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房姨娘此时也在场,大家都是一脸紧张的神情,阿弥忍不住安慰:“大家放心,房子在重新收拾时,不仅仅是粉饰一番,还加设了很多机关,就算闯进来也会被机关斩杀掉。”
闻言,大夫人和三位姨娘才松一口气,让阿弥赶紧回离居,务要小心照看好托月。
冰儿老梧桐树上,看到应轶领着人冲到大门前,后门那边也由管家带人看守,再加上房间加高的围墙,军队也在大门外面停下,跟旁边人在小声商量着什么话。
“到大门提醒四公子,门外有诈让他们别开门。”
“是。”
声音刚落,马上有人飞快的跑大门。
冰儿小心注视着外面的情况,可惜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不然可以说得更清楚些。
大门外面,应阳在跟骑在马上的人道:“凤将军,要是能攻进这座府邸,保管您的军队可几十年不愁军饷粮草。”
他身上穿着还是放榜那天的衣裳,上面不仅有污迹还有血迹,应该是刚让人从大牢里救出来,家都没回就领着人来找大伯父一家人的麻烦。
“应大人为官清明,凭他的俸禄,怕是不可能吧。”凤将军也不傻,应阳马上道:“凤将军有所不知,我大伯父是两袖清风,可是他那个宝贝女儿,应托月收藏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字画、古籍。”
“那个庶女,哪来这么多宝贝。”
凤将军不以为然,应阳继续煽动道:“虽然庶女,生母却是第一女杀生荼蘼,给她留下不少宝贝。”
见凤将军仍然是不信,应阳马上道:“文心楼,想必将军是知道,那便是应托月的产业之一,光是那把让天下眼馋的文心琴,就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将军难道不心动吗?”
“应托月可不好对付?”
关于应家九姑娘的事情,凤将军多少听说过。
应阳却不以为然道:“将军尽管放心,应托月在五国论道遭人暗害,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
此时应阳只顾碰上煽动凤将军,闯进大伯府的新宅抢杀,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应轶眼里,早已经拔剑在门内严阵以待。
望着昔日兄弟的丑恶嘴脸,应轶真想冲出去一剑解决他们。
凤将军看看面前的大门,以及旁边的围墙道:“这围墙……似乎比寻常人家的高些,该不会是在重修时特意加高,防的就是今天的有人攻府吧。”
“凤将军,您可别听信应阳这个小人之言,他是要借刀杀人。”
应轶突然出现在墙头上,看着应阳冷冷道:“将军若伤了我九妹妹,荼蘼的部下岂会放过将军。”
生怕应阳继续煽动,继续道:“五国论道那些伤害九妹妹的人,不仅他们惨遭我大哥折磨,连同他们的家人也被荼蘼的旧部诛杀干净,死相比那五人还惨,将军应该不想家人遭受同样的劫难吧。”
“你说的借刀杀人是什么意思?”
凤将军似是要被应轶说动,同时好奇两家人明明是骨内至亲,为何会闹到你死我活的境地。
应轶马上道:“他们二房的人,自我九妹妹回府开始,就一直算计我九妹妹的东西,他们自已没本事没能,就想借凤将军您的力量达成心愿,却把风将军您及家人置于险境。”
“应轶,你不要含血喷人,明明是你们大房排挤我二房。”
应阳同样害怕阴谋被揭穿,马上颠倒黑白是非道:“他们大房见祖母偏爱二房,生怕将来祖母会把家产,都给我们二房的这边,在调查卢氏一族案件,只因我姐姐与卢家有婚约,便把我父亲和大哥送进大牢,是他们有错在先。”
“凤将军,莫要被应阳的话绕进去。”应轶笔直站在墙头上,面带笑容道:“无论孰是孰非,结果都是您今天若是动了这宅子,动了里面的人,您和您的家人一定会遭到疯狂的报复。”
“凤将军……”
“本将军知道怎么处理,无须你指手画脚。”
应阳刚开口,就被凤将军打断,望着墙头上的应轶道:“四公子,我们不如坐下谈谈。”
闻言应轶笑笑道:“若凤将军今天只是路过松风巷,路过我们应家的大门口,在下可以当做什么没有都没看到。”
“如果不是呢?”凤将军淡淡反问。
“凤将军,及凤将军身后的千人军队,我们松风巷吞得下。”
应轶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康王今天起事早在家父意料中,自然也在皇上的意料中,凤将军此时回头不晚。”
凤将军和应阳面色骤然大变,应轶却继续道:“凤将军有百人之军,应府内也有机关重重,您的军队再强悍也是血肉之躯,再厉害也不过五国论道前一天,在西华门被射杀的杀手组织吧。”
“凤将军,他这是心理战术,您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应阳马上大声道:“当今皇上昏庸无道,贪恋女色、荒废朝政,康王起兵乃仁义之师,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凤将军不为所动,有所顾虑地看一眼面前,粉饰一新的宅子道:“四公子得罪了,推翻昏君,救百姓于水火,是我辈的责任,本将军只好得罪。”
罪字刚落下就听到咔嚓一声,无数的短箭门上射出,把离大门近的士兵身得透透。
这些士兵不仅被射得透透的,同时身上发出吱吱的声音,他们的身体在迅速溶解,那些被箭刮破点皮的士兵,口中正发出凄厉的参叫声,因为他们的身体也溶解。
最后只剩下一堆铠甲布衣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