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了三个多小时,好运地没再遇到什么会导致飞机延误的航情,平安抵达首都国际机场。
一手牵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提拉着猫笼的林免,两人回到候机大厅。
“承诺!”刚出来候机大厅,楼承诺就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抬头询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大皮衣的男人。
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长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这个男人,就是楼承诺大伯的大儿子,他的大堂哥楼文博。
“大哥,好久不见!”
“你小子,不错哦,还带了女孩子回来啊!”楼文博笑道。
“这是林免,我的女朋友。”楼承诺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番。
“大哥好。”林免脆生生的应道。
互相打过招呼后,楼文博朝楼承诺道:“走吧,回家住吗?”
楼承诺摇了摇头,道:“不了,有林免在不方便,给我找家离家近一点的酒店吧。”
“行。”楼文博不作他想,带着几人来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轿车。
楼承诺大伯一家都是从政的,楼文博也不例外,现在是京城市商务局科长,生活都由国家管着,虽然不穷但也说不上多么富裕,因而他开的轿车只是辆普通的奥迪轿车。
倒是车牌特别牛,京a81开头,挂了这车牌,不敢说去哪如回自己家,起码搁这首都城里,一点小小的违章绝对不会有交警管。
“去哪里住?去鱼钓台?”开着车,楼文博问道。
鱼钓台宾馆是一家国家级宾馆,是用来接待国宾性质客人的一家酒店,它并不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商业机构,而是一个带有国家机关性质的地方,就连服务员也都是正式公务员编制,并且保卫工作也由部队承担。
1980年,鱼钓台国宾馆正式对社会开放营业。
但是真正意义上的鱼钓台国宾馆,是不接受老百姓入住的,那家对社会开放营业的虽然同样归属于鱼钓台国家级宾馆管理,但是却是两个性质不同的部门。
而楼文博口中的宾馆,自然不会是面向社会经营的那个部门,而是真正的那家鱼钓台国宾馆。
鱼钓台环境优美,格调高雅,自成立之后起,就专门有一批面向国内特殊群体的套房,并不全部所有客房都是面对外宾服务。
“那个地方气氛太严肃,出入不方便,不去那里!”楼承诺道。
他并不是没有去那里住过,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家人有事没来接,他都是直接去这家位于学校附近的鱼钓台午休的。
那个地方出入都要通行证,他在首都这边又没有车,麻烦死,所以楼承诺不打算去那里住。
“那就去长安俱乐部了啊!”楼文博琢磨琢磨,离家近住进去又安全的酒店,除了鱼钓台之外就只有那间被誉为国内顶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长安俱乐部了。
“行吧,那就长安。”楼承诺赞同道。
轿车开了没一会儿,便来到了位于东城区建国门街道的长安俱乐部。
楼承诺没有来过长安俱乐部,小时候不可能被人带来玩,长大了又不在京城,所以他虽然对被誉为达官贵人娱乐休闲的最佳场所的长安俱乐部有所耳闻,却一直未曾来过。
虽然他没有来过长安俱乐部,但消息灵通的长安俱乐部对国内政界人物的后代无疑是相当了解的。
所以尽管楼承诺不是会员,也没有打算成为会员,俱乐部的老外总经理依然兴高采烈的为楼承诺和林免办理入住手续。
不得不说,长安俱乐部不愧是国内顶级的高端俱乐部,但见套房家具豪华,格调高雅,环境优美,室内宽敞得能找来好几十人召开派对。
从林免手里接过猫笼,楼承诺放出猫咪。
初到陌生环境的猫咪十分胆小,一直喵叫着黏着林免,就连吃东西时都频频张望林免的位置,黏林免黏得楼承诺都有些吃醋。
安置好林免,楼承诺下楼坐着楼文博的车,前往中蝻海后方的家属院。
楼承诺的大伯和大伯母就住在这里,今天晚上,楼承诺就在这里吃饭。
“这地方真不爱来,把守得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把着方向盘,楼文博调侃道。
楼文博现在已经成婚,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有单位分配的房子,并不跟家人住在一起。
听到楼文博的话,楼承诺并不说话,只是笑笑,这里可是一国的中枢,把守要是不严格才怪。
经过重重岗哨,奥迪轿车转过一片寒冬萧瑟的公园后,便是此行的目的地。
楼承诺来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又在路上折腾了一会儿,等来到红墙大院内的家属区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傍晚。
除了大伯母以及白文博一家和小堂哥白文科外,工作繁忙的大伯父也在饭点来临时回到了家里。
大伯父是个比较传统的人,食不言寝不语,不苟言笑,导致整场晚饭都比较压抑。
这也是平日里楼文科这小子虽然未婚但也并不跟家人住在一起的原因。
吃过晚饭,才到了客厅谈话时间。
几人坐在客厅看着新闻联播,一边闲谈着。主要是楼承诺大伯父在谈,楼承诺等小辈也就只能静耳聆听。
楼家大伯这一辈只有两个男丁,分别是大伯和楼承诺老爸,大伯毕业选择按照爷爷的安排从政,最受疼爱的小儿子则叛逆的顺从时代的召唤下了海。
至此,楼家二代一手政,一手商。
几人谈着谈着,大伯父又老生常谈的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