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秒杀敌将。不要说中军的谢鲸看傻了,就是突前观战的石玉,左右两翼的沈世文和戚建尡,以及大营了望塔上面的冯涌等人,同样都傻在那了。昨个可都是亲眼见证谢鲸大战一百多个回合的。不想今个宝二爷出手,三招致胜,太也利落了吧?好在还个卫若兰警醒的,及时提醒谢鲸。
回神儿过来的谢鲸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接着一声呼喝,率先冲了出去。沈世文和戚建尡得令后,指挥本部人马两翼策应。卫若兰统军为后合,往前压去。石玉急忙上前护着宝玉的同时,准备抓俘虏,哪知那主将早已一命呜呼!如此帮着宝玉拾起扇子,又劝他回去。
敌我两下里都怔神,自是谁先回神过来,谁个占优。况且还有宝玉的先手立威呢。结果自是不出所料,谢鲸一马当先,接连掀翻两将,叛军算是彻底乱了。有想回城的,还有往两翼溃散的,总之是没有想着守城的。想想也是了,昨个还顺风顺水呢,今年日便败了。而且败的还这样突然。
有收上一城的经验,这一回不论是夺门,梳理街面,占领府衙,后续跟进,还是守城。做的都是极快的。沈世文戚建尡两翼忙着清理的功夫,谢鲸已经把街面梳理出来了。卫若兰中间协同,冯涌那边开始拔寨入城。
宝玉上了城门楼子看了一回,见沈世文和戚建尡都抓了不少的俘虏回来。又见冯涌指挥的也是颇有章法,心下不由一动。下了城去找谢鲸。谢鲸见宝玉招手,急忙走了过来,宝玉又往僻静处站了站,见左右无人,才低声道,“这两回咱们打的太也顺利了,接下来一旦人家防范起来,咱们在想有所斩获怕是就难了!”
谢鲸一听,知道宝玉话里有话,便道,“宝二爷有话只管说了才是。这会子咱们可是一个战营里面的弟兄。”
宝玉道,“前晚上我看了一回地图,知道这几座城之间其实还是很近。”
谢鲸道,“这几座城原本便是咱们为了防卫修建的,成犄角之势,可以互为依托,谁想叛乱出的突然,城里又混进了不少的叛军,这才被破了城。”
宝玉道,“说的便是这个道理了,如此咱们是不是可以再进一步呢?只要再下一城,便可恢复犄角之势。”
“进一步是迟早的,一旦得了前面的城,守着轻松不说,还能防着叛军绕过去,夹击老王驾那边。只是你方才也说了,咱们连下两城,叛军必然小心防御的,咱们没个攻城工具,强行未免吃亏。”谢鲸说完,一拍脑袋,“高兴过头了,说了这两车子的废话。宝二爷这会子急着说事儿,定然是有好主意的,何不说来听听?”
宝玉道,“好法子却也谈不上。不过是见沈世文和戚建尡抓了不少人回来,又见后面冯涌调度也是有章有法的。才想着激进些。”
谢鲸微一思量,直了眼道,“宝二爷想裹挟攻城?”
宝玉摇摇头,“咱们天军降临,自是不会这般的。”
谢鲸舒了口气,他是真怕宝玉如方才一般,起了杀性的。“宝二爷还是明示的好!”
宝玉道,“咱们可不可以换了叛军的衣服,一路败了过呢?”
谢鲸点头如小鸡啄米,“秒,此法甚妙啊!我这便同卫若兰商议一回。以便同老王驾求援!”
宝玉苦笑道,“怕等不得老王驾的人到来吧?”
“我没说清的。”谢鲸说着笑笑,“求援是为了守城的。那边有人马过来支应的话,咱们突袭便可带出更多的人。”
“怪到小卫王佩服你,果是想的周全。”听宝玉的话,谢鲸笑骂了一回,疾步去寻卫若兰商议去了。怕是想借用卫若兰的身份,发急报给卫老王驾。听谢鲸一说,卫若兰先赞了一回,又说此事可行,既是可行,便不用自己说话也是一样的,毕竟那边可不是父亲一人。谢鲸早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是想听听卫若兰如何说,毕竟卫若兰的理论经验很是丰富的。
这回也不用升帐了,谢鲸直接叫几人过来分派了一回。石玉同冯涌两人带兵留下守城。沈世文带几百人换了叛军衣服先败退下去,记住身上做好暗号,免得自己人打自己人。二一路谢鲸亲自统帅,宝玉也随着。戚建尡则是负责策应。卫若兰作为后合,除了卫若兰这一路统领自家正牌军之外,余下的三路人马都穿叛军的衣服。
宝玉随着中军而行,见谢鲸约束人马,不由笑了起来。谢鲸好奇,忙道,“可有不妥之处?”
宝玉道,“先锋官却是了得,一股溃败下来的残兵,瞬间便被你整出阵型来了。”
谢鲸一怔,继而笑了起来,“我听出来了,你这是绕着圈子损我呢。”说完了,紧着唤过心腹令兵去传令沈世文和戚建尡两路,千万别如自己这边一样,败军还要趾高气昂的,别说骗开城了,城门上的守将要是火气大的,都该下令射杀了。
头一路的沈世文自是不用说了,为人沉稳精明,一听谢鲸分派便明白了,指点了几回,一众甲歪胄斜无精打采的溃兵出现了。接着开始加速,一路上还不忘整合一些个真的溃散之兵。又故意散播消息,说要快着跑,不然明日人家稳了城池,怕是追兵就要上来了。真正的叛军溃兵是信以为真。又见沈世文这队人不少,便三三五五靠了过来。
中午兵败,这些人到了夜半之时,才跑到下一城的城门。一看到自家人守把的城池,饿的不成的溃兵哀嚎起来。可这个时辰,守城的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