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你说咱们现在要怎么做,上次咱们把这广安省蜂蜜行业的这些大小商贩全都给叫了过来,寻思能够把他们全部给集中在一起,然后咱们带头牵着他们组织起一个联盟,再联合些邻省各市一些厉害的角色过来一块加入,这样子咱们就可以涉足广安省的蜂蜜行业,并且还是一下子就是以过江龙的角色瞬时间占领高点,去把这个广安省的蜂蜜市场给占领下来。可咱们做的没有错,这么些个人的确是被咱们给聚拢起来到一个联盟里了,但结果却是这个联盟的掌权人不是咱们,而是让得这个六毛尽占了便宜,会长,那咱们现在怎么该怎么做呢?至少不能说是还想上次这样,折腾的是咱们,费心思的也是咱们,可捞便宜占好处的事情却不是咱们,这,,
听到刘长贵说了这么多,却都是些尽说些听着让人泄气窝火的话语,刘玉龙不耐烦了,直接打断道,什么话,你当这联盟就真的这么好让他六毛一下子掌权么,什么叫折腾的是咱们,费心思的也是咱们,可捞便宜占好处的事情却不是咱们,你小子知道什么呀,你就真的以为我组建这个联盟是真的平白无用功,到最后只是给别人拱手让人的货么?哪有那么简单,你真的以为我玉集商会总会长的名头什么也不是,真的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什么六毛就能够抵得上我么?开什么玩笑,固然他六毛现在掌握这整个广安省所有的蜂蜜成品及材料,这点咱们比不过他,但我这玉集商会却也不是说真的就是靠边站的货色。
说到这刘玉龙悄悄地打量了下四周,见到并无异状,方才继续说道,你只要知道一点,这个六毛现在的紫竹联盟里面并不是说所有人都是要听他的,他六毛现在虽然说是做了紫竹联盟的老大,但他这个联盟老大能做多久还真的是一件非常值得考究的事情。
刘长贵一听到刘玉龙这么说,非常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想到刘玉龙会长还会有这么操作,这意思不就是说他在现在六毛的这个紫竹联盟中是有自己的内线的,不然他哪里能够这么说,想到这便忍不住问道,会长,你这是?却是心里虽如此想,但终究还是不太敢确认。
你不用问什么,就像你想的这样,六毛现在的这个紫竹联盟里,有些人有些事也并不是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呵呵,毕竟这个紫竹联盟成立的时间不长,那么有些乱子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刘玉龙如是说道。
而见到刘玉龙会长这么说,刘长贵也是有些半蒙半懂,其实也很正常,就刘玉龙这样似是而非,云里雾里的话语说出来,刘长贵又不是刘玉龙肚子里的蛔虫,他哪能知道刘玉龙这番话到底是要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意思,也就是说,刘长贵只能靠自己主观猜测,然后以自己的一个思维去做出判断,但实际情况却是刘玉龙说的有多少,说的都是什么,这些刘长贵是都不知道的。
但也正常,哪个老板不都是喜欢这种云里雾里的样子,让下面的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而后只是让人去凭借着给他传达的不多的丁点讯息,去小心翼翼的做着他必须要做的工作。
见此,刘长贵也不说话了,说多了会长刘玉龙随便一个不耐烦过来,他就是要凉了,毕竟在他手下做事么,轻轻地点了点头便是知道了。
不过刘长贵是不说话了,但刘玉龙做为会长,做为主要的负责人,又哪里能够真的是什么也不管,或者说就是这样让刘长贵随便的领悟他自己意思就行了,当然不会的,除非他刘玉龙是对这件事情之后的发展觉得无所谓,无论发展的是好是坏都对他没有任何影响,所以他也才只是随便说两句便不怎么放在心上了,也就像是之前刘玉龙举办这个蜂蜜展会一样,他觉得这件事情再怎么发展也不会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他也才是并不如何管的就这么随便地给手下人透露点意思,所以,所以结果就是蜂蜜展会是成功举办了,这个联盟也是成立了,但却不是他刘玉龙的,而是这个本不应该出现,本不可能站出来的六毛的。
而这些事情的发展就是因为他这个会长的没有对手下人说清楚自己的意思,喜欢云里雾里的让手下人猜测,然后小心翼翼的根据这个自己猜出的结果去做事,而且可悲的是他这个身为领导的会长竟然还觉得这样会比较好玩,比较更显他领导的风范,毕竟这样子大家都怕他么,怕万一猜的不对,做的不对他会怎么样的惩罚大家,但其实实际上他并不会说是要去惩罚谁的,只是觉得这样更有领导风范,更能彰显领导威严,而这架子也是几乎每一个领导者都是会这样做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刘玉龙在乎这个结果,他此刻并不是像之前对进行的这个蜂蜜展会不怎么在乎一样依然不怎么在乎,恰恰相反,此刻他是非常在意这个结果的,因为他的领导者风范也绝对不会容许他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他这次一定要让六毛的这个蜂蜜联盟去重新变成自己的,这次一定要让广安省的整个蜂蜜行业同时归到自己的掌控之中,他这次一定要让六毛这个根本一只手都能捏死的家伙变成丧家之犬再也找不到爹妈。
而要做到这一切,他此刻自然是不能够再像之前一样的随意而简单地对着下属传达下自己的思想就行了,而是要从思想,从事态,从计划,从行动都要盯紧,要一丝一毫都不能错的去让下属去执行自己的命令,当然也可以错,但这个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