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贼!奸佞!!老夫定要天下人知晓,你这勋贵恶贼辱我名教子弟!”
张小公爷耷拉着眼皮,冷哼一声。
“我张螭虎亦是圣人门下,算下来可是南直隶解元!怎的?!不服?!”
周醇被这话堵的不由得一滞,人家似乎还真是考过科举了。
身上的那身儒衫终究是考下来的,要自称是圣人门下、名教子弟谁也无话。
“你们数十人围我一人,叫我打了那是因为尔等废物!”
张小公爷冷然的望着他们,哼道:“就这,还有脸说话?!”
这一番话直接堵的他们面红耳赤,几十号人叫人家一个人给打了。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是极为丢人的事情。
“一群将行愚民之策的犬儒奸佞,某便是打了又如何?!”
张小公爷说着,那双丹凤桃花再次竖起:“某便是刷这一把纨绔又如何?!”
“尔等不服,可到陛下面前告某去!”
这……这告个卵子啊!
谁特么不知道弘治皇帝疼他跟疼啥似的,两宫更不必说了。
太后不时还让皇帝着小公爷写些许字副送到宫里,据说太后寝宫里可挂着不少玉螭虎的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