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珀奴依然在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平安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杀汉奸能有什么错。倒是你三番两次帮汉奸求情,帮汉奸说话。这要是传出去让老百姓知道,你还有何颜面回去见家乡父老。倒是我赫尔珀奴奉劝平安兄一句,有句话说得好,为人不要做得太绝,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不奉陪了,麻烦你回去告诉高阳将军,就说我赫尔珀奴替他除掉了背叛自己国家的赫尔迈提。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再见。”
说完扬鞭策马,带领两随从快速消失在黑暗无边的夜色里。
我靠,这种人还靠得住吗?平安在心里问自己。
赫尔迈提的的脑袋成了两瓣,呛鼻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脑浆从里面流出来,把地面都染红了。平安眼神怪怪地盯着赫尔迈提的死状,于心不忍,走过去把他的头合上,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包裹住脑袋,然后就地找了一个风水较好泥土松软处掘了一个坑,然后把赫尔买提的尸体拖进坑里,挥土掩埋。搞定之后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便伸手拍掉粘在身上的泥土,找来一些破树叶擦掉身上的血迹,回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沉思了一会儿起身回城。
深邃不见尽头的夜色中,平安那张长长的马脸看上去是那么的诡异。眼睛里的红光越来越盛了。如果自己能看见此时此刻自己的模样,平安也会被他自己的表情吓一大跳的。这还不算什么。平安还意外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不明气流在奔涌,可能是生气到了顶点的缘故。他明白自己身体里储存的那些能量,自那次中毒之后,便奇怪地发现自己每生一次气,身体里便会出现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回旋奔涌。这次尤甚。莫非自己的功力在无形之间又要加倍增长了?这到底是何原因?平安诧异,惊奇于自身的奇怪反应。
便在此时,忽然一只小兔子从他面前的丛林飞窜出来,眼看就要钻进路边的丛林消失。平安下意思伸出右手朝小兔子抓了过去。让他震惊的是,伸出去的右手居然在无形中伸长了数倍,像极了一只天外的魔爪掐住了小兔子的脖子。小兔子在他手掌心里拼命挣扎,嘴里在唧唧叫唤着,四只脚在他手臂上乱蹬,其痛苦状可想而知。
平安到底还是心软,撒手放开了小兔子。小兔子掉落在地,爬起来愣了一下,哧溜一声钻进旁边的灌木丛消失了。平安愣在哪里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用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右手,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心里在自言自语莫非自己撞邪了?好好的一只手怎么会无缘无故伸长无数倍呢?想不通。
琢磨了一下,平那干脆把手里的血刀放下,尝试着将一双手伸出去。奇怪,两只手并且没有奇特的反应,就算使尽全力,也无刚才那种奇怪的现象发生。手还是原来的手,并无异常。平安便想刚才真的撞邪了。叹息一声从地上拾起血刀,继续赶路。
平安是按照平常走路的速度赶回小城的,可是用时才不过几分钟。这更奇怪了,明明是慢慢走回城的,怎么没有感觉这么快就到了呢。莫非他是飞回来的?
来到城门口站定,平安眼睁睁地盯着紧紧关闭的城门在思考。
“喂,城门外是何许人也,速速报上姓名,否则就乱箭杀穿你的胸膛。”
城楼上十几个巡防的怪人士兵纷纷把弓弩架在城墙上朝下对准平安的脑袋喝问。
平安抬头瞅着那些怪人士兵道:“哦,我是平安,快把城门打开放我进去。”
领头的怪人士兵道:“你说什么?”
他居然没有听清楚平安在说了些什么,双眼圆睁地居高临下俯视着平安喝问。
平安道:“我是平安,赶紧的把城门打开放我进去。我老婆还在城里等着我呢。”
士兵头领道:“夜太黑看不清楚,待我找来火把看清楚了再说。”
平安怒道:“你看不清楚我是谁是吧,那我来告诉你,我可看清楚你的样子了,你的左脸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胎记上还长着两根红毛不是。你的右脸颊也有一块胎记,只不过这块胎记是紫色的,而且呈现出半圆形。上面长着一根黑毛对不对。还有你的脖子上长有一个小小的肉瘤。此肉瘤不是很大,才不到半毫米的样子。肉瘤上也长着两根毛。左边那根毛是红色的,右边那根毛是蓝色的对不对。还有你右边的这位怪人兄弟,鼻孔里长着一块不太明显的小肉瘤,肉瘤的颜色是血红色的对不对。”
士兵头领吓了一跳,侧头去看右边那位兄弟,但由于天太黑看不太清楚,于是跑过去从一个士兵手里拿来一支火把,对着那位兄弟照看。果不其然呢。吓得脸色大变,心想遇到妖怪了,赶紧吩咐士兵死守城门,而自己着急忙慌地跑回去向将军汇报情况。
平安见那个士兵头领突然跑了,愣了一下道:“哎,城楼上的兄弟,刚才那家伙是不是下去开城门了。谢谢,不胜感谢。”
一个士兵道:“他不是平安,这么黑的夜色里也能看清楚我们头领的脸上和脖子上的胎记,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肯定是妖魔化身平安的样子骗我们的。兄弟们,放箭,把妖魔杀了。”
其余士兵也想天底下不可能有如此眼神好的人,愣了一下时候,纷纷举起弓弩朝平安射击。嗖嗖嗖嗖,箭矢如雨点般从城楼上射下来。夹带着冷风朝平安射了过去。
平安闪身躲到城门底下的空档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