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杨桃溪看到白枭就来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要不是他疏忽,朱云蔻怎么可能被调包出来,人出不来,丰五就不会受这个罪。
所以,这次的事不论是不是白枭算计的,他都逃不了干系。
白枭被杨桃溪“哼”得一头雾水,眼见杨桃溪转去了前面,他皱了皱眉,看向了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丰五:“没事了吧?”
“死不了。”丰五虚弱的咧了咧嘴。
换以前,他也不想理会这个疯子,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很可能要跟着这疯子做事,还是不能做得太难看。
“你们谁来说说情况?”白枭有些烦躁。
他真是昏了头了,直接离开不好吗,偏偏就莫名其妙的想到这儿来告个别,得,被人甩脸了。
丰五倒是想解释,无奈力不从心。
“白先生,是这样的。”周青接收到丰五的意思,主动站了出来,把丰五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白枭这才缓了脸色。
显然,小丫头把丰五受苦这事都怪到了他头上。
“白先生,我申请加入夏组。”丰五总算有了些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虚弱却坚定的望着白枭说道。
“你确定?”白枭认真的看着丰五。
他很清楚丰五对夏择城的重要性,更知道丰五的能力,现在这个情况,要是能加入他们,对他们调查的这个案子来说,无疑是大助力。
“我很确定。”丰五郑重的点头,“我不仅仅只是为了案子,也为了我自己,我有血仇要报,二来我也不想一直受制于人。”
“你和夏择城商量过吗?”白枭问道。
“老大会支持我的。”丰五说得很肯定,“他从不干涉我们的去留。”
更何况他去夏组也是为了帮助老大。
“进了夏组,就是我夏组的人,要守我夏组的规矩。”白枭直接了当的说道,“可不能身在夏组,心在夏择城。”
这话很直白,意思就是进了夏组之后,不能把夏组的一切告诉夏择城,必须要把两者之间分割清楚。
“我明白。”丰五点头。
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东西,他当然知道。
“三天后,来帝都找我报道。”白枭点头,很平静的表了态。
夏择城的人,忠诚无须质疑,素质也是一流的,无须考试就能直接入职了。
“谢白先生。”丰五也很平静的道谢。
“嗯。”白枭应了一声,转身往前院走。
江其抬腿就要跟上。
丰五伸手拉住了江其的裤子,摇了摇头。
江其这才收回了脚步,弯腰带着丰六把丰五给架了起来,送回了房间。
杨桃溪正站在铺子大厅的桌边,看着上面装裱了一半的画发呆,事实上,她是神识进入33楼,记录着从艾轩福那儿得来的信息。
艾轩福的话,和她知道的其实是有矛盾点的。
他提到,朱升美15岁时就因为出事被朱家人给定为叛徒,去向不知。
可外公却说,当初朱萍菡是被朱大老爷交到了朱家老姑奶奶手里,还有之前董新奇说,朱家的老姑奶奶是被朱家送出了国,在国外遇到了爱人,四十多岁时还带着爱人回过朱家……
到底,哪个说法是正确的?
“咳咳!”
白枭站在门边好一会儿,也没见杨桃溪回头看他一眼,这才清了清嗓子,缓步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同样望着桌上的画,但,手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了过去。
“你的,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