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抽出鬼觉刀,鲜血从白千池的身体中喷薄而出,夕阳更红。
白千池艰难的转过身,直接无力的跪在了地上,目光冰冷的盯着元澈说道:“你要做什么?”
元澈没有说话,从白千池的胸口中掏出了一个黑色包裹,很小,很轻。
白衣变作血衣,白千池的脸色苍白的如同地狱里的无常。
元澈拿着黑色包裹,不再看白千池,也不再看目瞪口呆的黑衣人们,缓缓朝着夕阳走去,继而消失不见。
白千池的视线渐渐模糊,周遭景象变得虚幻起来,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皆是面露凶光。
夕阳余晖洒落人间,却有肃杀之意,就像白千池的体温一样,渐渐冰冷。
……
……
夜幕降临,这条街道上又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个一身青衫,正气凛然,一个面容俊逸,一身被洗的发白的蓝色衣衫。
这二人一个自南陆万山之地而来,一个自朝天城而来,不约而同的去了昆仑山,皆被阻隔在外,于是一起来到了距离昆仑山不算太远的齐云城。
宁知秋和孟今烦时隔一年多之后再次见面。
地上有一滩血迹,早已冰冷。
宁知秋蹲下身子,手指轻轻触摸到血迹上,有些粘稠,腥气弥漫。
孟今烦沿着街道走出去很远,又走回来,说道:“这里有很多残留的气息,其中最明显的是一种刀气,似乎出自神兵,极为锋锐霸道。”
宁知秋盯着地上的血迹说道:“这滩血迹又是谁的?”
孟今烦耸了耸肩,无奈摇头。
宁知秋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前些日子齐王府的至宝凤血玉丢失,会不会和这里的厮杀有关?”
孟今烦不耐烦的摇了摇头,说道:“本大爷本来是去昆仑山找唐戈的,谁知道被你拉来这个地方,我才不想参与这里的事情。”
宁知秋说道:“昆仑山我们又进不去,再说了,齐王可是念黎的父亲。”
孟今烦问道:“念黎是谁?”
宁知秋说道:“唐戈那小徒弟。”
孟今烦睁大了眼睛,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宁知秋又说道:“自从凤血玉丢失,齐云城已经出现了很多次暗杀,很是怪异。”
孟今烦转过身朝着街道尽头走去。
宁知秋大喊道:“去哪里啊?”
孟今烦说道:“齐王府,说不定能打听到关于唐戈的消息。”
宁知秋撇了撇嘴,迅速跟上。
星光之下,两道身影渐渐消失。
夜风吹过,吹散一地的血腥之气。
从前有个问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