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进了陆府以后,果然陆龙腾就看到了他的女儿正死死的盯着他呢!

陆龙腾假咳一声,道:

“乖女,关于董澄空……”

话没说完,就被陆玉妍冷冷的打断了。

“听说昨夜爹爹遭人行刺,爹爹有证据正面刺客是相公所派,所以爹爹提审相公,女儿自不会胡搅蛮缠,但是一会审相公的时候,女儿要旁听,希望爹爹能秉持公道,如果相公是清白的,我希望爹爹能向他道歉!”

撂下这番话后,陆玉妍便面罩寒霜的掉头向大堂走去!理都没理跟在她父亲身后的马王爷还叶无缺……

留在原地的陆龙腾摇头苦笑了一下,朝着马王爷师徒道:

“让二位见笑了……”

马王爷听后抛给陆龙腾一个半粒花生豆儿大小的黑色物件,说道:

“你放心吧!你那女婿屁股绝对不干净,这个是老夫在他后槽牙上发现的,这玩应是个关键时刻用来自尽的毒囊,身家清白的人哪有时刻准备自尽的必要啊?”

陆龙腾道:

“马兄果然是老江湖!若非如此,让他自尽了,老夫指望拿他钓大鱼的计划就要落空了不说,玉妍也要恨我一辈子了!”

马王爷听后捋了捋乱七八糟的胡子,笑而不语。

之后三人便陆续进了大堂,马王爷师徒也与陆玉妍一般参与听审,不过见到陆玉妍的模样后,叶无缺也没有去招惹她。

坐到主位以后,陆龙腾朗声道:

“带嫌犯董澄空过堂!”

之后他手底下那些参与过刚刚那场屠杀的士兵们便临时客串了衙差的任务,齐声道:

“威武……”

之后两个士兵便将带上了枷锁的董澄空带了上来!

看到夫君被爹爹弄到这幅模样,陆玉妍便捏紧了拳头,关切的看着拖动着镣铐的董澄空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大堂。

“疑犯董澄空,昨夜你家东瀛籍随从参与刺杀本官你可认罪?”

董澄空不慌不忙道:

“大人单凭这一点就打算制草民的罪恐怕太过草率了吧?谁知道是不是有那有心人利用这一点唱了一出苦肉计呢?”

陆龙腾听到这小兔崽子那这事儿反将自己一军后,也不着恼,而是笑呵呵的说道:

“老夫知道单凭这一点定不了你的罪,但是昨夜老夫将刺客一网打尽之后,你为何匆忙出逃呢?应该不是突然间来了雅兴,打算出去眠花宿柳吧?”

董澄空一听分毫不让的盯着陆龙腾道:

“看样子,大人也是同道中人啊!草民还真是性质大起,想要去怡红院排遣一下心情呢!”

听到这个已经成了阶下囚的家伙这会还分毫不让的与陆龙腾对呛,就连认定了他是被冤枉的陆玉妍也皱起了眉头!

陆龙腾道:

“我算准了你会这么说了,但是这个东西你认不认识?”

说着吩咐一个士兵将放着毒囊的托盘往他面前一放!

当肆无忌惮的董澄空看到这颗毒囊的时候,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遇袭以后,当晚逃命时咬在后槽牙上的毒囊不翼而飞了呢!原来袭击自己那人是一个经验老到之辈啊!

知道继续装傻充愣也没用了了以后,面如土色的董澄空一时间无言以对了。

而陆龙腾猛的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你不是说刺客与你无关吗?你不是说三更半夜的外出是打算逛窑子吗?你个小兔崽子该不会说打算那这要命的玩意儿助兴吧?”

听到陆龙腾的揶揄之语,大堂里除了董澄空和陆玉妍以外,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接着陆龙腾继续道:

“这三年来,你以对高丽出口茶叶瓷器和布匹的方式赚钱,偶尔有夹带些不算很严重的违禁品,老夫看在玉妍的份儿上,老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些年来老夫对你的容忍似乎让你忘乎所以了!中秋节前一天,老夫被你打算蒙混过关的‘神臂弓’以及设计密录吓了一跳!你这狗东西哪来的能量,居然能搞到我大宋管制程度最高的‘神臂弓’!”

这时候陆龙腾和众人就看到跪伏在地,两肩颤抖不休的董澄空抖动的幅度越发剧烈!就在众人以为他咬舌打算自尽,准备施救的时候,就听到董澄空由低转高的猖狂大笑!

“陆龙腾你这老匹夫!背后操纵这一切的那个人的名讳只怕是我敢说,你不敢听吧!啊?!”

陆龙腾听了董澄空这句威胁以后,脑门子上青筋马上就如

蚯蚓一般鼓了起了来!之后猛的将惊堂木拍在了案子上!大声道:

“大胆刁民竟敢咆哮公堂!有种你就明明白白的报出来你背后那主子的名讳来!我就不信有哪个魑魅魍魉能单凭一个名号就能吓倒了本指挥使!”

陆龙腾话音刚落,董澄空便吃力的直起身来,拎着水火棍的士兵刚要抡起棍子教他个乖,就被陆龙腾制止了!

董澄空轻蔑的吐了一口唾沫,道:

“那你听好了,这个藏镜人就是‘高!贯!京!’不知道你能不能无视的了高相爷的报复?”

陆龙腾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心里打了一个突,来杭州任指挥使一职之前,他曾在雁门关驻守边疆,高贯京多次贿赂他不成后,便发动能量,将他调到了杭州做了指挥使,杭州虽然富庶,但是对于这个从入伍那天便戍守北疆的老兵而言却属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而后调到雁门关的是他以前的两个部将之一的张崇山,不用问那两个奸鬼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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