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中断了咒诀,两只小钟只在半空中悬浮了一小会,就“咚”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周庆连忙将它们捡了起来,小心地用袖子拂拭了一遍,这才将它们放到了桌子上面。
他准备重新催动法力念颂咒诀,看看在完整的咒诀驱动之下,这三宝落魂钟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当周庆催动法力念颂完咒诀之后,两只小钟竟然在半空中、在周庆一眼不眨的注视之下,异常神奇地合二为一了!
然后,合并在一起但形状并没有什么变化的三宝落魂钟“嗡”的一声剧烈振动起来,动静比刚才大了许多。
周庆的神魂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但他心里清楚,这是因为自己是施法者,所以才会不受影响。
小钟在半空中持续振动了数十秒才落了下来,周庆将它拿在手上,用神识去查看内部的情形。
果然,合并之后,小钟内壁也出现了变化,原本按八个方位排列的符文,现在已经布满了整个小钟内壁。
遗憾的是,他现在仍然无法弄明白这些符文的意思和作用。
但他心里却觉得这三宝落魂钟不会只是攻击神魂那么简单,要不然炼制它们的前辈根本没有必要弄得这么麻烦。
一连收获了两件宝贝,周庆的心情很愉快,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修行。
将五行绝音符收好之后,他就开始临摹符文,然后打坐,修炼一炁神光诀。
胸前墨翠那股暖暖的气息,无时无刻地滋养着他的神魂。
…………
元旦过后,农村基本上没有什么农活,周庆在家里无聊地呆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晚上,陈辉才打电话过来,通知他准备出发去缅甸。
一同去的有周庆、陈辉、周洪春、老乌和司机小徐。
在去缅甸的路上,陈辉告诉了周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其他的工人都已经完全逃回了国内,坏消息则是周洪强那边还是取不出来。
在歪莫镇一幢二层的小楼里,他们见到了拉坤。
刚一见面,拉坤就忧心忡忡地对陈辉说道:“陈总,情况不妙啊。”
“我原来搭的老缅军的一条线,最开始说送五十万过去就能放人,可我把钱送过去后老缅军却一直不放人,这两天连电话都不接了!”
“昨天晚上我又找人联系上了另外一个老缅军的营长,送了一万块钱,他才给我透露了准确的消息。”
“这一次老缅军抓老乌只是一个借口,他们的目的是要想彻底解决中国人到缅甸伐木的问题。”
说到这儿,拉坤脸上满是沮丧。
如果他得到的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中国人以后到缅甸来伐木将会变得越来越困难,成本也会越来越高。
木材商人一旦没了暴利可图,他们就会彻底放弃这门生意。
这对拉坤来说,绝对是一个让他绝望的消息。
他在歪莫日子能够过得这么滋润,就是因为每年能够从陈辉这儿拿到不扉的报酬,但要是因为缅甸政府的打击,木材商人以后不来缅甸伐木,他的这份收入自然也就没了。
陈辉问他:“老缅军现在连克钦军都还没有收拾下来,怎么有精力来解决伐木的问题?”
“就是因为他们在正面战场上没办法收拾克钦军,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克钦军的军费绝大多数来自于玉石和木材,因此老缅军才想从这两个方面卡断克钦军的军费。”
“上个月老缅军的六十六师大规模进攻帕敢,虽然没有将矿区拿得下来,但却封锁了进出矿区的主要道路,玉石已经不可能再大量运往中国。”
“接下来他们要打击的就是非法伐木,据那个老缅军的营长说,这一次抓到的工人,要被送到密支那去以非法砍伐木材的罪名进行审判,最高可判处终生监禁!”
这一下周洪春可急了眼。
在缅甸坐牢,人生地不熟的,语言又不通,而且监狱的条件极端恶劣,各种传染病人和吸毒者全部关在一起,不用说坐“水牢”了,就算是正常的牢房,怕是也没人能坐得了几年。
缅甸犯人在监狱里死亡的消息已经算不上是什么新闻了。
他哭丧着脸向拉坤问道:“拿钱给当官的取不出来,咱们能不能换个方法,买通看守的人把我哥悄悄放出来?”
这倒是有先例的,以前伐木队也有被抓的人,用买通看守士兵的方法逃出来过,而且花的钱更少。
拉坤紧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连他们被关在哪儿都打听不到,怎么去买通看守的人?”
“以前老缅军抓了人,都是关到歪莫警察局的看守所里面,看守所关不下了才送到镇上的学校,但前两天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
“老周他们只在看守所关了一天,第二天就被送走了,而且没有送到学校。现在学校里住的全是老缅军,没有犯人!”
“那怎么办?”周洪春转头看向陈辉,“陈总,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哥啊!”
“我会想办法的。”这个时候,陈辉也是感觉头痛得很。
别说不知道人被关在什么地方,就算知道了他现在又能怎么样?
周洪春说的买通看守的办法,在没有被送到监狱以前有可能行得通,但如果送进了监狱,就不是买通几个看守的士兵能够解决的了。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拉坤才开口说道:“歪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