日,日上三竿时分,保长从醉酒中醒来。
张眼四处一望,他还是在全颐真的家里,躺在全颐真的床上,全颐真则躺在他的怀里。保长莫名其妙的搔搔脑袋,昨夜好像做了个梦,梦中正和鬼新娘约会着呢,不知道怎的竟然在这里躺着?他完全喝断片了。
保长托着全颐真的脸,仔细的看了看,猛然一惊,已想到定是昨夜喝醉,将全颐真当作是鬼新娘了。
现在全颐真尚未醒过来,保长暗道还好,于是趁此悄悄地爬下床去,偷偷穿了衣服。
他急忙赶去渔场找西门沃次基商量。
且说西门沃次基应任裕粟的邀请,到渔场冷冻库对女尸作详细的研究。西洋医术需要对尸体进行解体,才能得出结论。但这有违背全尸下葬的风俗,任裕粟不允许西门沃次基这样做,调查就此搁置。
不过西门沃次基对伤口检查后,有了初步的结论:女尸是被刀所伤,阔口利刃,应该就是村民的猎刀。
当夜,任裕粟亲自布置,将打手分藏到仓库的几个角落里监视,查看老鼠到底进仓库里干什么?
时钟的指针敲响了午夜的十二时。
尚未有情况,众人已困得昏昏欲睡。任裕粟和西门沃次基坐在屋梁上临时搭建的隐秘龛阁里喝着茶,随便聊聊女尸和保长的事。
“西门医生,你的医术精湛,我邀请你来不是给别人当媒人的。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但这个习俗,可不能因为你西洋教堂就破坏了规矩是不是?”任裕粟啜了口茶,悠闲地用茶杯烫着手掌。
“任老板,我们西方,说的是,恋爱自由。我不能让你,破坏他们,的自由。”西门沃次基翘着二郎腿,拿着女尸那取到的血液切片,对着酒精灯察看。
“我明白你们西方的习惯。我没有破坏,但是也请你尊重下我们的习俗。”
西门沃次基摇摇头,放下手里的血液切片,转头来对任裕粟说,“我们没有,习惯。我们是,自由主义者。”
“自由,明白了吗?”
西门沃次基再次强调一下,拿起酒精灯,给任裕粟举一个例子。
“任老板,听着,我给你,说个例子。你看这灯火,它想飘,飘那儿,是它的自由。我们,没有权力,干扰它。”
正当任裕粟想反驳西门沃次基时,忽然呼的莫名吹来股阴风,酒精灯一下熄灭了。
紧接着所有的灯也都熄灭掉,整间冷冻仓库陷入漆黑之中。任裕粟顿时紧张,大呼点灯,西门沃次基早一步过来,紧紧地捂住任裕粟的嘴巴。这时候,就听见吱儿的叫声,几只老鼠簌簌地爬进了仓库。
“嘘。”西门沃次基反应极其敏捷,阻止了任裕粟的叫喊,然后反身回到龛阁的护栏边,快速捡起条绳索。
西门沃次基把绳索打结系在护栏横杆上,自持着另一端滑了下去。瞎灯黑火中,一脚踩在咸鱼上,滑跌了跤,磕得满嘴咸鱼酸臭。西门沃次基正想爬起来。
但是突然从旁边伸过来一只纤柔的洁白手臂,西门沃次基条件反射地握住这只手臂,只觉得入手如脂玉般的雪白,并且闻到阵阵醉人的香味。
西门沃次基并没想那么多,按西方惯例,礼貌性地亲吻对方的手背并道谢。不想嘴唇尚未碰到那只手,手上一滑就被对方给抽了回去。
“谢……”西门沃次基抬眼看对方时,一句话瞬间被噎住。
没想到拉他起来的竟然是个大美女,那雪花白的肌肤,不亚于西方的白皮肤女人。但她却与众不同的。这女人有着东方女帝独特霸气的气质,一双乌黑的大眼珠,即使在黑夜也能闪出精光。西门沃次基当场愣住。
这女人看见他了,也是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见过西方人。但她并没说话,沉默地从西门沃次基旁边飘了过去,双脚踮着脚尖,并没有迈动。
更惊异的是,她竟然穿着一身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