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辈,还没到时候吗?咱们什么时候下去?”
玉藻仰着头,这样脸上的血可以流的慢一些,也不去看安倍聪聪。
眯着眼睛看着天上懒洋洋的太阳,同样懒洋洋的说。
“你要是着急,你先去,我给你压阵。”
这个,安倍聪聪看了看大坑下,又看了看左右已经磨拳霍霍的手下。
最终的决定,证明他的年龄没有活到狗身上。
“其实,我也不着急,只是,这蔡根,下去好久了。”
玉藻本来这血止不住,就很烦,没完没了像苍蝇似的在默默叨叨,更烦了。
刚想再给安倍聪聪两句,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小山神回家了,走,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玉藻一拎安倍聪聪的后脖领子,把这个身材魁梧的老头,像是拎小鸡一样,带着跑了起来,直奔煤干山。
十几个阴阳教的手下,看着领导和和前辈也没留下什么话,就那么的走了,也没有什么意外。
宽大的神袍往身上一蒙,趴在地上隐去了身影,原地待命吧。
希望冻死以前,能把自己这些人想起来。
玉藻和安倍聪聪来到煤干山的山顶,非常自信的一划拉。
也不见施法,就想依靠自己的境界修为,进入小二的洞府。
结果,这一划拉,还失败了。
想象中的沉入地下,没有出现,被煤干山的禁制给当在了门外。
玉藻觉得有点卡脸,这么个小山神,这么个小山头,这么难搞吗?
又不是什么名山大川,千古的传承,人造的小土堆,也这么横吗?
玉藻这次回来,本以为,厉害的都走的差不多了,自己应该能小喊一圈。
但是她依旧不想高调,希望低调一些。
毕竟是成名已久,传说中的名人,虽然名声不好,也是名声啊。
摆出一个前辈高人,隐藏实力的态度,她觉得这样很高级,符合自己的身份。
虽然自己没高调,但是回来以后,还三番五次的吃瘪了。
在蔡根的无色原火面前,在安心便当店里,在这小破山的山顶...
自己是不是对低调有了什么误解?
想当初,自己那九尾天狐的号,也练到满级了啊。
这次回来,咋就感觉,自己的号练废了呢?
看着玉藻在那阴晴不定,好像狂风骤雨就要爆发的姿态,安倍聪聪觉得,自己有必要缓和一下气氛。
“玉藻前辈,要不,我喊一下,小二哥哥,让他把门打开?”
不这么说还好,此话一出口,玉藻感觉更加难受。
这小兔崽子,也认为我不行了吗?
不依靠他叫门,我就进不去吗?
两只手看似随意,再次比划起来,实际上已经用上了五成实力。
玉藻心里暗暗较劲,今天要是破不了这个小土堆,我以后就不吃鸡了,立帖为证。
五成,六成,七成......
全力施展以后,憋得玉藻,眼皮上的伤口,都开始呲血了。
仍旧没有破开煤干山的禁制,进入到小二的洞府。
为什么?
玉藻看着一只只美味的烧鸡,离自己而去,心态已经不好了。
算了,删帖吧,进不去就进不去吧。
要是真整出个什么禁咒,吵到普通百姓也是不好,太没公德心了。
再说,在这里动静整得太大,要是吸引到坑下的大家伙,也是得不偿失。
轻描淡写的从包里拿出一块纱布,从容的换上。
玉藻冷冷的对安倍聪聪说。
“到别人家,还是正常敲门,经过主人的容许,再进去,比较有礼貌。
硬闯是强盗干的事情,我们不能干,你说对不对,聪聪。”
安倍聪聪刚才看到玉藻呲血,也是吓了一跳。
真怕这前辈和自己哥哥干起来,都是自己人啊。
敢劝吗?
当然不敢啊。
直到玉藻没进去,放弃了,对自己说话,这才赶紧回答。
“玉藻前辈说的是,确实敲门比较有礼貌,硬闯那事儿我们不能干。”
玉藻听到这,很无奈,把头又仰向天空。
“对,我们确实不能干,那等着他自己开门吧。”
“不是,玉藻前辈,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哪知道,别问我,那是你哥哥。”
安倍聪聪为难的了,这哪里是人脾气啊?
仔细一想也是,你要求玉藻有人脾气,想太多了吧?
“玉藻前辈,要不,我敲门问问?”
“不行,咱们就等着,等到地老天荒,等到你老死那天。”
“前辈,您别开玩笑了,这...”
“知道我开玩笑,还不赶紧敲门,你是要气死哀家啊?”
完了,这是真急眼了,当皇后的口头禅都想起来了。
安倍聪聪赶紧用手拍地,用秘法把声音传了进去。
“小二哥哥,小二哥哥,你在家吗?”
“小二哥哥...”
难道自己孟浪了?
比较亲昵的称呼有点不尊重?
安倍聪聪喊了半天,也没有回应,不禁的多想了。
自己的亲哥哥,有必要那么见外吗?
是了,人家毕竟成神了,还是在异国他乡成的神。
自己和人家虽然是血亲,但是身份不对等了。
“晋二大神,您在家吗?我是阴阳教副教主安倍聪聪。
奉教主安倍明明的命令,来协助您破坏神道教的阴谋...
我们初来乍到,参加了越野车比赛,与本地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