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堂是一个小门派,门主单兵的功夫在江湖之中,也顶多只能算得二流。除了单兵之外,武功最好的便只有大弟子于石近,其他人的武功,则根本入不得流。
于石近带出来的弟子,本也都是枯木堂的精英弟子了,但是他们见到大师兄于石近也败给了巫启城,居然全都被吓住了。以至于巫启城当着他们的面向吴芝芝逼去,竟然无人上前来阻挡。
吴芝芝早已明白了巫启城的意图,只得叱道:“狗贼,不许过来。”
“你不让我过来,那我偏要过来,你要怎地?”巫启城本来就是个脸皮极厚之人。
吴芝芝见喝止不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挥掌便向巫启城拍来。
“哎哟!还会功夫,有点意思。”巫启城似是没有想到,一面用赞许的口吻说道,一面闪身连躲吴芝芝数掌。
吴芝芝的功夫都是些三脚猫,对付两三个喽罗,或许尚且可以,真正遇到高手之时,用处其实根本不大。
巫启城能将枯木堂大弟子于石近暗算,自然不会是个脓包之人,吴芝芝那些绣花招式,又怎能奈何得了他。没到五招,吴芝芝的双掌便被巫启城用擒拿手锁住。巫启城得势不饶人,顺手上来将吴芝芝纤腰揽住。
“纤腰如柳,肌若无骨,真是美妙啊!”吴芝芝双掌被锁,腰也被揽住,顿时无法挣脱。
正焦急间,突然三个白影窜出,分别从左、中、右三路仗剑向巫启城刺来,三人同时叫道:“淫贼,放开我家小姐。”
吴芝芝一听,却是花儿三人的声音,喜道:“你们怎么才来啊!快给我杀了这狗贼。”
“是。”花儿三人得令,便又仗剑向巫启城杀来。
“呵呵!还有三个陪房丫头,这次可赚大了。”巫启城本以为花儿三人也都如吴芝芝一样,功夫只是绣花把式,因此自然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可是一交手,巫启城顿时知道错了,花儿三人不仅武功比吴芝芝高出许多,而且三人配合十分默契,步伐看来更好似暗合某种阵法。巫启城被花儿三人一阵抢攻,顿时手忙脚乱,只有守势,无法进攻。
“花儿小心,这狗贼诡计多端,极擅用毒。”吴芝芝生怕巫完走到于石近面前一看,只见于石近整条左臂都已肿了起来,面色也都变成青黑色,想来命不久矣!
吴芝芝十分生气,立马拔出两支飞镖,倏地向巫启城射了过去。若在平时,巫启城接住这两支飞镖,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此时被花儿三人逼得手忙脚乱,百忙中虽接住了第一支,但是第二支却还是射中了他的胸口。吴芝芝功力低微,力量太小,,却也只伤得皮肉,并未伤损心腑。这点皮肉伤,对一个习武多年的人来说,却也是小事一桩。
巫启城拔出飞镖,冷笑道:“叼虫小技,何足挂齿。”他话刚说完,立马又知道自己错了,只觉全身一麻,顿时浑身无力,刹时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叼虫小技,也一样可以要你的命。”吴芝芝走到巫启城面前,一脚踏住他的胸口说道。
原来吴芝芝气巫启城使诈,并有意要轻薄她,于是便将两支暗器淬了麻药,趁巫启城手忙脚乱之时,以连环镖方式向巫启城射去。飞镖虽然伤不得巫启城性命,但是麻药却可以迅速将他麻倒。
“小妮子,你使诈。”巫启城虽然被麻倒,全身无力,但人却还十分清醒。
“怎么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啊?打架不是光靠蛮力,要动脑子的。你这么呆板,怎么行走江湖?”吴芝芝将他刚才对于石近的话复述了一遍,旨在有意取笑。
吴芝芝知道用毒者,大多都随身带有解药,以防自己中招。于是吴芝芝在巫启城身上翻了一下,找到一个布袋和五个药瓶。布袋自然是刚才巫启城用来装巨头蜈蚣那只,吴芝芝知道其中定然有许多毒虫,于是便没敢打开,只拿着五只药瓶问巫启城道:“快说,那一瓶是解药。”
巫启城虽然被俘,却依然没有丝毫惧意,居然对吴芝芝淫笑道:“想让我告诉你,却也容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便好。”
“什么事?”吴芝芝顺口问道。
“你要是答应我,让你和你三个丫头陪我一晚,我让你们干什么都得干,那我便……啊……”他话还未完,突然便是一声惨叫,顿时痛得面色发青,两眼发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却原来是下体被吴芝芝右脚给狠狠踩住了。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阄了你?”吴芝芝这时也坏坏地笑道,说话间,脚上又加了力,直踩着巫启城连连求饶。
“说,是哪一瓶。”吴芝芝松开脚再次问道。
“嘿嘿!你可以一瓶一瓶慢慢试,但是想让我告诉你,却没门儿。”巫启城刚脱离痛苦,立马又变得面目可憎。
“我再次警告你,可别自讨苦吃。”吴芝芝本是金枝玉叶的清影公主,脾气一向刁钻古怪,她虽然其它本事不行,但是有一样本事,却也算得上天下无双,那便是整人的本事。当初要犯洪飞也算得上是一条硬汉,却也被吴芝芝撬开了嘴,若不是关键时刻洪飞被人灭口,只怕官银之案早已告破。吴芝芝见巫启城仍然嘴硬,于是走到刚才那只红蜘蛛前面,猛地一脚将蜘蛛向巫启城踢来,正好落在巫启城脸上。那蜘蛛肚子被踢爆,命在旦夕之时,脾性也变得十分狂暴,也不管身下是何人,张嘴便是一口,正好咬在巫启城脸上。
“快把这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