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我出去?还让我把门带上?完了完了,这是要杀人了啊。
郭云可是帝国军中的百夫长,听说还是靠自己一拳一脚打上去的,根本没动用家里的任何关系。
这样的人一拳下去,那林竹还不直接暴毙?
算了,这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我还是赶快溜吧……’
一番头脑风暴,张义南将各种可能的情况都算计到了,可是无论哪种情况,林竹都得大祸临头。
现在,张义南知道自己不能强出头,枪打出头鸟。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博物馆馆长而已,跟他们那两个富家子弟斗,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张义南只能微微弯曲身子,不断退后,面带笑意的说着,
“好……好……二位商量商量,我就先离开了。最好……最好还是和气生财。”
咚!
话音刚落,张义南直接关上房门,逃离了这里,将林竹和郭云两个丢在办公室内。
现在里面发生的任何事,都不是他能管的。
面对这种情况,他这样的小人物,还是谋求自保的好。
但,办公室内的林竹却依然不怂,青城上流社会他混了这么多年,就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他都记得。
可就是不记得眼前这人。
所以,林竹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他自己也练习自由搏击很多年了。
虽然先前时候被徐六甲和卢洞庭偷袭,被两脚直接踹飞了,可那时候是被偷袭的。
现在他与面前这人面对面,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眼下,林竹将那一副画放在紫红色的办公桌上,双手踹在口袋里,一步一步向着那郭云走去,瞧见这人一副坦然自若的神色,就跟那个徐六甲一样,这也令林竹更加生气了。
他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家伙,就当做日后教训徐六甲的一次演习。
此刻,他走到郭云面前,问道:
“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害我白白花了几百万,买这么一张破画。
现在我钱都花了,又来跟我抢这一幅画,你以为我林竹是好欺负的?”
“林竹?不知道,没听过这个名字。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讲个规矩,先到先得的规矩,希望你能遵守一点。
那副画,今天你是带不走了。并且,你也别想轻易离开。
给你一个机会,自断一条手臂,我就给你让开一条路,让你滚。”
说出这话的时候,郭云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参军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什么样的事他都不怕。
就算眼前这人是林廊田的儿子,就算郭云能看在林廊田的面子上,不活活打死这个家伙。他也别想竖着离开这里。
反观林竹,被郭云如此威胁,竟不怒反笑,摸了摸下巴,
“哟呵?让我滚?我看,你是找死!”
话音刚落,林竹猛地甩动腰肢,挥出一计右勾拳。
常年练习自由搏击的他,运用正确的姿势扭腰甩出这一拳,最起码有五十公斤的力道。
轰在郭云的下巴上,直接能让他昏死过去。
可是,郭云在瞧见林竹出拳的瞬间,竟只是显露轻蔑一笑,这种拳头对于他来来说,就与缓慢的棉花没有什么区别。
郭云一抬手,便接住了这一拳。
但,林竹似乎早有打算,一计右勾拳不成,再度甩出左拳,朝着郭云的下三路攻去。
“卑鄙!”
郭云心念一动,双腿一并,内侧肌肉猛一收紧,竟将林竹的左拳活生生夹住了。
只是,郭云感觉这人的左拳,为何比右拳要大一些?
来不及多想,郭云开始进攻,准备简单击出一击左正拳,直冲林竹胸膛而去,这一拳若是轰在林竹胸膛上,就算不直接暴毙,也会令他内伤深重,一辈子落下残疾。
可就在这时,那林竹的脸上,竟显露无比阴沉的笑意,说了一句,
“小子,你腿.夹的挺紧啊,尝尝这个怎么样?”
话音刚落,林竹左手中藏着的电击棍赫然启动。
滋啦!
一道极其强烈的电流,从下而上贯穿郭云全身。
这么强大的电流,虽然不至于致人死亡,但流经人的全身,会立刻让人身体麻痹僵硬,以至于全身脱力而直挺挺的倒下。
甚至,还会令他五感尽失,大小便shī_jìn。
林竹脸上的笑意逐渐放肆,他已经迫不及待看一看这个一直云淡风轻的家伙,直挺挺倒在地上二便shī_jìn的场景了。
可是,下一刻,林竹脸上的笑容却逐渐僵硬,逐渐消失。
全因为经受电击棍侵袭的郭云,竟依然笔直的站立着,还死死的盯着自己。
那种眼神已经不是先前的恶意,而是带着充足的杀意,似乎下一刻,他就会立刻扭断林竹脖子,踏碎林竹的胸膛。
‘怎么回事?这人是怪物么!这么大的电流都没事?他的身体不是人啊!完了完了,我这不是玩完了么?’
林竹缓缓抽出电击棍,缓缓后退。
瞧见郭云解开了衣服,扯松了领带,就意识到不妙了。
下一刻,他忽然仰头朝着门口大喊一声,
“救命啊!杀人了!”
与此同时,徐六甲和小娜正走在博物馆内,走走停停,时不时观察一番周围展出的画作。
可是,他再没发现任何有灵气的画作。
确实如此,这些平平无奇的画作,同那一张被林竹的带走的画作相比,不仅仅是缺少一份灵气,更在内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