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何第五行和胡代伟突然同时出现,而且还在联手追捕一个妇人,这当中自然还有另一段故事,只因两段故事差不多同时发生,故而不能一一概述,
当第五行败给胡代伟之后,自然被昆仑派弟子关入了大牢之中,因为事有蹊跷,故而胡代伟特意下令,暂时不能为难第五行,
廖昌演是昆仑派大弟子,对第五行向來沒有好感,但如今昆仑派一切都由胡代伟做主,他也不能太过让他难堪,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然而他心里却一直在盘算,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第五行,
其实第五行也明白胡代伟的意思,他将自己关起來,一方面是给昆仑弟子一个交待,另一方面也是在给王景浩和吴芝芝时间,只有王景浩找到有利自己的线索,那他才有可能洗清嫌疑,重获清白之身,
胡代伟怕昆仑派私下里为难第五行,于是亲自将他押入地牢之中,
“你为什么这样做,”胡代伟屏退左右问道,
“哎,别提了,此事说來话长,我一时间也弄不明白,”第五行摇头叹道,
“凭你的脑袋,既便被人暗算,事后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头绪,”胡代伟质疑道,
“知我者,胡兄也,我倒的确有些头绪,但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说也罢,”第五行苦笑道,
“既然只是猜测,那说说也无妨,”胡代伟接着他的话说,
“我怀疑我昨晚中了迷香,至于是什么迷香,能让我在梦中杀人,我却还想不出來,”第五行与胡代伟多年至交,对他说实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迷香,梦中杀人,”胡代伟听完自言自语道,脑海忽然浮现出一个倩影,顿时大惊失色,
“莫非是她,”
“谁,”第五行急忙追问,但胡代伟早已箭步离开,
第五行见胡代伟离开,只得先躺下休息,心中却还一直在思考刚才迷梦中发生之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致已是后半夜,天色微明,似是已至凌晨,
第五行折腾了一晚,好不容易睡个踏实,却又突然被人梦中惊醒,
原來廖昌演见师父被杀,虽然他已答应胡代伟,暂时不为难第五行,但是心中的确气不过,及至天明,终于还是想带心腹还收拾一下第五行,
第五行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大声吵醒,來人正是廖昌演和他的几个心腹师弟,
第五行被胡代伟所擒,虽然并未被捆绑,但身上多处大穴被制,内力却使不出,他的兵器凌风剑,也被胡代伟收了起來,因而,他现在实则跟普通人沒什么两样,
廖昌演虽然武功不济,但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却还是绰绰有余,
“你们來干什么,打搅人家美梦,”第五行慵懒地问道,
“我们來杀你,你却还睡得着,”廖昌演怒道,
“就凭你们......”他这句话只说了四个字,忽而发现不对,他们若想杀自己,他还真地沒有办法,
在这昆仑大牢之中,如今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可别乱來呀,”第五行傲气稍敛,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然而廖昌演却哪里管得那么多,早已率先将牢门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入,将第五行死死困在牢房的角落,
“你们真想杀我,”第五行故作镇定问道,
“杀人债命,天经地义,你杀了我师父,我们來替我师父报仇,理所当然,”廖昌演大声说道,
“呵呵,我现在全身大穴被制,你要杀我易如反掌,可是你们有沒有想过,如果你们杀了我,却放走了真正害死你师父的凶手,该怎么办,”第五行冷笑道,
“第五行,你休要再狡辩......”
可是廖昌演话还未说完,身体却突然被第五行猛地一撞,直被撞到牢门之外,
第五行趁廖昌演不备,突然冲出牢门,却见门外还有两名弟子把守,第五行知道冲不出地牢,只能反向往地牢深处逃去,
“追,”廖昌演沒提防第五行突然发难,这才让第五行瞬间逃脱,
当然,他其实早应该想到,像第五行这般聪明之人,是绝对不可能坐以待毙的,他江湖阅历丰富,一眼便能看出,自己是不是真地想杀他,他眼中充满杀气,第五行早已有所觉察,故而才会率先发难,
不过,廖昌演也不算沒有脑子,他早已先让师弟将出路给堵了,即便第五行逃出牢房,也根本出不了地牢,廖昌演认为,只要第五行还在地牢之中,他就根本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第五行内功被制,轻功身法自然也施展不出,廖昌演施展轻功,很快便追近第五行,
第五行是剑道高手,如果此时宝剑在手,廖昌演还真不一定是他对手,
然而,他并沒有剑,只能任人宰割,
廖昌演一个飞身,早已窜到第五行前面,而他身后的昆仑派弟子,也都立马跟了上去,
廖昌演本來就是火爆脾气,刚才被第五行一撞,心中火气更甚,此时二话不说,便已向第五行一剑刺來,
第五行虽然使不出内功,内功也被禁,但普通拳脚功夫,却还是懂的,只是沒了内功相助,发挥不出威力而已,
第五行使出百变风云拳,却并不跟廖昌演接招,而是朝其中一名昆仑弟子攻去,那昆仑弟子武功极差,早被第五行一拳击中,正在此时,廖昌演宝剑已刺到他身后,第五行情急之下,又抓住另一名昆仑弟子挡在身前,廖昌演一剑刺过,却发现是自己师弟,只得立马收回剑招,第五行生怕廖昌演再次抢攻过來,因此朝那弟子小腹上一踹,直将那人踢飞,又正好撞在廖昌演身上,再次将他撞他,廖昌演见自己数人还拿不下第五行,心中十分生气,便朝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