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红色碎花(莲花)百褶裙,留有垂挂髻的张碧桃泪涛汹涌地大爬在飘空的大岩石大喊着,她的步摇金凤钗迅速脱手而出,它在渺渺夜空中不停地闪射万道金光,一排排、一圈圈金莲花群随着金步摇曲美的身躯在空中飞速奔跑妙美的曲线闪射出的万道金光,而秒速散落日月星辰般的星火造就了漫天美丽的烟花雨。 //
如此状观妙美的美景,张碧桃无心去观赏,她只有绝望地向四周洒落无尽痛苦地泪花,用以诠释她那懦弱悲催的绝望。随着锁魂链和哭丧棒在空中不断地飞舞打来,她也只有硬生生地去接受百般疼痛所带来地毁天灭地、灭飞烟灭的揪心疼痛。
忽地她的眼前突闪金光,那捣蛋鬼突闪突闪地又飞了回来。她的心里再次萌生无限希望,她迅速从岩石上爬了起来,很稳妥地抓住了小调皮一一步摇金凤钗,而又心里忐忑不安地举钗于头顶,心里默默地为自己作着祈祷,而后又快速闭上双眼,狠狠地东天下劈步摇,随着步摇晃动着钉钉铮铮美妙的金属声过后……。
她又叭地一声大爬在了滑湿湿的大岩石,不过这次看算不太糟糕,还好步摇没脱手而去,被她还是牢牢地握在纤纤的双手中央。
“我晕一一,怎么这呆瓜咋还是那副德行呢?哎呀!真她妈的全完了。”
怀德的肺都快要被她气炸了,他想破口大骂,却不由自主地小声喃喃地出了声。
而后他涨红了脸又忍不住生气,破口大骂道:
“碧桃,你简直就是头笨驴,那有人在同样的地方载两次跟头呢?我看这下我们可真是死窍窍了。”
“哥哥啊!你就别骂我了,人家也不想这样啊!可刚下过大雨,石头滑啊!我又穿着红粉鸳鸯翘头履。”
“还鸳鸯呢!我看我俩现在也只有去阎君那里作一对死鸳鸯了。哎一一,你可害苦咱俩了。”
“哈哈哈一一,小妹,我看我们今天是撞了大运了,竟然碰上这般呆瓜般地笨笨姑娘。”
白无常高兴地喊道:
“哈哈哈一一,臭丫头,去死吧!”
黑无常大笑道:
就在锁魂链和哭丧捧逼近张碧桃的片刻间,万朵金光推动万千金莲迅速从滚滚浪淘中扑出,它们迅速成气钟罩着女主和男主。
叭叭叭一一。
万千光波不断地打在金莲花纹的气钟上,嗒嗒嗒地向外冒着万丈火花,照得大地、水涛一片金黄,天地倾刻间亮如白昼。随即锁魂链、哭丧棒须臾间被击得个粉碎。
黑白无常飘在空中看得目瞪口呆。
而后一道道金莲斗折蛇行般射向黑白无常,黑白无常闪躲不急,被打得口中冒出股股黑血,而后扑通一声大爬在了空中。
“哈哈哈一一,让你笑我一一。这下尝到了本姑娘的厉害了吗?你个死秃驴还敢骂我,我揪掉你的耳朵作下酒菜。”
张碧桃一边笑着骂道,一边飞向怀德,骑在他的背上,狠劲地揪着他的耳朵。
“妈的一一,竟让这臭丫头得逞了。不可能一一不可能一一,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神力。她究竟是谁呢?三生镜给我起一一,看来也只能用绝招了,可用一次至少得毫掉我万年功力啊!妈的一一,不管了,不然我死不冥目。”
黑无常发疯发狂地大喊大叫道:
而后她迅速把三生镜抛空,嘴里一边向外冒着黑血,一边念念有辞。忽然三生镜迅速悬于空中,向外发出万道红光,照向张碧桃。
“姐姐,帝舜死了。我俩咋办呢?”
“女英,那我们还是跳进湘江化为湘山云雨吧!妹妹,你的眼睛哭伤了,姐姐愿作你的眼眼,给你指引道路。”
“扑通一一,扑通一一。”
从此众生便有了六道轮回。千百年来女英在奈何桥上苦苦寻觅着帝舜的踪迹。
“妈呀!这不可能一一,根本不可能一一,她怎么是姐姐呢?”
“妈的一一,白无常根本不是帝舜的转世,他就是谢必安,难道我真得眼力就那么差还是三生镜骗人呢?”
孟婆在空中不断地扑腾着,眼泪汪汪地大吼大叫道:
叭叭叭一一。
“白无常,你也就是个好色之徒,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你给我滚一一滚一一滚一一。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孟婆狠狠地抽了白无常几下大嘴巴,有气无力地大爬在了空中。她的嘴里却不停地向下飞泻着黑瀑,天地很快被黑水吞没了。
“哈哈哈一一,原来你俩有奸情,黑无常早被你俩害死,原来孟婆变成了黑无常,以便于你俩通奸。告诉你们,你俩用唇嘴聊天,老纳却听得一清二楚。要不一一,你俩放我回去,我们就当不曾见过。你们的事,老纳也懒得管。要不我们去地府或者上天庭。你俩看着办。”
淼空哈哈大笑道:
“算了,你还是回去吧!”
白无常妥协道:
“碧桃,赶快杀了他俩,再这样让他们冒黑血下去,人间可要死多少人呢?”
怀德和尚站在岩石上,忽然大喊道:
“哥哥,我救了淼空大师,你那句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啊!”
“作孽啊!”
“老家伙,你给我闭痛。”
张碧桃气吁吁地臭骂道:
“碧桃,赶快用神器杀掉他俩,可不能再让他俩冒黑血了,你没看见洪水中的大鱼都亮白肚子吗?”
“嗯哪!”
“这次可不能绊倒了。你家大小姐平时让你好好练功,你总偷懒,今天可一一可一一好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