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振邦懵圈了,但中年秀士却清醒的很,他一眼便看出孙止戈这是渴坏了,此时最忌暴饮。
“贤侄,悠着点,脱水之后不可过饮,过则伤身,切记!”
孙止戈骤然警醒,过犹不及,当适可而止!于是,他强行压下喝水的冲动,对着中年秀士深施一礼,道:
“小侄受教了!”
两人一说话,孙振邦回了神,脸色微红,看了看中年秀士,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罪魁祸首,一时气愤,抖手扔了出去。
咔嚓!
茶壶嘴撞在地上,顿时离体。一壶伤感的茶叶,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孙止戈瞄了一眼,顿时吓得一激灵。那小茶壶,可是父亲最宝贝的。如今摔了,肯定会大发雷霆。未免池鱼之殃,还是说了话赶紧开溜。
“父亲,这赫连池就是杨青的那个山匪朋友!”
说完,飞也相似逃离了书房。
中年秀士为之一愣,这什么毛病!难道肾不好,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孙振邦完全沉寂在莫名的兴奋中,并未留意到孙止戈已经溜了。即使留意,想必也不会在意。毕竟,孙止戈该说的都说了,他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孙振邦骤然做出决定,明日三审杨青,这一次无论如何叫他有来无回。
此刻,孙振邦感觉吃了槟榔顺气丸一样,由内到外都舒坦。
舒坦之余,就想喝上两口。然而,却险些咬了手。显然,此时他还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小茶壶早已被他扔出去了。
“我的壶呢?”
孙振邦一激灵,举目四望。骤然发现有一个小茶壶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看上去十分眼熟。
骤然,孙振邦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三步并作两步,蹿到近前,捧起小茶壶仔细观看。
这可不就是他的宝贝壶嘛,已经摔断嘴了。
一瞬间,孙振邦似乎被抽空了所有气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小茶壶。许久之后,他骤然放声悲呼。
“天杀的!我的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