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凤走到了贺兰焕卿点点头,抬起小手给他捏起了肩膀。
“皇上,这个力度可还满意?”
贺兰焕卿点点头,示意余凤继续着。余凤边按边在想贺兰焕卿如此深爱凤蒹葭,可又为何要把样子对待她呢?
再说了这件事也不归她管,甚至没有资格过问。
“凤儿,要不然你跟慧妃一起同住?你们之间不是很好的朋友,这样你也不会感觉到冰冷。”
贺兰焕卿这样做的目的不是明摆着嘛,她和慧妃哪儿是什么好朋友。只不过是一起进宫而已,偶尔会说上几句话。
称不上什么朋友吧,余凤又不好直接说什么。
“皇上说笑了,臣妾只是一嫔妃而已怎能和慧妃交朋友。”
余凤说的也是事实,贺兰焕卿当她在发牢骚而已。也没有去管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贺兰焕卿的手往半空中停留了一下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皇上?”
贺兰焕卿让曹公公送余凤回去了,他则是御书房里继续批阅着奏折。
“曹公公,皇上这几日是怎么了?”
余凤问道,曹公公又不知道这皇上到底是怎么了。他也只能摇摇头,余凤也知自己从曹公公的口中得不到任何有利的消息。
“咱家也不晓得皇上是怎么了,不过有一点皇上有让人查一个人的消息。至于是为了什么人无人知晓了!”
“娘娘我们该回宫了。”
余凤的宫女在她的背后道,余凤转身点点头。如果她是凤蒹葭该多好,可这样的想法永远不会实现了。
“小环,你来宫中多久了?”
小环想了想她来宫中其实也没有多少个年头,关于先皇后凤蒹葭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
“回娘娘的话,奴婢也没多久最多半年的样子。”
小环如实禀告,余凤怎么都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不说赶紧回去,夜深了有些俩。”
余凤对道,小环身为奴婢紧紧跟在余凤的身后。贺兰焕卿在御书房坐到很晚,他一直看着奏折却一个字也未能看得进去。
他索性放开了桌上的奏折以及手中的毛笔,他看向门边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人在门边站着一样。
“凤儿,你回来了吗?”
贺兰焕卿突然朝着门边叫了一下,可门边的位置什么人也没有。
奴才们都一脸的惊呆了的模样,这皇上是怎么了好端端在和什么人说话呢?这皇上口中所说的“凤儿”难不成是去世的先皇后?
“皇上,您看见了什么?”
一个离贺兰焕卿很近的太监颤抖着声音,贺兰焕卿其实是太像凤蒹葭了。错把门当成了凤蒹葭,凤蒹葭都死了那么久。
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从这晚起皇宫里传着这样的风言风语。
“皇上对着空无一物的门叫着凤皇后,可门的那边什么都没有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一个传一个,两个传三个这么一传下去让人一时间议论纷纷的。贺兰焕卿听到了了也不及时去制止,任由宫中之人随意传。
“皇上,您对纪姑娘那么在意是不是因为她和先皇后很像?”
贺兰焕卿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否认有这层意思。纪以宁掉落在一棵大树上,挂在半空中这次却未有人来救她。
纪以宁迷迷糊糊中醒来,看到的东西都是树。
“怎么都是树?”
纪以宁摸了摸手底下的东西,硬硬的是树干。纪以宁的身子一动,她的身子歪了歪悬空着。
“天啦!这什么情况?”
纪以宁这个时候连动都不敢动,她这么一动肯定要摔个粉身碎骨。纪以宁的嗓子也喊不出声音来,甚至有些嘶哑。
“有没有人……?”
纪以宁叫得有些无力,俞恩和纪以宁的情形是差不多的。她还好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平地,只要她的胆子够大一定能找到办法下去。
“姐姐,你在哪儿?”
纪以宁居然听见了俞恩的呼唤声,她无可奈何的也回答不了俞恩的喊声。纪以宁衣服被划破一条破布在石头缝上,俞恩看出来了那是纪以宁的衣服。
“姐姐肯定摔下去了,我一定要去找她。如果姐姐就在等着我救她呢?”
纪以宁轻轻动了一下,没有想到实际上情况比她想得更加的糟糕。
“嘶…”
纪以宁想要坐起来,根本动不了。俞恩小心翼翼地从那平地上慢慢下去,她先是伸出腿试探着下面的地平不平稳。
“哗啦!”
是沙子滑下去的声音,纪以宁也听到了那声音。
“俞恩,是你在上面吗?”
山崖处有回声俞恩听到了,她心安了。原来姐姐还在,她就在下面。俞恩回头看了后面,是万丈深渊啊!
她只得慢慢一步一步的往下退,石子顺着山壁滑了下去。还掉落在纪以宁的脸上,纪以宁用手擦拭去脸上的石子。
“看来那个小丫头,还好好的没有辜负我的牺牲。”
纪以宁自言自语道,俞恩很费力的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平安来到了纪以宁所在的大树上。
“姐姐?”
纪以宁看到俞恩趴在石壁之上,心在不断加速跳动。纪以宁让俞恩在那个位置不要动,这一随便乱动了不得了。
“妹妹,你可千万不要乱动。那个地方很危险的,你这丫头怎么下来了?”
纪以宁的语气有几分责备,俞恩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
“我是姐姐的妹妹,有姐姐的照顾俞恩才活得如此之好!”
俞恩不留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