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占据了玉林城及东风城西部蜂蜜的市场,然后让你们雨蜂巢全线崩盘,继而你们才开始针对与我,对我做出赶尽杀绝对吧!但我很好奇,你不是雨蜂巢的人吗?怎么现在要告诉我这些?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我去你们雨蜂巢找刘长贵的时候,你还站出来狠狠地耍了我一顿吧,现在,你这是?六毛听完总算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但还是搞不准老于头这家伙怎么会这么直接地告诉自己,便开口说道。
老于头也知道六毛会很疑惑自己做为雨蜂巢的一方,怎么会站出来,并且还是主动告诉六毛,雨蜂巢再针对他,说句实话,老于头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做,不管怎么说雨蜂巢自己待了一十三年,可六毛呢?也不过仅仅见过一面,而且还是对立的一方,纵使造化弄人,老于头也绝对不会能想到现在他自己竟然会把雨蜂巢这么机密,甚至关乎到生死存亡的事情告诉六毛这个本应是敌人的人,可事实就是如此,哪怕你再怎么不可置信,再怎么觉得不可思议,但却就是这么实实在在,并且自己主动愿意地让它发生了。
被六毛这么一问,老于头也是沉默了下才说道,很简单,因为我现在不是雨蜂巢的人了。在雨蜂巢的时候我和六老板您是对立关系,可我现在同样是和雨蜂巢对立,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我当然要找六老板您说这些雨蜂巢对您的不利事情了。
简单吗?听着似乎真的很简单,只是因为不同立场的切换然后便变成了现在这般与之先前完全相反的结果,可是为何?他说自己现在不是雨蜂巢的人了,那就真的不是了?也无怪乎六毛做此深想,六毛也实在是怕这其中万一再存在什么幺蛾子,那对于自己可就是更不利了。毕竟六毛现在也算是小有资产,方方面面考虑的事情同样有很多,根本不像是初入涿鹿之时两袖空空,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再考虑什么便足够了。况且老于头这人假设说真的如他所说他现在脱离了雨蜂巢,并且还和雨蜂巢相对上了,可这也太过于突然了点吧!
也就此六毛实在是无法相信老于头这么简单的话语,最起码也要知道他脱离雨蜂巢的原因吧,否则哪怕他刚刚说的雨蜂巢针对自己的事情很真实,并且由不得自己不相信,自己也难免会觉得他刚刚这番话语夹杂着有许多水分存在。
想想看上一秒还是敌人,下一刻就变成了朋友,这个转变将会有多快?又会有多恐怖?
理所当然地六毛开口问道,你在雨蜂巢待了多久了?怎么现在突然脱离了开来?
这番话说出来却也是稍稍没有那么直接,六毛总归觉得问归问,可若万一真的是老于头说的那样,并没有其他原因,那么这里面说不定就是对老于头一个很深的经历,于此自己当然不能直接了当地问他,是什么原因脱离的雨蜂巢了,否则若是因此不小心捅了他篓子,那可也不是什么美事。
不过老于头却也不是六毛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或者说他比六毛想象中的更坚定一些,此刻与雨蜂巢对上了,那么就是对上了,根本不用在拐弯抹角避让什么,刚刚自己不说只是不想说,只是觉得这种糟糕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说予六毛听,总归又对结果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但现在既然六毛这人觉得疑惑问出来了,那么自己也完全没有必要隐瞒,虽然这的确是对自己很不好的事情,但自己说出来才会把它记忆的更深刻,才会奋心去报复他们,而且还可以拉着别人一块帮自己报复他们,但倘若自己一直觉得很丢人,很耻辱,那么长此以往要么是自己会因此憋出个好歹出来,要么就是随着时间流逝自己会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而无论是哪种结果对于自己来说都不会是个好事,相反这恰恰对于雨蜂巢他们这些敌人却是个好事,可这又怎么行?自己是报复他们的,可不是被他们无情地一脚踢走之后还完全不当回事的。
既于此,老于头又干嘛还要忌讳莫深地觉得自己这件事是丢人,是耻辱就任何人都不告诉他?何况老于头的心里承受能力是与他的报复yù_wàng成正比的,他报复雨蜂巢的yù_wàng越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就越大,面对任何事都无所畏惧,反之若他报复雨蜂巢的yù_wàng没有那么强,那么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就不怎么样,对于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忌讳莫深。
当然了,出于尊重对于六毛的问题自然还是首要问什么答什么,只听他说道,我在雨蜂巢待了十三年,可以说雨蜂巢创立之初我就已经在雨蜂巢打拼了,想想看那时候雨蜂巢还是什么都没有,就只是一个空壳,全靠我们这一批人当时敢打敢拼才逐渐有了雨蜂巢后来壮大的模样。
陷入了回忆中的老于头却一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六毛几次欲站出来打断他,却又都是欲言又止。
说到这,只听老于头叹了叹,又说道,可是!可是雨蜂巢他们这些子领导,他们上上下下所有人却没有一个念及我在雨蜂巢的汗马功劳,整年把劳资放在什么一个破主任位置上不管不顾,刘长贵那个崽子才不过在雨蜂巢待了两三年时光,便轻易地做到了总监的位置上,可我在雨蜂巢奋斗了一十三年,却仍旧只是个小小的主任,甚至现在竟然还被无情地赶了出来。这踏马的,就算不念及我在雨蜂巢十三年的功劳,可也要考虑下我在雨蜂巢十三年的苦劳吧!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