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裕粟想了想,觉得也对。保长竟然不顾全村人的反对,也要将全颐真娶会家去,不像是在说谎。
按这个思路,就只能有一个结论,就是村子里出现了一个长得像全颐真的鬼。
任裕粟想通了思路,马上就叫来安屠生,吩咐他去找法师来驱鬼,另外再找人去封了冷冻仓库的下水道管口,免得老鼠再跑进来。
却见西门沃次基阻止任裕粟现在就封闭下水道管口。
“等等,任老板,我还发现,魔鬼和老鼠,有关系。”
西门沃次基随即将发现解释给任裕粟听。这些老鼠并不是因为瘟疫而到处乱跑,实际上它们是在躲避鬼新娘。不知因何原因,在鬼新娘经过的地方,老鼠都会莫名其妙的反白肚子而死。
任裕粟却猛地一拍脑门,“哎呀,我想起来了。十多年前,发生***,村子里的人都是抓老鼠来吃。”
“吃老鼠?”西门沃次基立即反胃呕吐了。
任裕粟却自怡自得的,“其实我也吃过老鼠。那时候是最艰难的时期,什么东西也没有,连老鼠也是饿得皮包骨,那像现在这般的油肥?”
西门沃次基赶紧伸手阻止任裕粟,“好了,好了,我听够了。”
“鬼新娘一定是吃了老鼠的灵魂,所以老鼠才会无缘无故地死去。”任裕粟不禁为自己的猜忖感到满意。
西门沃次基还是摇头,“老鼠,死得很怪,它们,更像是,在进行,一种仪式。”
“什么仪式?”任裕粟好奇的问。
“被献祭。尸体的,周围,安排好老鼠。”
任裕粟这才想起来,不论人骨头的木箱子,还是装女尸的木箱子,都有着相同摆放的老鼠,虽然横竖不一,但相同摆放位置的老鼠摆放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确实是像进行一种仪式。
想到这里,任裕粟便想起孟陆来。因为孟陆没见过木箱子里老鼠的摆放,只能肯定一点,就是鬼新娘将人骨头摆放在孟陆家院子里的。
“这个献祭我听说过。看来鬼新娘有点道行,不知道一般的法术能不能将她给镇住?这样下去,怕是不出三年,她定会成精,出来害人。”任裕粟满是忧虑的说。
这边西门沃次基已经吃饱了,满足的打了个嗝。一桌子的菜几乎被扫空,西门沃次基不好意思的站起来,礼貌地鞠一躬。
“实在是太饿,不好意思,我失礼了。”
“哎,”任裕粟忙摆手,“我们东方最好客的,如果你不吃完,那才是失礼。”
西门沃次基哈哈的笑,然后离开回房间休息去了。
再说,孟陆得脱身回家,越想越后怕,急忙叫柳茹梅去把祭神的猪从龙屠户家要回来。匆匆吃完饭早饭后,便赶去山神庙还神了。
孟陆从来是没有祭过山神的,他根本就不相信摆在长方桌上的泥像。平时都是柳茹梅去拜祭,这次要不是真遇上各种怪事,孟陆还不很想来。
山神庙建在村中央的空地,同祖庙连在一起。不同的是,山神庙门口摆着守龙冠,而祖庙门口摆着拿三叉戟的海神像。
孟陆扛着猪到了山神庙,先朝着守龙冠的像拜了拜,烧了些纸钱给它。
进入到山神庙里,孟陆仔细地瞧了瞧山神,这泥像的面目看起来像人样,的确是穿了件白色的棉袄。
但神像泥塑魁梧彪猛,和他在木屋里看到的勾背的白棉袄,外形一点也不相象。
未知孟陆遇到的白棉袄是否就是山神?而他祭山神还愿来对付鬼新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