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一笑,用手做了向下压的姿势我和阿龙竟被这股压力直接重重的摁在了地上。
“唉,你看你们,我说了我们好好谈,年轻人火气别这么重做事呢也别这么冲,这江湖啊水深得很,太过放飞自我难免让深水区的大鱼们厌烦,他们要是一张开血盆大口你们岂不是自找死路?”男子慢慢向我们走进,语气诙谐略带调侃的说道。
“算了算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和你们这些孩子一般见识干嘛。起来,起来吧。”男子接着说道,话刚说完那股巨大的压力瞬间也就消失了。
阿龙接着还想向男子冲去被我一把拽住,男子十分戏谑的看着我们:“怎么啦,这回学聪明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了吗。”
我松开阿龙双手作揖好好行了一礼问道:“前辈如果要杀我们我想您应该早就杀了,毕竟以您高深的修为想要取我们的性命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换句话说以前辈的身手或者地位根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我们这些小辈身手,既然您非得把我们留下来,那肯定是有事。要是有什么事能帮的上前辈,前辈您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全力帮忙!”
“哈哈哈哈,你真是在说笑。你觉得你们有什么地方能帮到我的忙吗,至于不杀你们两,只是觉得你们两的配合挺默契一看就是做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我呢很无聊,在青州很少在非官方的地方能看到你们这样的配合所以让我起了一点兴趣。你们真的谢谢你们自己这默契的配合,不然这会儿你们都尸体都该凉了,我也不会从城中一直跟你们跟到这儿来了。”男子带着调笑的口气说道,我很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的生命完全不交于我自己掌握的感觉,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的生死,即使在这样的危急关头我心中的信念更加一次深种了,我要活下来还要活的比别人都好,至少我的命应该掌握我自己的手中。
阿龙怒视着男子骂道:“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反复的叨叨叨有意思吗,你要干嘛你直接说,要命你直接拿去,你龙爷我今天要是眨了一下眼睛都是狗生的行吗?”
那男子听到阿龙骂他的话竟然赞赏般的点了点头,站在了阿龙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阿龙:“你知道吗,因为很多年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骂我了,我在青州只要是江湖上的人看见我还没有不怕的。死在我手中的重楼境都快有一手之数了,锻骨境的就更别提了,至于你们这样的我都记不清楚有多少人了,可是杀你们多没意思啊。我可是很久没有碰到自己感兴趣的人了呢。”
这个时候其实我也很烦躁了,因为我本身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确实像阿龙说的一个,你一个大男人老是一个劲的叨叨叨到底有什么意思,你说的你自己再厉害都是假的,人是靠别人夸的而不是靠自己吹的。
我压着性子心中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询问,“那前辈现在到底想怎么样,虽然我们想不到哪里能得罪到你要死也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吧,但既然您什么都不愿意说我们也可以不问了,全凭前辈发落就是了。”
那男子摆了摆手说道:“可别这么说,我曹岩敬在青州驻守五十多年做事从来都是有根有据的,我不至于来戏弄你们两个小娃娃玩。我都已经说了是从城里跟你们就跟起,那自然所有的事情方方面面我都是知道的,我也不是官府办案也不需要讲究证据就更不用和你们玩文字游戏了。
就像你说的一样,死也让你们做个明白鬼,我给你们原原本本的把事情都说一遍。自从划江而治起,各路州王也就脱离了太阳王朝的统治。在之前太阳王朝是有专门的一个刑厂负责所有的侠以武犯禁的事情,因为修炼过的人与普通人差距本来就很大,在重楼境以前还可以通过人数来堆积耗死修士,可重楼境之后只要他不是一心求死就算力有不逮他一样能够从容逃生,在这就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了大陆上的平衡。
所以刑厂十分的重要,其实刑厂的规矩并不算多严厉甚至可以称得上很宽松了,你与同为修士对敌不管结果保证无人插手,你对仇家痛下杀手即便他只是个普通人,但你只要不是弄出了极为恶劣的灭门惨案同样也没有人会管你,但有一点朝廷的官员你是万万不能动的,你只要一动也就影响到了大环境的不平衡了。
但是划江之后,这边就不归刑厂管了,可这种事情同样不能发生啊,那怎么办呢,我们十八位重楼境的修士便成立了天盟,作用与刑厂大为相似不怕人笑话其实就是照搬了人家的方式方法,而你们这一次就属于挑衅到了我们头上,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要私自下手去杀官员也不管你们是受了何人的指使,我只知道你们破坏了我们的规矩,你们自己说,我来抓你们我要杀你们有一点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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