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把空间石装入吞天瓶里,果然发现瓶内空间又大了一点,这让他兴奋不已,看来以后得去拍卖会多多收购一些空间石。
次日,四人收拾完毕,带着城主的邀请函同去天王酒店。张俊直到现在为止都弄不明白,城主为何会给他发邀请函,他觉得自己之前在城里并没有露财,也没有显露修为,因为他一直压缩气息,只装作一名中级巫师而已。而他三个女友也如此,按道理,别人应该难以发现,但偏偏被那位未谋面的城主知道了,可见城主绝非寻常角色。
到了天王酒店门前,只见大门排满了人,个个手持邀请函进入。张俊带着三女也走过去,进门后才发现,持一张邀请函的最多只能拥有三个席位,张俊四人顿时有些尴尬,本想用灵票多买一席,可是并没买卖席位之说。四人只得跟着侍女走上三楼大厅。
只见厅里已坐满了人,起码有两三千,个个低声议论,整个大厅像只巨大的蜂窝一样,嗡嗡作响。能来的人全是城内的权贵,张俊带着三女也不算显眼,在侍女安排下,坐到了第五排的边角位置,显得既不重要也不能小觑。
张俊自然不在乎这个,正想坐下,但三个座位已被晓晨、翼女和黄巫女抢着坐了。
张俊苦笑一声说:“我是大老板,怎能站着?要不然被人家小看了,黄巫女,不如你返回瓶子里,以免出丑。”
“我丑吗?”黄巫女大怒。
张俊笑嘻嘻的拉起她,然后顺势将她抱在大腿上坐。他坐在中间一席,左边是晓晨,右边是翼女。这种场合下,许多千金小姐都会自备零食一边坐一边吃,黄巫女、晓晨和翼女也不例外,本来正常得很,可是黄巫女吃了一把果子,把果皮随手一抛,扔到人丛里,顿时引起一阵怒骂声。唬得张俊急忙把黄巫女按住,幸好被砸的人没发现是谁搞的恶作剧。
张俊暗暗叫苦,这三个女器灵实力和他差不多,根本无法压制,晓晨和翼女斯文一点还罢了,可是这个黄巫女实在令他头痛得很,不知还会闹出什么无法收拾的勾当?
正在这时,只听到众人一片嘘声,个个侧头盯着大门口,一些人小声议论起来。
“马家和陶家来了!”
“主角上场,有好戏看了。”
“你们看,那位陶家九小姐长得真好看!”
“本以为马家那位四小姐也会来,有这种热闹的事,居然不见她踪影!你们说,她们两个谁漂亮一点?”
“四小姐没来,无法比较。”
“你们有所不知,我听说马家四小姐失踪了,马家已派出大量人手去找。依我看,肯定是陶家的人抓了,这场戏可不止争夺七连山那么简单!”
……
张俊听到那些人议论,忍不住向大门口处张望,果然发现有两帮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大厅,其中一个正是马大赛,张俊急忙运功,让体内渗入了厅里混杂的气息,以免被马大赛看出破绽。其实他现在是个长胡子中年人,与马大赛所见的模样大不相同,即使气息相似,马大赛也未必认得出来。
旁边的晓晨忽然“噫”了一声。
张俊问:“怎么了?”
“我好像发现熟悉的气息。”
“对,我也发现了!”翼女和黄巫女异口同声地说。
“什么意思?”
“是我们另一个姐妹!”
“呃?”张俊愣了一下,顿时喜出望外,急忙追问,“是谁?”
“是那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黄巫女伸手一指刚走进大门的年轻女子。
张俊一看,只见那女子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紧身连衣裙,露出雪白的手臂,而裙摆刚好过膝,她脚上穿着一双白色镶银花的袜子和一双白色布鞋,加上俏脸如剥壳鸡蛋,整个人简直是件纯白的美玉。
张俊暗暗惊叹,忍不住问:“是橙巫女?”
“猜对了。”黄巫女笑嘻嘻的说,刚好剥了一只香蕉,一把塞入张俊嘴里。
“这是女人最喜欢吃的东西,我不喜欢吃。”张俊没有咬,吐了出来。
这时,马家的人已坐在前排的位置上,足足霸了十几张宽大的椅子。后面的陶家人也在前排另一边坐下,而橙巫女则坐在陶家几位女眷之中。张俊猜到她就是刚才那些人议论的陶家九小姐,料想她的真正身份没有公开,于是怔怔地看着她。这可是他的未来女友,必须搞到手,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晓晨三女去认亲。
那橙巫女似乎有所感应,微微侧头朝张俊这边看过来。黄巫女坐在张俊大腿上,朝她扮个鬼脸。橙巫女顿时柳眉一皱,转过头不再看了。
张俊拧拧黄巫女的脸皮说:“你得老实点,千万别搞破坏!”
“我一个小女子能搞什么破坏?顶多扔块蕉皮过去。”说完,黄巫女果然把吃剩的半截香蕉随手向前一抛,竟砸到了马大赛的头顶上。
张俊唬得急忙把她的头按下。
马大赛大怒,站起来恶狠狠地向后面张望,想找出谁砸他,因是半截吃剩的香蕉,砸得他头皮肮脏无比,他用手一抹,顿时像抓到烂屎一样,气得他满面通红。大厅里人多声杂,加上没想到有人如此胡闹,竟被黄巫女轻易砸中了,马大赛心里那股火实在难以形容。
黄巫女见他朝自己看过来,于是伸手往前面那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一指,微微点头,意思是说:“就是他砸你!”
马大赛一看那家伙,果然正在吃香蕉,顿时咬咬牙,大步走到那人面前,扬起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