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洛杉矶国际机场,陆致远接到了文志公司一行人等。
只是,林仓渊和邓小琪不在其列,领头的居然是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团队里竟然还有几个面生的外国人。
陆致远一愣,小伙身后的文旧波上前介绍道:“姚总,这位就是我们的头牌唱将陆致远。阿远,这是我们公司英伦留学归来的少董姚克俭。”
陆致远伸出手去爽朗笑道:“久闻大名,无缘识荆,姚董幸会。”
姚克俭挤出一抹笑容也未接话,指尖一触陆致远的手立即收回。
陆致远尴尬地干笑两声,手一延道:“走,先去我那餐馆吃饭吧。”
文旧波看着姚克俭,姚克俭眉眼低垂摇摇头,文旧波只好尴尬道:“不了,我们还是先去酒店,阿远你先回吧,我们自己料理就好。明天你再来酒店,我们磋商唱片的事,怎么样?”
陆致远看着姚克俭的做派心下不爽,闻言也不再罗嗦,转身走开几步上车离开。
见陆致远去得远了,文旧波躬身说道:“姚董,这样怕不好吧?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公司的头号唱将啊。”
“哼,本事不大架子不小,居然还要我们跑来洛杉矶录歌。我就不爽他,他能怎的?他还有得选吗?一个歌手而已,离开文志他能去哪?合同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不加入文志之外的任何唱片公司,他能上天?”姚克俭眼角扫了文旧波一眼,轻蔑地说道。
“可是合同年限是两年,这万一......”文旧波有心想说陆致远不是普通歌手,想想觉得不妥,于是委婉地提醒道。
“一个只会开口的歌手而已,走就走吧。我跟你说,不消两年,我能拉皇家音乐学院一大帮过来,还都是词曲唱兼具的人才,到了那时,何愁我们公司无人?你要知道,英语才是世界第一语言,英文歌才是这世上最好听的歌曲。”
“姚董你不是伦敦大学经济学院的吗?怎么皇家音乐学院你也认识人?”
姚克俭嘴角一撇,“老土了吧?我们本来就是一所学校好不好,毕业证都是一起发的。你啊,用功多学点英文吧,别总跟墙头草似的飘来荡去。”
英吉利有两所皇家音乐学院,其中位于伦敦摄政公园旁边的大英皇原本就是伦敦大学的音乐学院,后来独立出来,成为了伦敦大学的独立学院,但学校的毕业证依旧由伦敦大学颁发。
“那是那是,姚董所言甚是,咱们先去酒店吧。”文旧波压下心里的唾骂,殷勤地说道。
姚克俭轻哼一声,当先坐上一辆轿车,其余人等纷纷挤上酒店外派的商务客车,直奔酒店而去。
回到公寓,陆致远看了看时间,拨通林仓渊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陆致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文志公司高层已然出现变动。
他放下电话后,有心想拨打哈里的寻呼电话。
几天时间过去,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不过细想之后,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们做的事情足够隐秘足够危险,如非必要,尽量还是不要打扰。
正想着,电话响了,陆致远接通问道:“喂,哪位?”
“阿远,我是林仓渊,刚才秘书说有个美国电话找我,我就知道是你。怎么样,他们应该到了吧?”
“他们到了,可你是怎么回事?”
“上年纪了,力不从心,只好赋闲在家。”
“你不干了?”
“也不是,至少退休工资还是照拿不误的。”
“退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仓渊沉默一会,开口道:“其实上次不老文没有发生车祸,我那是骗你的。”
“怪不得我看他腿脚灵便,根本不像车祸不久的人,到底为什么?”
“老板的独子从英吉利毕业回来,极力推崇英文歌曲,反对录制国语歌曲。我们吵过两次,老板也跟我谈过话。这几年文志唱片销量确实没有什么很大起色,我也找不到借口留任,于是就引退回家了。当时公司情况不明,旧波又刚好被人撞倒在地躺了一天,我就随口骗了你,一是怕你干等焦急,二是怕你瞎打听后沉不住气。阿远,我虽然不在文志了,可你还是要好好干,我一直都看好你的音乐才华。“
“我有个屁的音乐才华。”陆致远心里想道。
“怎么这次的团队里还有几个外国人?”
“录制英文歌可不就他们最专业嘛,这有什么奇怪的?”
“英文歌?谁录英文歌?我?”
“对,新的音乐总监姚少董要在你的专辑里加至少四首英文歌。”
“我不跟你说了12首歌都已备好?怎么你们......”
“我说了没用啊,你也别急,好好商量着来吧。”
“去他妈的,叫他们滚蛋,老子不伺候。”
陆致远“啪”地一声挂断电话,心里怒火中烧。
这他妈拿老子当猴耍呢?
林仓渊话说得好听,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可他终归不是玉女圣人,在这场权力斗争里面,他到底做过什么隐瞒了什么,谁也说不清。
只看经纪人邓小琪跟他一同离岗,就知道这家伙定然包藏祸心有所图谋。
当天晚上,陆致远接到哈里的来电,说他们需要不动声色地查访受害者,还要想办法取得贝尔市政府人员的银行记录以及他们的部分录音,所以一时半会回不来,但也没什么风险,不需要担心。
陆致远也不好指手画脚,只是叮嘱几人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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