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六毛被张大富说着是越说越觉得自己错的没边了,但毕竟也的确是他说的这样,自己又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如此就算内心其实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又能怎么说呢?自然是老老实实地听着就是。
得了,张大富看到六毛这样子便知道他没有完全听进去,不过也正常,若他真的听一次自己说的就完全听进去了,那才是不正常,就算他能够完全地信任自己,但毕竟他又没有经历过,对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有一个很深的概念。当然了,也不要紧,至少他现在也听进去一点,这样子总算自己这一番说教没有白费。
说说看,你现在准备怎么解决这事?张大富转而问道。
哦,这。六毛一听张大富此言正准备回话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去,可却刚好在此时听到外面喊到,张先生?张先生?
六毛还没来得及想这人是谁来着便看到知府这般喊着便走了进来,然后看了看径直对张大富说道,张先生,广场这边王小二妻子的尸体我是带不回来了,现在事情是闹大了,王小二妻子临死前的一喊是让整个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那边现在单是聚集的人都已经超过了最多五万的可容纳人数,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人,而且关键的是外面这些人还在不断往那边赶,若不是我又当着大家的面好一通说辞,他们非是要冲着把广场踏平的节奏过去,但现在全城二三十万百姓却也是近乎九成以上都是在密切关注着。而现在他们是一定要让我把六兄弟叫过去说上两句才行,您看这事?
听到知府说的这情况张大富心里也是一惊,不过他知道既然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那么再去问知府怎么没有把人给安抚住,反而让场面升级了,那么不光是对事情没有任何意义,更主要的这家伙毕竟也是个知府,自己如此说却更是在揭他的短,指不定还会让他对自己怀恨在心,只听张大富简短地对知府说道,他们现在怎么说?
也没说什么,这帮人都是认准了六毛是杀人凶手,估摸现在就算是把事情调查清楚说明白,告诉他们六毛不是杀人凶手,这帮人也是不会愿意听的,而且他们还不一定能给咱们现在把事情调查清楚的时间,单是口头上说,他们这些人可是每一个会相信的。知府见张大富问自己,赶紧说道。
而见到他这么说但说了这么多却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张大富也是无语了,真的是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刚刚还是好好的一个人,到现在这说话水平可是大幅度下降呀,不过从他这话也不难听出来他应该是对着群众告诉了六毛不是凶手的事情,但这群众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哪怕这是他这个知府说的也一样,因为没有证据,因为现在群众聚集到一定程度,那么就不是说一个人能够靠着自身信誉压制下去的,而是要靠真凭实据,否则能让一个,十个,一百个人相信他,但他去的时候场中都是有着一万多人呢。
还好知府终究还是知府,虽说自身眼界城府不见得比张大富要深,但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却也不是说就是被砍瓜切菜的命。只见他趁着张大富暗自想的这片功夫儿也是很快地回过神来,只听他也是整了整思绪再度说道,他们现在是要让六毛上台当着他们这些所有人的面去给王小二夫妇赔偿,而如果六毛不去的话,那倒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不会过来府衙这边找你,这里说罢也是看了六毛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只不过我这个知府却怕是要被他们给罢免了。
而这番话虽然是没有威胁六毛,甚至也并没有说要六毛强制去,但这里无论是张大富还是六毛却都是知道他这句话里面的潜在意思,想想看只是判决的知府都要被罢免了,那么残害致死两条人命的六毛又怎么可能说不去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至少别的先不说,六毛这个店铺,这个生意是绝对别想做了。
那么六毛能不去吗?或许不随着知府过去还有一条命能够完好无损地留着,而去了说不来就是半条命就没了,至于为啥,呵呵,现在六毛兜里还多少有点钱,但过去了别说这雨蜂巢留下的盘子六毛接不到,就是这兜里剩下的这一二百万金币怕也是要瞬间没了大半,然后结果还是雨蜂巢留下的盘子六毛接不到,主动和被动可是有区别的,六毛别说是赔二十万金币,就是五十万,乃至把他兜里的金币全部赔出去,可大家也只是会觉得这是因为六毛看到现在大家对他不满所以才愿意给王小二夫妻赔出来这么大一笔金币,而若不是大家聚集在一起不满六毛,他这个老板又哪里会赔一个子出来?
但他六毛能不去吗?的确去了之后会丢半条命,但六毛来这里是做啥子的,他又不是来保命的,而是要发财的,那么他想发财不承受点风险,不抗住点压力,他凭什么去发财?坐等天降么?呵!想多了。
那咱们走呗。六毛也没多想非常阔利地对着知府说道,甚至都没有在与张大富要商量一二。不过也的确是不用商量,商量来商量去只要六毛还想发财,那么这广场他能不去吗?至于说跟着张大富去别的地方发展,呵呵,算了吧,六毛在这里又不是一无所有,总归要试一下才对的么。
跟张大富示意了下六毛便是随着知府一块走了过去。当然这边张大富是不可能会随着六毛一块去的,对着六毛点点头便是了然。
很快到了广场,而还没到这里,六毛就看到眼前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