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你不能走。”冯峮慌了,急忙去追去拉!
君石也慌了,君泽还没有发话,他的目的还没有成功,君泽不能走。
两人追出去几步,然后都一起僵在那里,院子里站满了人,显然是看笑话的。
君泽冷眼看着所有的人,包括院子里的人,有几个受不住嘟囔着去了一边,另外几个骂骂咧咧的进屋了。
“君泽,有事我们进着,心里恨不得踹死冯峮,是她让他成为了笑话!
冯峮还想硬撑,被君石猛的拉了进去,边拉边骂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君泽一直站在原地,在君石又想出来拉他的时候,转身进去了。
君石脸上,眼睛里迸发出希望,急急忙忙的说道:“君泽,你听我说,她真的不能要了,我们君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
君泽看着他,不说一句话,君石还想继续,可是看到君泽越来越冷,越来越没有温度的表情,嗫嗫的住口了。
“你们这辈子都不要想着离婚,只要我还活着,你们谁都不要想着离婚,否则,你们一辈子就待在这里吧!”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就如雕塑一样,僵硬着!说出的话也砸到了君石夫妻!
“君泽——”
君石有话说。
冯峮却高兴了起来,一把把他推开,冲到君泽面前试图露出笑容,可是脸上嘴角都疼着,笑着更像哭着:“君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妈早就是说过了,都听你的,我们不会离婚,不会离婚的。”
她笑着,顾不上嘴角脸上,身上的疼痛,有了君泽的话,君石不敢把她怎么样了!
很明显,她松了口气,刚才她虽然挣扎,其实心是虚的。
君石傻眼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冯峮出轨了,他怎么能继续和她在一起,绿帽子啊,他不能戴。
“君泽,她出轨了,她给我带绿帽子,你不要我离婚?”君石不相信的看着君泽,表情就像君泽做了什么大不逆的事情一样。
君泽眼睛看着屋子里的柜子,依旧是面无表情:“我说了,你们要是离婚,就一直留在这里吧。”
他这是威胁!
这些天,君石虽然讨好君泽可是都是暂时的,是他想要出去,想要取得君泽的原谅,不是怕他。
他是他儿子,他是老子,是他爸!
“啪!”君石扬手给了君泽一巴掌,骂道:“你是为了这个贱女人不顾我的死活了是吧?你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我没有办法了是吧,你就是坐到那个位置,我也是你老子,是你爹,是给你生命的人!”
冯峮看到君石打君泽,眼底闪过狂喜,然后才喊叫着骂了起来:“我和你拼了,你敢动君泽,我和你拼了。”她喊着还有精力看着君泽,待发现君泽无动于衷的时候,动作放慢了,可是屋子里就那么大空间,她们离的就几步,再慢也撞到了君石身上。
君石心里正有火气,一点都不客气,一脚又踹了上去,把冯峮踹出了几步远。
冯峮的咒骂哭喊声又响起了!
君泽看向了君石,慢慢的有了表情,眼底的寒意如积年的深潭,浓重的化不开!
君石原本还想撑着,可是慢慢的脸上的怒火被胆怯取代:“别人会笑话我的,你是不想让我活了是不是?”
“一个人做了什么,总会留下痕迹的!”
君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君石猛的瘫痪到了地上!
冯峮先是不明白,然后疯了一般捶打着君石,骂道:“就因为我不同意离婚,你就陷害我,你就陷害我,你没有良心,君石,你个狗娘养的,你没有良心。”
君石忍着挨了几下,然后一把推开了冯峮,厌恶的看着她,骂道:“我只是让他多照顾你一下,不是让他照顾到你床上,你自己贱,自己和人上床,你还有脸说我!”
冯峮抹了一把脸上的脏污,对着君石吐了一口,骂道:“孬种,你也就会使下三滥的手段,冯宴宁愿嫁给一个凤凰男都不愿意嫁给你这种贱人。”
“有你贱,你还不是上赶着爬我床上了,这些年要不是为了君泽,我一眼都懒得看你。”
冯峮咯咯笑了起来,猩红的嘴张合:“你不看我,你看谁啊,没人给你看。君泽可是说了,一辈子都不许离婚,你就是有小贱人也给我藏着。藏好了,别被我发现了,要是我发现了,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她的脸划了!”
“贱人,你就是个毒妇,你害了君家,害了君泽,害了我,你还有脸活着?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就该死,你就该去死。”君石一声一声骂着,恶毒的刺激着冯峮。
冯峮顶着青红肿胀的脸,恶恶的笑了:“你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儿子将来有大出息,我儿子有权有势,我等着我儿子!”
……
疗养院外的君泽一个人站了许久,车子里的梁朝颜一直静静的坐着,没有下去。
每个人的难堪都需要自己消化,别人帮不了忙。
君泽进了车里,面上的冷色犹如三冬的冰雪!
梁朝颜默默的启动车子,行驶至半路停下了车子,看了一眼君泽,他还是如刚坐进车子时一样,一动不动的。
梁朝颜看着车子前面的光亮,声音幽幽:“我们这一生,总是需要历练的,一步一步,或好或坏。我不知道我拿梁家的事情,拿我自己来说,你会不会觉得侮辱,因为梁家就是圈里的笑话。”
她说着看君泽没有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