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缅出售的这些毛料里面,有些表现非常好但因为比较小起不出手镯的,喊价竟然才几千块钱,如果讲一下价,两三千元也能够买得到。
周庆估计其中有些小块的毛料有很大机率开出糯种以上的料子,如果能起出一块牌子就能赚两三倍,要是有色赚得更多!
哪怕起不出牌子,只要能出几个挂件和戒面,那绝对就亏不了,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这种价格较低的小毛料上赌一把。
马上就要发工资了,再找黄辉借一点,凑五六千块钱就能够买两块毛料,运气好说不定能赚几万,到时又可以买更好的料子……
看来发家致富也不是以前想象的那么难!
回到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师嫂李雪芳和寸定溪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墨香嘴里“呜呜”地推着玩具火车满客厅乱跑。
“小庆,吃饭了没?厨房里留了菜,我去给你端来。”李雪芳说着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往厨房里走。
周庆连忙摆手说道:“大嫂,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吃过了!今天和杜师傅一起去收毛料,晚上回来他请的客。”
“已经吃了啊?那饭可煮多了,明天早上我给你们炒蛋炒饭。”
“谢谢大嫂!”李雪芳把周庆看做是一家人,周庆心里自然也很清楚,这一句谢谢说得诚心诚意。
寸定溪坐到周庆身旁,说道:“师叔,下午我站了一会桩,然后就觉得肩膀有些酸痛,麻烦你帮我看看是什么问题。”
周庆不用看都知道,这是站桩的姿势不正确造成的,他用真气给寸定溪调理了一会,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些了没?”
“不痛了!师叔,你这真气可真好用。”寸定溪活动了几下臂膊,神情有点沮丧,“也不知道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练得出来。”
对于寸定溪的资质和悟性,周庆现在也有些无语,早上的时候才给他矫正过站桩的姿势,到下午他又出了问题。
要照这样下去,再过五年也不可能练得出真气来。
偏偏这小子一直以为是自己修炼不够刻苦,只要一有时间就去站桩,精神可贵但却没有什么效果。
“明天早上早点起来,我再给你调整下桩架。桩架没有站规矩,你练再多时间也没有用,反而会伤了身体。”
寸贝礼都对他这个儿子不抱希望,周庆当然也不觉得自己比师兄还要高明,不过自己住在这里,能帮的就帮一点,不期望他能练出什么名堂,只要能够强身健体就行。
稍微坐了一会,洗漱过后,周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照常画符、读《黄庭经》,打坐入静,感觉没过多久,睁开眼来却已经是凌晨五点,到站桩的时候了。
周庆出门来叫上寸定溪,两人一起到院中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帮他调整好桩架,自己也收慑心神,掐诀念咒,开始修炼一炁桩。
不管是打工也好,赌石也罢,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修炼,只要修炼有成,赚钱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好比师兄寸贝礼,只是给陈辉做了一场法事,轻轻松松半天时间就赚了二十万,而且还没有什么风险。
对这一点周庆心里很清楚,他能分得清主次,所以对修炼从来不曾懈怠。
当然,他现在也很渴望赚钱,那天过后他又和老杜一起去收了一次货,经过仔细观察他更加肯定了自己前几天的打算——到缅甸人手中买毛料。
只要自己小心点,运气好点,赌石无疑是一条发财的捷径。
只要赚到了钱,自己就可以说服爸妈一个人搬出来住,而且用不着整天辛辛苦苦地去上班,这样可以节省出更多的时间来修炼。
丹药也用得差不多了。去年师父就教过他炼制丹药,有钱了可以买些药材回来自己炼制,虽然自己炼制的肯定没有师父他们的好,但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都依赖他们。
…………
一晃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中午拿到钱后,周庆给师嫂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不回去吃晚饭,又去跟老杜请假,然后才坐车到黄辉那里拿钱。
前两天他就给黄辉打过电话,说好了借三千块钱,加上一个月零七天的工资总共六千七,这些钱应该足够从缅甸人手中买两块小毛料了。
黄辉家住在三桥附近,接到周庆的电话他很快就带了钱出来,不过在将钱交给周庆的时候,他还是劝周庆道:“庆哥,赌石这行风险真的很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放心,肯定亏不了的,过两天我就把钱还你。”周庆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
“有把握就好,赚钱了要请我喝酒。”
“那是必须的!”此时的周庆有无比强烈的信心。
本钱有了,现在就是赚取利润的时候,周庆怀揣六千七百个大洋匆匆忙忙地打了一个车,来到了缅甸人租住的那间小宾馆。
小宾馆依然是人来人往,周庆没兴趣去观察其他人,直接上了二楼。
二0三号房是他此行的目标,但现在门是关着的,他只得在楼道里等。
其他房间他没打算进去,本钱太少了,有好货也买不起,看了更让人心慌。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天已经完全黑尽,才看到两名男子说笑着走了出来,看他们走路的样子,背包里的东西不轻,应该是淘了不少好货。
周庆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只扫视了一圈就发现事情不对。
原来满屋子的石头不见了,两个缅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