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那的柔儿,心中即使羡慕月下,又是觉得自己委屈,竟有点鼻子发酸。罗凯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见她要哭的样子说道:“我是怕月下真去做了尼姑,有些着急。你先去照顾夫人,明日我再来看,你们”

他故意说了个你们,仅此柔儿也觉得好过了许多。罗凯说完转身辞别元泽就朝外面走去。女贞观前一俗家女子正在打扫,罗凯刚想上去又一想万一认错了不好,再说佛门之地还是尊重些好。

走到那女子近前,罗凯看看了心中十之七八是月下,只是胸前没有佩玉,鬓角有疤痕,便猜到莫非遇到了什么事。

月下看到他,装作没看见他。罗凯陈州哑时观察总结了那么多微表情,便看出来月下是装出来,于是他先若无其事地接近她,问道:“姑娘此落脚,可否是要遁入空门”

月下见罗凯来,心情自然是很矛盾,但转念想即使相认了,自己依然破了相,又丢了那定亲的玉石。一阵灰心说道:“正是”

罗凯听她说话之音更知道是月下,见脸上疤痕心中很是疼惜,但又怕不知道何故若是将月下逼问的急了,她再走了就更不好找了。于是问到:“姑娘莫非遇了什么大难不成。”

月下仍二字回答说道:“没有”

罗凯走近月下低声说“非经大难,不入空门,姑娘何事看破红尘?”

若是一般人恐怕得到的回答只是:“无可奉告”不过这是罗凯。月下的未婚之夫婿,更何况二人相处已有感情。

月下答道:“人思病时,尘心自减;人想死时,道念自生。皈依佛门,乃获永生,又何必一定要经过大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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