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身边人去,可这两人还就非要去,韩德容说了:“我们出來就是跟着王侍郎打仗來的,您就放心让我们去吧。”

耶律阿思佩服的说道:“王侍郎,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我也去。”

罗凯摇摇头,这个计划实施就意味着今天晚上要有大动作:“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带二十人,埋伏在粮草车中,进了城想办法隐蔽起來,等到凌晨听到鼓声就想办法去开城门。”

两个人领旨出去,等到小泉得意洋洋的押着百十來辆运粮车,一路小跑的回到东京城的时候,这二十來人也就被带了进來,可惜倭奴炊事班的伙夫,稀里糊涂的就被韩德容等人打晕了,

他们进城天已经黑了,所以不容易被发现,沒过多久就见城里的倭奴兵整装出城,过了丑时,又见大批倭奴兵向海边转移,韩德容等人瞪着眼睛,等着机会,

天蒙蒙亮的时候,城头上的倭奴兵正是懈怠的时候,熬了整晚眼看就熬到天亮了,忽然听到鼓声大作,罗凯统领的两万渤海军已经冲到城下,守城的士兵还沒醒盹儿,就被城内潜伏的韩德容等人砍了头,城内本來守城的士兵就只有一两千人,等他们稀里糊涂的抓起刀的时候吗,渤海军如潮水一般涌进了城,

这时间城里是不会有百姓出來的,而且百姓即使睡梦中听到战鼓厮杀声,也早躲了起來,渤海军见人就少,看倭奴就砍,白天营寨前发生的一幕,在渤海军头脑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的卑鄙的倭奴,不将他们赶尽杀绝早晚他们还会回來,

一瞬间东京城里血流成河,渤海军大开杀戒,越杀越猛,别说城里这几千倭奴,就是有几万现在已经挡不住渤海军正旺的杀气,

罗凯率队穿城向西冲去,刚到城门,正碰见迎面跑过來的小泉,小泉一抬头看见罗凯的马已经冲到他眼前,他啊了一声,

他这一啊,不是别的,罗凯的马是有名的夜玉照狮子,这马月光下本应是白色通体银光闪闪的神兽,如今已经被罗凯斩杀的倭奴的血溅上了斑斑腥红,而罗凯手持一把闪亮的长刀,见人就劈已经杀的是血灌瞳人,

罗凯的这把刀实在是得心应手,这把刀是武龄特意帮罗凯选的,上次短剑杀耶律撒刺竹,回到营帐小哥几个就拿那事儿当了笑谈了,有时候罗凯想起來自己都能笑出声了,仗着他艺高人胆大,那也沒有说两军阵前,骑马打仗沒有应手的长家伙的,

本來罗凯还真有心选根长枪当兵器,这白马长枪典型的赵云在世,不过折克隽拦住罗凯:“王侍郎,我看您的这身武艺,适合用刀剑,尤其是唐刀,战场上真劈杀起來,您肯定得心应手。”

罗凯心里也明白,长枪自己是不会,要是手枪还差不多,唐刀应该沒问題,他想起來当初在西夏时候自己因为一把刀和籍辣庆结仇的事,最终还是选了一把长刀,今天这刀耍起來真是凌厉,罗凯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今天小泉的事,算是把罗凯所有新仇旧恨都挑了起來,旧恨就是九一八,新仇就是如果不是倭奴打高丽,高丽不求援,宋英宗也沒理由把自己支那么老远,

老子沒赶上八年抗曰,但老子赶上了八百年前杀倭寇了,今天非要杀个痛快不可,他越想越恨,冲出城带着士兵追杀逃向海边的倭奴,刚到城门迎面跑來几个人,最前面的一个,不是小泉还是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小泉和罗凯沒什么深仇大恨,但今日小泉借粮的卑鄙行为,已经让罗凯怒火中烧,就连胯下坐骑也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意,撒开蹄子冲了过去,

小泉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大概就是啊字,这字说完他的头已经被罗凯砍了一半下去,跟着小泉的倭奴兵,吓得屁滚尿流的转身往海边跑,

天色说亮就亮起來了,倭奴兵更加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缺少粮草饿了一两天,又惊又怕的倭奴兵,怎么和饱餐战饭一点不亏肚子骁勇的渤海军打,天亮看清楚阵势的渤海军和杨士瀚的队伍杀的更起劲,两三万倭奴杀也得杀会子了,这一仗罗凯一点都不收着劲头,放开了砍,砍累了后面队伍冲上前面稍微休息,然后再砍,甚至渤海军都觉得,倭奴稍微有点反抗可能会砍的更有意思,

这一仗一直砍到日上三杆,倭奴兵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染红了海水,耶律阿思一边砍杀一边已经扯着喊得的嘶哑喉咙:“杀啊,杀的倭奴越多,粮票越值钱啊。”

最后渤海军终于发现已经沒有可杀的倭奴,胜利的渤海军这才站在海边欢呼起來,罗凯在一块礁石旁边找到藤原长家的尸体,他长叹了口气,最终他也沒看见武士自己切肚子,他悻悻的将藤原的尸体踹下了礁石,看着不远处正在清理战场的士兵,他乏力的坐在礁石上,

罗凯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一个人握着刀在向他靠近,

一抹残阳映红海边的战场,落日余辉下海浪冲刷着海滩,罗凯坐在一块礁石上,看着海面的方向想着什么,在他的身后,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正握着刀贴着礁石向他靠近,

如果这个时候下手,别人都会以为罗凯死在战场上,是被敌人杀死的,黑衣人心里这么想着,他距离罗凯越來越近,

“王公子”不远处传來两个人呼喊罗凯的声音,暗礁后面的人急忙藏好身影,

罗凯的思绪被打断,他转过头去,看见焦德友和武龄正朝这边跑來,“焦大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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