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桃真忽然轻哼一声。顿时化神期的修为威压瞬间出现,笼罩在青木宗战场之上转眼之间,便有很多修为过低的修士,因抵抗不住,喷出血来一时间,整个战场之上,显得格外紧张。
身穿淡青儒衫的男子,只是看着一个个南临门弟子痛苦的从空中坠落,却没有开口。
最终,桃真叹息了一声,才将自己的修为收回。
“活了如此多年,躲了如此多年,你又何必再出现。你可曾想过,你的出现,带来的是什么后果”仰头看天空,桃真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们这些蛮荒之修还能太平几时请莫要再干涉南域之事”冷漠的说出了此言后,这身穿淡青儒衫的男子也将头低了下去,甚至手已握拳,似在颤抖着。
桃真没有再开口说话,面上也出现了一抹悲伤之色。
在其身后的壴雨虽然一直没有抬头,可她却知晓,自己的师尊,在用传音之术,和那男子交谈着。
天地昏暗间,快要入夜,那位身穿淡青儒衫的男子与桃真互视了一眼后,最终转身向着远处的金光木船飞去。
与此同时,叶一容与楚南飞一下肃然起来,均向着远处的金光木船飞去。
转眼间,南临门弟子便都飞遁起来,好似一刻也不愿逗留
当所有的南临门修士都登上金光木船后,一阵法术波动也随之传来。
远处的那十一艘巨大的金光木船齐齐升起了灵幡,调转了船身,向着天边飞去。
它们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而青木宗外,那些属于南临门弟子的尸体,却是无人问津,悲凉的沉睡在山间
梅禁天与桃真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拦它们的离开。
而沉默之中,壴雨也是抬起了头,对着桃真开口道。
“师尊,此事,就此结束了吗”
桃真面色微变之下,苦笑了一声,转首看着壴雨开口道。
“嗯青木宗这片区域将成为禁地,不过你也不要再招惹南临门”
默默点了点头,壴雨却是向着桃真传音问道“师尊,那身穿淡青儒衫的男修,到底是何人”
“呵呵南临没想到,南临门居然是他创建的青木、南临、青木、南临”心中冷呵着,桃真却是没有回答壴雨的问题,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着。
见此一幕,壴雨摸了摸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来。
但是片刻后,她便轻笑了一声,向前飞遁了出去。
站在半空中,壴雨双手抱拳,向着那几位元婴期修士,恭敬一拜的开口道。
“几位前辈,请问您等的名讳,晚辈拜首之”
说完此话,壴雨身躯拜首更低,不再起身。
见此,那位头戴面具,有一剑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的修士,摸了摸手中剑,平静的开口道。
“我乃“仙门”一剑修你无需谢我,今日我已报答当年之情,从此再不欠青木什么”
说罢,此人便向着远处那移而走,身边环绕的飞剑,却一直没有收回,此幕让壴雨久久不能忘去。
壴雨神识中,望着这仙门的元婴期修士,离去。起身后,再次对着他离去的地方,深深一拜,心中感激之意,由心而起
这仙门修士的行为,壴雨到也理解,鬼宗、仙门,向来不合
紧接着,手持紫色葫芦,秘术与法宝层出不穷的白发老者,忽然向前一步,望着壴雨笑着开口道。
“老夫,仙丹宗,王生今日也是来报当年恩情。小辈,你若有丹药需要老夫炼制,就去仙丹宗寻老夫吧”
说罢,这叫王生的白发老者,便向桃真与梅禁天纷纷一拜。随后那移而走,对于此地,他好似片刻都不想逗留。
壴雨看着这位离开的白发老者,对其也是再次深深一拜
而此时,阵法光幕中的青木宗弟子,也都站起身来,向着离去之人,低首拜之
“无需谢言,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黑甲修士便消失在此地,没有过多的言语,却让壴雨心中感动。
原先这黑甲修士,答应帮助自己,牵扯住南临门一日时间。最后却帮助自己牵扯住了南临门,接近两日的光阴壴雨对此,无以回报,也向其深深一拜。
“噗嗤”一声手持红幡的修士,消失在了原地与其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阵法光幕内的那两位金丹期修士。
对此壴雨没有说话,从此人的法术之中,壴雨看出,他并非善类
不过此人,能在青木宗受难之时,前来帮助,也早已说明,此人心中留存善念,乃是重情之人
对其消失的地方,壴雨深深一拜,心中感慨万千,却无从说起。
当这些人走后,壴雨领着梅禁天与桃真,前去青木宗内。
而青木宗的弟子,虽然紧张拘谨,却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笑容挂在脸上。
最终,壴雨将两位师尊请上了紫霞峰,吩咐门下弟子不可打扰。
他们师徒三人,也在紫霞峰上,下起了一盘好似永远都不曾厌烦的棋局。
青木宗与南临门一战,结束半月之后,其中原委便传遍整个南域,最后整个天玄大陆,都知晓了此战的点点滴滴。
壴雨之名,远传天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两位化神期大修士为师尊,青木宗之祖,青木仙尊其名,最终被所有修士知晓。
而青木宗也因壴雨之名,瞬间崛起。南域尚存的宗门,都前来青木宗,以求加入青木宗,或是做青木宗的附属门派。
这些宗门之祖,都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