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住杨水弘那人一同退了去,魔教众人不在纠缠,各出奇招,挡开了交手着的对手,化作黑影跟随费允逃了出去。
杨水弘怎依,提剑就追了上去,被段善水拦了下来,“你追不上的,让我来吧。”诧异地看着段善水,道:“不必了,茹茹被夺是我的责任,我自己承担,你不该出来的,段前辈还是快离开吧,他们是容不下你的。”
张鼎已经带人冲到了门口,嘴里高呼:“刘兄,你和方兄便守在这里吧,以防魔教再来偷袭,我和胡兄追上去。”
“他们要是再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刘旭怒声应道。
整个柳府充斥着压抑的氛围,还能动的弟子扶起受伤倒地的弟子到一旁休息,被留下来的魔教弟子也被封住修为绑了起来,本声势浩大的金盆洗手大会这般不了了之,从五六百的远客到场,到现在在场不过三十余人,一半皆是伤者。
段善水一马当先,后面紧跟着杨水弘和张鼎等人,既然魔教是冲他来的,他便去做个了断,但茹茹若被伤到,他也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一行人紧追不舍,在一路中茶铺停了下来,茶铺中无人,桌椅板凳整洁,炉上还温着茶水,店家却不知跑哪去了。
领头的费允将昏睡过去的柳静茹交到了身后弟子手里,朗声道:“圣教叛徒段善水,你背叛圣义想要退教,可知罪?”
“不知,费允,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先把茹茹放了,有什么招式冲着我来!”段善水平静的说道,他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一个多年情分,段长老,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是抽了哪门子风,想着退出圣教,你以为圣教是想来来想走便走?亏得你还是我圣教外堂长老,让底下弟子寒心啊,呵呵。”费允讥讽道,看着不远处的武林人士也赶到了,继续说道:“还与正道人士联合起来对付我圣教,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天你就留在这里吧,算是为你几十年的圣教身份画个句号!”
长风呼啸而过,费允身化长虹,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泛青光的窄剑,直往段善水的命门而去。
段善水手里玉箫将剑拨开,身影摇晃,便到了费允的身后,两相交错而过,他的目标是那名劫持着茹茹的弟子,本就无心与费允交手。
“可恶!”费允察觉到上当了,就要去追段善水,却被赶来的玄刀门副门主张鼎手中长刀拦下了,“诡剑费允,我听说过你,你的对手是我!看是你的剑诡,还是我的刀玄!”张鼎手上动作不停,长刀挥动,砍向费允。
那名弟子见段善水扑来,手中短匕紧紧贴着柳静茹的脖颈,“段长老,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动手了!”
“你敢!”段善水大喝,玉箫上移到了唇边,与张鼎交手的费允见状,忙喊道:“用内力护住双耳!”
不过他提醒得太迟了,箫声传出,箫声中含的内力只针对那一名弟子,那名弟子竟嚎啕大哭起来,放开了柳静茹,抱头蹲在了地上。
“蠢货!”费允大怒,剑法更加凌厉,剑身挡开刀背,竟响起了惊雷般的声音,费允的手上、剑上闪起了电光。
“九霄雷音剑!”又让一名魔教弟子倒下后,杨水弘看见费允这般,不由叫出了声。
一边挡着来袭之人,一边对疑惑地看着他的张鼎解释道:“张门主小心,这是我青云山小雷峰绝技!出剑之时有雷光交错,中剑者经脉会被麻痹!”
费允多看了杨水弘两眼,剑贴在张鼎的刀脊,“原来还有青云山的弟子,呵呵。”
受到杨水弘的提醒后,张鼎迅速拉开距离,避免被电光所伤,玄刀诀运转,周身泛起金光,连刀上也带起一尺气浪。
柳静茹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时常见着的那个吹箫吹得很好听的和善的大叔,正在关切地看着她。
“茹茹,你醒了,你没事吧!”大叔语气慌张。
“我没事,我爷爷呢?”
“没事就好,我带你回去找他!”
费允见段善水抱起柳静茹就要离开,舍张鼎而去,“段善水!别想走!”掌中真气喷突,一股凶猛的气掌飞向段善水,突然一剑挡在了气掌之前,剑的主人双手握剑举在半空,生生被推退了几步。
“你怎么会我青云门的剑法?!”剑的主人便是杨水弘,高声质问道,
“我用得着和你这个小辈解释吗,滚开!青云门的废物!”费允见掌力被阻,本就不满,拦路之人又是他最不喜的青云门的年轻弟子,更是不爽!
杨水弘知道此剑不能硬接,使出了小奇峰绝技晓风残月,剑身用肉眼看去竟是变得窄上了几分,剑之去出处和风煦煦,如同一轮弯月挂在半空,底下微风袭人。
但现实不是这般美好,两剑交接,雷光弯月碰撞,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终是杨水弘内力尚浅,倒飞了出去。
“原来是俞老三的弟子,没空和你玩闹,快滚!”费允也不继续攻过去,对吐血倒地的杨水弘嘲讽了一句便离开。
费允离开的方向不是段善水回去的方向,黑衣上胸口绣着的山岳样的图案碎开,有几分狼狈。
张鼎调养气息站在那边,段善水只留下一道影子,弟子些也伤势累累,大势已去,费允只得离开,顺势震退几名普通弟子后,带着残党消失在大路的一头。
张鼎看着倒地的弟子些,还是决定了不再追上去,先把弟子们送回去养伤才是当务之急。
刘旭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