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了。
一旁守候的绣橘等终于舒了一口气,担忧道“主子,您这一睡,就睡了三天,吓坏奴婢们了,可是奴婢的爹来诊脉,又道您身子无忧,只是心里郁结难开,不愿意醒来而已,这三天您睡着的时候也一直不停的流泪,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晚晴虽然醒来,但是还是觉得甚是心累和疲乏,也不欲多说,便示意要喝水。
绣橘虽担忧,也不好再问,只拿了珍珠蜂蜜水,晚晴接过来喝了几口,心里觉得好些了。
陈妈妈替晚晴擦了擦汗,道“这几日,少爷来了好几回,偏主子一直睡着,没醒,少爷担心的跟什么似的,绣橘爹看了不算,还请了好几个大夫,只都说姑娘身子无碍,只是不愿醒来而已,少爷无法,只得各种珍品药材往这里送着。”
晚晴听到这话,心里又跟针扎似的,也不多说话,只让绣橘服侍着自己换了寝衣,又躺了下去。
绣橘桥见晚晴此样神情,也不敢多问,只好放下帐帘。
用眼神询问陈妈妈该如何,陈妈妈心里叹了口气。
之前晚晴昏睡不醒的时候,萧君珩也拷问过绣橘三人是否服侍不周,三人都道没有。
又问晚晴是否有任何异样,绣橘等面面相觑只道晚晴之前在萧府似乎有些不适应,哭了一场。
萧君珩没有说话,便让她们下去了。
陈妈妈又叹了口气,示意绣橘出去,然后便叹到“主子大概有些吃醋了。”
绣橘疑惑道“吃什么醋?”
陈妈妈笑着摇摇头,点了点绣橘的额头道“你呀,真是榆木疙瘩,那天是少爷和未来少奶奶的定亲宴,主子定是吃醋了,这才心里难受,精神不济,每天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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