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单挑如何?”
瞬间紫凑在他的耳边上说了一句,自已很久没有跟小妖对战过。
平时在任临宗的时候,会拉着尤恻,在后院中相互切磋着剑法。
南方白心中一愣,后来表明自已的想法,“看情况吧,现在不行。我得好好保护举王,他不能被心怀叵测之人所伤。”
这个就是不能跟他单挑的理由,我若是受伤了。
将来谁能够像我这样尽心尽职保护举王?
瞬间紫就能够听得出他的意思,就是不想单挑吧。
这个小妖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好意思说自已是夜举的心腹妖将?
锦豆的眸光掠过他的脸颊,发现南方白的神情有些慌乱。
显然就是不敢跟瞬间紫单挑了,这是南方白做出的选择。
窗外那一个身影,应该就是夜时了。
只有他会时不时关心锦豆的安全,就怕任临宗的弟子会对她图谋不轨。
“君上,需要我把任临宗的修士赶了出去吗?”
北平微微行了礼,就想把那两个作恶多端的修士抓走了,省得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时候,任临宗的弟子却在锦豆的室内嘘寒问暖,就不怕闷坏了?
想想,北平也会觉得很是无聊至极。
夜时摆了摆手,继续补充道,“无碍!”
只要任临宗的弟子不会对锦豆痛下杀手,那么留着他们在沥行宫中,也不会成为祸害了。
夜时转身离开了,忍心中断锦豆投来关心的视线。
这次锦豆被隐符所伤,夜时对此事心有余悸了。
看来锦豆必须要提高修为,否则只会被别人所害了。
只是锦豆十天前被符灵吸取她浑体的血气,如今不能让她前去冥冰浅湖中修炼。
虚弱,再继续修炼,会对锦豆的身体百无一利。
“临道真人对锦豆的杀意满满,也不用考虑君上会不会为了她而前去任临宗讨了公道。”
北平细细说了出来,就怕夜时不会理解了。
觉得临道真心没有畏惧他半分,才会如此明张目胆想要害了锦豆。
“你以后就留意任临宗的弟子,是否对锦豆不利。明白吗?”
若是锦豆命丧在任临宗的弟子手中,夜时肯定会带着妖将血洗任临宗。
早就看不惯这个门派,还对外声称是正义满满的门派。
对夜时而言,就显得有点可笑。
断断续续听到一些琴声后,夜时闭着眼睛都能清楚知道那是西偏墨在弹琴了。
西偏墨抚琴的时候,极度认真。
正眼也不瞧着临道真人,西偏墨知道他正在被困在琴阵中。
曾经西偏墨用着这个琴阵,困住过不少的小妖或者修士。
就连那个修为低浅的狐狸,就在琴阵中渐渐被琴意伤到浑体的妖脉。
后来需要靠着夜时的帮助下,狐狸重新换了一身的妖脉。
每天承受着妖脉与ròu_tǐ的排斥产生的痛感,后来才慢慢克制住它了。
狐狸才不会再有剧痛在身体炸开的感觉。
西偏墨想着临道真人能够被困在此阵中,而没有选择破了此阵。
就是因为他有了自信,能够相信西偏墨会放了他出去。
也罢!
最后那个琴阵就消失了,临道真人负手而立,似乎没有正眼瞧着他一下。
用着冰冷的语气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单挑呀?”
临道真人相信自已,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重伤西偏墨。
让他感受一下五融神剑法的威力,肯定会对得起他这一身的厚皮。
“你就是过来历川境中,想找自已那两个宝贝的徒儿吧?”
西偏墨弹一下琴弦,琴声动听。
还觉得琴弦的韧度极好,不会轻易就断了。
有时候弹出一曲悠扬动听的琴声,却是充斥着杀意。
临道真人沉默了,眼中掠过那点怒气,“这事不用你管。”
“他们在沥行宫中。”
临道真人的身后响起这么一个冷冷的声调,千面鹿妖就换上尤恻的脸皮。
但在临道真人的眼中,就是嫌弃一分。
有些呵斥道,“你是想保住自已的皮囊,还是想我亲手帮你把它给撕了下来?”
这个说法,千面鹿妖一直都有听别人说了。
虽然有些烦腻听到它,但是不在意了。
他拂袖的那一瞬间,就把皮囊换了一张。长相俊气,但也不是千面鹿妖的皮囊。
临道真人原本升了上来的怒气,就一下子消失了。
难怪他在任临宗时,一早就看不到尤恻的影子。
原来尤恻就是前去沥行宫,兴许就是跟锦豆嘘寒问暖几句。
尤恻,到底是他最疼爱的徒儿。
此时临道真人知道他在沥行宫中,心中并不是责备,而是可能担心他会被夜时所害了。
但想想,尤恻经常出入沥行宫中,也没有见到他少了一个胳膊,或者缺了小腿的。
临道真人的五官就像是冻住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
只是他静静站在竹林间,听着那些风声轻轻吹动竹叶的声音。
“你我的目标就是锦豆,不如联手如何?”
他清楚知道临道真人想用隐符去害了锦豆,后来被夜时所救。
千面鹿妖就清楚他这个人,只有目标相同,那就是志同道合的人。
跟妖合作?
首先临道真人肯定会在心中嫌弃一分,但又按捺不住心中的那点小兴奋。
可惜,联手的对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