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宁不敢承认,而是几个女人都能倒打一把,她也不介意用这招反击回去,用别人的方法反击才能得到最大的伤害。
果然几个女人都要吐血了,迫不及待的反驳“我们刚刚好心好意去跟你聊天说话,结果你却把我们骗道厕所里。”
安宁还在笑,不慌不忙的“你们确定是好心好意去跟我聊天说话?”
“是的!”
安宁看了杨姐一眼,她顿时就掏出手机了,打开录音。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羞辱人的话就传出来了,那现场打脸很是精彩。
出去女人之间脸色丰富多彩外,她们的男人已经觉得老脸被丢光了!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啊!快给傅太太道歉!”
“我们不过是说了一些话而已,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把我们骗到厕所,还……”说不下去了,太丢脸了。
“还什么啊,说清楚才能让大家明白,既然你们不敢说,不介意我替你们说吧?”安宁在冷笑。
与其让安宁说,还不如自己坦白呢,也许还能换取一些同情“她逼我们喝马桶水!”
几个男人听到这里,直接就甩开了女人的手,马桶水?太脏了!恶心极了!至于出气?出什么气?自己没脑子去找别人麻烦,出言冒犯傅太太,就凭这样的脑袋,留在身边简直就是祸害!
傅翊爵听闻都忍不住笑了,嘴角的弧度荡得相当好看,眉眼里都带了笑意“喝马桶水也没能叫你们闭上那张臭嘴?是不是得吃粪便才有用?”
几个女人顿时花容失色了,三省的爵爷向来说到做到,她们,她们……一片求饶声响彻了大厅。
傅翊爵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得冷酷起来,说出口的话却是“说笑玩着,何必当真?”
这话是真是假无人能分辨出来的,但宴会散去之后,几个女人在各自回家的路上,却实实在在吃了翔的。
这些过程蒋云俢都知道,实在是颠覆了他新的认知观,与此同时,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新生的感觉。
傅翊爵的心狠手辣他能理解,但安宁身为一个女人,居然不介意世俗的眼光,不在意规矩条框,对于冒犯她的人,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实在是叫他欣赏不已。
回到了家中,就有人来报“已经找到那个女子了,但她说话疯疯癫癫的,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那个孩子被她给卖掉了。”
蒋云俢很是头疼。
没错,当年被人算计,不想还留下了一个孩子,蒋云俢再反感女人,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自然要带会蒋家。
可惜女人疯疯癫癫的,生活落魄得是在那种不堪的地方找到的,对于孩子的事情记忆也是混乱的,丢了还是买了都说不清楚了,唯一肯定的是孩子不在她手里。
蒋家人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所以才叫蒋云俢回国,不顾一切要找到,蒋家的孩子怎么可以沦落在外?不管是不是,都要找到做。
但茫茫人海,一点线索都没有,哪里那么容易找到?
——
某些时候安宁夜间醒来,就对上傅翊爵深邃的眼神,那代表着什么她心里清楚。每每这种时候她除了把手挂他脖子上,然后再用/黏/黏/的声音对他撒娇外,也不能做什么了。他的担忧她都懂,她害他寝食难安,愧疚在心里流淌,但更多的却是感动。
他纵使有一千一万个不好,但唯一的好处是给了她的,答应了她的事情就不反悔了。
白天宴会上的事情,两个人回家之后闭口不提了,不值得一提的事情,说了也是浪费时间。安宁也从来不会为他自己做得妥当不妥当,既然做了,她自然是问心无愧,更是不怕承担后果的,况且她知道就算闯了货也有他担着。就是下意识的有这种认知,也许默契的成分也有吧。
在傅翊爵心中,她睚眦必报又怎样?只要不危及她自己,别人死活与他何干?
只不过宴会上蒋云俢的不动声色有点让傅翊爵看不懂,他是男人,看得懂男人的眼神,他明明看安宁的眼神不一般了,却始终没有多余动作。
其实也也不能有什么动作的,安宁是他妻子,蒋云俢再欣赏也只能远远看着,违背道德道义的事情,蒋云俢那种人做不来。
本来么,傅翊爵都打定主意不带安宁出席宴会了,但看她一个人在家里可怜么,又刚吃饱需要散步的样子,就带了过去。去之前都打探好了,蒋云俢不会出现,哪知道他中间悄无声息的来了。真是晦气。
其实别人都以为蒋云俢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傅翊爵听了只是呵呵而已,完美?伪装得完美倒是真的。只是没有机会而已,如果有机会,你看他会不会突破道德道义!
不过蒋云俢回国之后除了商业上的事情外,听人来报,据说他还在找人,秉着要了解对手的习惯,傅翊爵自然要查一下是什么情况了。
这一查,自然就查出来了。
/私/生子?
果然就是蒋云俢那种伪君子能做得出来的。
为了破坏蒋云俢的完美形象,傅翊爵自然是把这等好消息告诉安宁了,安宁知道了还挺吃惊的,“真是没想到啊,看着干干净净的男人,居然也好这口?”
这个评价让傅翊爵听了很舒心,恨不得录起来反反复复听,损了别人也不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