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你怎么和王爷在一起,”任逍遥见自己的大弟子跟萧王在一起,以为他也像云大佑一样,当真犯了什么事,然后被萧王爷抓了个正着,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逍遥阁便真地沒有出头之日了,
萧王慧眼如炬,早已看出了任逍遥的担忧,于是立马说道:“任阁主不用担忧,天先生是随云大佑來投案自首,如果沒有天先生相助,恐怕本王到现在还找不到这云大佑,也就无法揭开云水山庄之案的真相,原來云大佑发现官银之案败露,便想畏罪潜逃,就故意烧毁自己的山庄,以求达到瞒天过海之效,谁知天先生发现真相,并最终劝得云大佑來投案自首,可谓是有功无罪啊,”
“这就好,这就好,”任逍遥见萧王这般说法,又见只有云大佑一人被绑,因此确信王爷所说不假,心中顿时高兴起來,
“爹爹,你沒事吧,”天明知道父亲中毒未愈,立马上前关心道,
“阿烈,你脸色好差,怎么回事,”任逍遥也追问道,
天史烈还沒开口,天明已抢先说道:“爹爹被唐门的人下毒,差点丢了性命,”
任逍遥闻说,立马恶狠狠地盯着唐门众人,却又听天史烈拉住他道:“师父,我沒事,先前已用疗毒大法逼过毒了,应该沒什么大碍了,”
唐思天对天史烈下了毒,而唐思海又打了天史烈一掌,二人都有些过意不去,只得上前來赔礼道歉,
“在下二人鲁莽,错怪了天兄,还请天兄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兄弟二人,”唐思海率先说道,
“天兄,这是解药,先前在下多有得罪,还请天兄勿怪,”唐思天也诚恳地将解药递给天史烈,
天史烈虽然用疗毒大法逼过毒,但体内终还是余毒未逍,并不似解药那般能去病除根,于是天史烈只得服下解药,道一声:“事情已过去了,二位也不必太过自责,”
“你们打伤了我爹爹,道一声歉就想了事啊,”天明却不依不饶道,
“那你想怎样,”唐思天也是火爆脾气,
“明儿,不要乱说话,二位不必担忧,老朽现在便可向二位保证,此事就此做罢,因此二位以后便也休提此事,今后两家便是朋友,”任逍遥显然已经沒了年轻时的锐气,
“还是任前辈大人大量,我唐门以后,断然不会再与逍遥阁为敌,”唐思海也回礼道,
“哈哈,如此最好,”唐慕公闻说,立马抚掌大笑道,
“吴先生,宣圣旨吧,”正在这时,萧王突然对军师吴不晓说道,
“圣旨到,众人接旨,”吴不晓闻说,立马走到众人中间高声朗读道,
众人虽都是江湖好汉,但在太平盛世之下,对朝庭皇命还是不敢怠慢,于是群豪只得齐呼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一起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剑影第五行,天行剑狂笑月歌,及玉罗刹罗春梅,三人奉旨查案有功,朕甚欣慰,特此封赏,剑影第五行追查官银之案有功,并配合萧王迅速追回被劫官银,特封为四品大内密探,领大内密探一等金牌,令其继续配合萧王,追捕官银之案余匪;天行剑狂笑月歌,阻止江湖各门派杀戮有功,因其不喜入仕,遂不赐官位,只封忠勇侯,领朝庭俸禄,可不尊朝庭旨意;玉罗刹罗春梅,多年來暗中奉旨查案,功劳着著,故而其之前所系全部命案,亦是尊奉朝庭之意,所杀之人,亦均为十恶不赦之人,故特下旨赦其无罪,并封为四品游行女捕,可不受任何衙门管束,直接听命于朕,领尚方宝剑,上斩奸臣,下惩恶匪,所到之处,各地衙门务必全力配合,助其惩奸除恶,以示正义,另,三人各赐黄金三千两,汗血宝马一匹,
钦此,
“我不服,”
吴不晓刚刚念完圣旨,便有人高声叫道,
“你是何人,为何不服,”萧王问那人道,
“在下川西五鬼陈柏,吾兄陈松虽死于玉罗刹剑下,但他并非是十恶不赦之人,故而在下对圣旨之言,甚为不服,”陈柏年轻气盛、口不择言道,
若是平民百姓,有胆敢不服圣旨者,当即赐死,幸好萧王不是残忍好杀之辈,又念陈柏是条好汉,并不怪罪,只说道:“你们川西五鬼,虽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但却助纣为虐,致使朝庭五牛图流失,至今未能追回,难道你们不知罪,云大佑派人盗取五牛图,而千虫教骆百空劫杀镖队,身背数十条人命,亦是死罪,你们五人助骆百空行凶,也算丛犯,本王念你们无知,又有陈松因此惨死,这才不再追究你等之罪,你还有何不服,”
陈柏万沒料到萧王对此事知道得如此详细,再也不敢多说,只说道:“在下知罪,谢王爷不杀之恩,”
“你们四人,以后休要再找玉罗刹麻烦,本王也向你们保证,以后亦不会再追查此事,”萧王同时又对川西四鬼说道,
咳咳……
萧王话刚说完,鬼道子突然连声咳嗽,只得对萧王说道:“王爷,老朽身体久佳,既然这里再沒我等之事,可否先行离开,”
“只要老先生奉公守法,自然可以來去自如,”萧王的话说得很有深意,
“自然,自然,”鬼道子应声答过,便率领毒兽峡众人先行离开,
鬼一等人不明缘由,又见师父越走越快,正不知为何,却只见师父走到一处拐角,萧王等人正好无法看见此处,鬼道子突然“哇”地吐出一大口血來,并且咳嗽亦变得更加厉害,
“看來我还是太小瞧狂笑月歌了,他的天行九剑果然厉害之极,”鬼道子好不容易才长舒一口气叹道,
鬼道子刚走,唐慕相等人立马就恢复正常,唐慕公和任逍遥见状,这才断定是鬼道子在背后搞鬼,若不是狂笑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