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琛也这么说,周围的人也纷纷开始附和,希望塞尔吉斯能对那副画进行了解读。
塞尔吉斯没有办法,自己刚刚请司晨上来做分享。司晨也照做了,那此时自己当然也不能拒绝场下各位的邀请,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司晨笑着:“非常感谢塞尔吉斯先生,您请,就是那边编号017那幅画。”
众人跟着塞尔吉斯的引领来到了那副画前。司晨则回到了顾廷钧身边,相当小鸟依人的挽住了顾廷钧的胳膊,俏皮的朝顾廷钧吐了吐舌头。
顾廷钧笑着摇摇头,自己夫人果然是“扮猪吃老虎”的一把好手….
司晨还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凌琛,他竟然会声援自己…这倒是令司晨没有想到。
塞尔吉斯来到这幅画前,脸色明显变得不是很好。司晨这时的心情可是变得不错….
被司晨撕掉标签的这幅画,无论从色彩还是光影,都真的太一般了….这幅画的水平,明显跟塞尔吉斯“天才画家”的名号相当不符合。
但就算是这样,塞尔吉斯也不得不开始用高级的词汇,高深的思想来解读这幅画的内涵。
顾廷钧听完塞尔吉斯一番“高谈阔论”后,略有不屑的笑了笑,对塞尔吉斯说道:“真没想到,塞尔吉斯先生对艺术的构想竟然如此…超凡脱俗。”
对于塞尔吉斯的“强行解释”,司晨努力忍住笑意。说实话,塞尔吉斯这幅作品,只要在高等美院里随便找一个大二的学生就能做到。
如果这个大二学生再有些天赋,就能比他做得更好。真不知道是塞尔吉斯的疏忽还是工作人员的疏忽,怎么会选这样一幅画挂出来。
其实司晨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就在疑惑,这幅画到底是不是塞尔吉斯的作品?
顾廷钧不屑的态度虽然没有强烈的表现出来,但是人们也能察觉出他话里有话,塞尔吉斯很是不满,刚要质问。
但这时,威廉姆斯伯爵夫人开口问塞尔吉斯,“那么,塞尔吉斯先生为这幅画取得是什么名字呢?”
塞尔吉斯随口即答,“蕾拉的紫葡萄架。”
周围的观众都若有所思的点头。但司晨也发现,有些人再看这幅作品的时候表情变得不那么自然起来。
威廉姆斯夫人也一样,表情有些勉强…
毕竟多得是世家名流,而且还有承袭爵位的贵族后裔。他们从小的欧洲贵族教育,他们就算对艺术毫无兴趣和天赋,也会受到些家族教育的影响。
也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被塞尔吉斯那一套糊弄过去的。
蕾拉的紫葡萄架?!司晨憋笑憋的甚是艰难,司晨挽住顾廷钧的手都加重了力道。她现在更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塞尔吉斯的作品。
因为,司晨当时撕下的这幅画的作品名,明明是叫《天堂的紫叶》,葡萄架….这也差太远了吧…
一个画家从构思到完成一幅画,怎么会不记得它的立意?!
紫叶?葡萄架?太颠覆了点吧?!
司晨没想到还有这样意外的收获,她偷偷把手中标有这幅画原本作品名的标签丢在地上用脚踩住。
漫不经心的将那张标签往身边那位军政长脚边一踢。
塞尔吉斯刚要质问顾廷钧:“顾先生….”
“诶?”司晨突然发话,躬身从地上捡起那张标签,对塞尔吉斯说到,“原来是标签掉了呀。刚才都没注意到,这不就在这儿吗?”
塞尔吉斯笑笑:“夫人眼力真好,谢谢顾夫人了。”
司晨佯装仔细一看那张标签,“咦?这张标签上写的名字,跟您刚才说的不一样呀。这上面写着,这幅作品原来的名字是《天堂的紫叶》。”
塞尔吉斯解释道,“也许是另一幅作品的标签,也掉落了吧。”
司晨:“看来不是您说的那样,这标签上面有编号,与这幅画一样,这里的编号也是017。”
塞尔吉斯很是尴尬的笑笑,赶紧为自己辩解。
“…呃…哈哈哈,刚才为这幅画做解读,让我对这幅画又有了重新的感悟,现在,我觉得,对于这幅作品来说,《蕾拉的紫葡萄架》更加适合。”
军政长质疑道:“塞尔吉斯先生,既然是这样,那您刚才为什么说《天堂的紫叶》是另外一幅作品呢?那难道您不记得自己作品的名字吗?”
想必塞尔吉斯此时的内心是很慌张的。
塞尔吉斯辩解道:“这幅画是我早些时候的作品,年份已久,记不清楚也很正常。”
丹布拉集团的董事长乔斯特先生也提出了质疑:“塞尔吉斯先生,您的确是艺术界的翘楚,但是我们也不是对艺术一窍不通的‘土鳖’。您用这样连您自己都记不住的画作来应付我们,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塞尔吉斯很是惶恐:“这…”
司晨和顾廷钧则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戏。
威廉姆斯伯爵也发话,“我母亲酷爱艺术,我自小便接受来自皇室画师的艺术教导,虽然造诣不能与您塞尔吉斯先生相比,但是我还是能分辨出优劣的。
您这幅…葡萄架?未免太普通了,您可是画坛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画家,这就算是您早年的作品,也不该是如此水平吧。我看,您这‘天才’的名头,未免有些名不副实。”
有了来自这些人的质疑,人群里开始有了交头接耳的讨论声。
塞尔吉斯甚是羞恼,他利用严词,强行辩解道,“这就是我多年未曾展出这幅作品的原因。因为我知道,这幅作品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