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令狐兄弟,什么演戏,老汉姓萨,这位公子是在对老汉说话嘛?”
僵硬了那么一瞬,令狐冲脸上的笑容更盛,紧跟着开口说道。
“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呀。”
见两人模样,方远轻笑一声,不在看他,低头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饭菜。
方远如此反应,倒是把令狐冲两人弄得愣了愣,不知所措的互视了一眼,见方远真的没再多说而是低头吃着饭菜,面面相觑的回到了后厨里。
“师兄,你知不知道此人是谁?”
厨房里,岳灵珊看着前面坐着的方远,压低声音对令狐冲悄悄问道。
“不知道,不过此人既然没立即对我们动手,想来不是魔教中人,不过认出来我们后也没有报出师门来历,提了一句又不多说,行走江湖身上却并未佩剑,实在是古怪。”
令狐冲摇了摇头,他看着静静坐在那里吃菜的方远,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此人来意他不清楚,但是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宛若与周围天地融为一体的感觉,看着竟然有一种缥缈之感!
“师兄,那我们……”
岳灵珊看了看方远,不低声轻问。
“先静观其变。”
令狐冲摇了摇头,现在方远并未露出敌意,也不好做什么决定,只得静观其变。
岳灵珊点了点头,紧跟着便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留意着方远的动静。
“店家,来晚米饭啊!”
两人刚商议完,坐在厅中的方远忽然开口,令狐冲一愣,连忙打了一晚米饭给方远送了过去。
“在下方远,无门无派,麻烦转告岳掌门,以后有缘的时候方某说不得要去华山走一遭哦。”
接过令狐冲手里的米饭,方远突然低声笑道。
令狐冲身形顿了顿,紧跟着思索了片刻,忽的一个拱手。
“在下华山令狐冲,师命在身不得已伪装了面目,还请兄台不要见怪!”
方远这才转过身来,看了眼岳灵珊,又看了看站在眼前的令狐冲,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做什么我不会打扰,尽情做就是,我只是凑巧路过这。”
方远端起米饭吃了一口,对令狐冲笑着说道。
“如此,那边谢过了!”
令狐冲连忙拱了拱手,刚想在说些什么,门外却忽的响起了马蹄声。
“哒哒哒……”
马蹄声迅速接近,紧跟着哗啦啦下来一群提着长剑穿着黑色布衣的汉子,排头几个衣着各异,而宛若众星拱月的那个却是一穿着白衣的公子哥。
“老蔡,出来牵马了!”
下马之后白衣公子左边的汉子喊了一声,见没人应和,不由的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走进酒馆,却见店里只有一青衣公子坐在桌上吃着饭菜,站在店里的是个跛脚老汉,后面多了个身段苗条,脸却丑陋的少女。
“客观,可是要喝酒?”
见着来人,令狐冲连忙上前,笑着问道。
“当然是喝酒啊,不喝酒难道喝茶啊!”
黑衣手下全都坐在了店外的桌椅上,白衣公子带着身边的两个汉子走进酒馆里坐下,听到令狐冲所言没好气的说道。
正在喝茶的方远端着茶回头看了一眼,将碗里的茶一灌,默默的又倒了一碗。
注意到正在喝茶的方远,开口的郑镖头愣了愣,还真有人喝茶啊!
“老郑是个粗人,刚才只是开了句消化,还请兄台不要见怪啊!”
眼见手下说了错话,林平之拱了拱手,开朗的对方远说道。
“即是无心,自然无事。”
方远点了点头,没在多说,只是静静的坐着吃着饭菜。
听方远这么说,林平之也就笑了笑,看了他一眼也就坐了下来。
“店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话说,这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方远虽然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但身上的气势却惹得郑镖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紧跟着扭头对身边的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一听,连忙扭头对岳灵珊挥了挥手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
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
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岳灵珊将酒取来,低着头放在桌子上后,紧跟着就转身离去。
另一边的史镖头见状取出来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了令狐冲
“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
令狐冲点了点头连忙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
后面的岳灵珊也不等吩咐,就端着牛肉蚕豆等下酒菜上了上来。
令狐冲见状提着兔子野鸡下去料理,岳灵珊也跟着去帮忙,林平之一桌也开始吃喝聊天了起来。
“这酒店换了主人,酒味倒是没变。”
刚喝了一杯酒,正待倒第二杯,门外忽的又想起了马蹄声,马蹄声急促倏忽之间就到了店前,紧跟着响起了一句川音话。
“这有酒店,去吃碗酒去。”
话音落下,两个穿着青衣光着腿的青年便走了进来。
“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