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过程,戚药师处理得满头是汗,也处理得很快,他抢时间。
“她们醒来就让她们这么趴着,不要随意动。很疼的。”
周围的几人,屏息静气看着戚药师一气呵成忙完这一过程。戚药师从戚萋萋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把汗。“这丫头还要连续七日放血。这头几日以生血的药为主,然后再补上益气、清热的药。”
再看那一旁托盘里的十多个小白碗,朝水临渊笑道:“你和那小家伙有缘,血脉相容,这碗里澄澈透明,一丝杂质也无。”
“嗯。”水临渊点了点头。
隔了半日,虞钰只觉脊背疼痛难当,竟生生痛醒,一时间脸色刷白,满脸滴汗,虞钰微微起了点身,伸手去摸后背。
“你不要动,不要起身!”何太平连忙按住虞钰:“戚药师说,你趴着不动会舒服些。”
虞钰抬眼看周围人,本想打个招呼,可那脊骨处的疼,仿佛直达天灵盖,连嘴唇都白了。“何叔……”
何太平忙凑过去:“怎么了?”
虞钰煞白的脸上,显得眉毛眼睛分外黑:“好疼……”颤巍巍微微的气音还未说完,便合上了眼,竟是又疼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