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张俊一下子变回了人形,而且是原本的英俊脸孔。李梅娘双眼直钩钩地盯着他,竟忘了刚才自己想要干的剥牙拔毛,她实在没想到一个男的居然这么漂亮,她顿时呆住了。
张俊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她身上,把她踢得飞出十几丈远,这女人好像沙包一样任人踢。张俊愣了愣,没想到自己居然一脚偷袭成功,当即扯开身上的长带,又变成大鹏鸟,连扇翅膀向东南飞去。因为他神念感应到大金刀去了那边。
李梅娘在后面大喝:“别走,我要你做我的男奴!”
可是大鹏鸟根本不理会她。
飞出一段距离后,张俊隐了形,落在前方一棵大树上,抬头盯着天空。
只见白发老者和范姓中年一左一右地夹攻金刀灵,占尽了上风,只不过两人不想毁掉大金刀,出手留有余地,所以金刀灵才支撑到现在。再打下去,金刀灵肯定被两人活捉。
张俊正思索着该如何夺取大金刀,却见李梅娘从他头顶飞过,他尽量收敛了气息,相信自己用动了隐形符和自身修炼的风系隐形术,应该能瞒过对方。但李梅娘凭女人的直觉,似乎猜到张俊就在附近,只拿不准具体的方位而已,她知道张俊不会放弃那把大金刀,于是抬头看看上面的打斗,忽然轻笑一声,身腰一扭便掠了上去。
她用神念和两名同伴说了几句话,然后也出手攻击大金刀。金刀灵本来就难以支撑,再加上这个妇人的长带纠缠,顿时险象环生,终于被白发老者和范姓中年的法力封锁了,又被李梅娘的长带死死地捆绑起来,再也动弹不了。他先前放出的那些法器全被没收,爆炸性的大皮鼓也一次性投完了,只可惜没能炸死对方。
李梅娘拖着大金刀,得意洋洋地笑起来,接着她慢慢地飘下地面,左右顾盼,仿佛抢夺大金刀是她一人之功。
张俊远远地盯着她,想过去迅速夺刀,但抬头看看上空的白发老者和范姓中年,终于还是强忍下来,继续等候时机。
他能等,李梅娘却着急了,她无非是想引张俊现身。
范姓中年忍不住降下来,不悦地说:“梅娘,看来那小子不敢现身。”
“不如你们先离开一段距离,让我一个人引他出来。”李梅娘咬咬牙,依旧不肯死心。
范姓中年于是用神念和白发老者交流了几句,觉得顺便拿下张俊才够意思,那只紫金葫芦两人都想得到,并非为了帮助李梅娘干那些龌龊事。于是两人真的自行离开了,以他们的实力,短短一个呼吸间便远去了数千里。
张俊明知他们用计,但心里却讥笑一声,他们忘了紫金葫芦能收取东西。李梅娘警惕地用神念探索,只觉得四周有些微风,她并不在意。她没想到张俊就是变成微风慢慢接近,当到达她身后十丈距离,张俊立刻取出紫金葫芦,神念一动,大股金光飞射而出,一下子拖住大金刀和李梅娘手上的长带,迅速吸入了葫芦里。
李梅娘顿时惊呼一声,等她回头看时,张俊已收好了葫芦,而且用脚挑起一块石头向右边掷过去。李梅娘立刻朝右扑出,手掌一挥,一个大手印将石头笼罩下来。可是石头就是石头,并非张俊。她气得胸膛高高挺起,烦躁之下没能集中神念搜索。
张俊依旧是化成清风模样,慢慢地朝东面飘去。
过了一会,白发老者和范姓中年又飞回来,连问怎么回事?李梅娘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白发老者怒道:“我们辛辛苦苦拿下的大金刀被你这样弄丢了,岂有此理,真是妇人之见不可听信!范兄弟,不如把她宰了,我们再去寻那小子。”
“我正有此意。”范姓中年点点头,双眼盯着李梅娘的胸膛,继续说,“不过,宰之前我想和她好上一场,你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反对,你的提议很好,那我也和她好一场,算是对得住咱们这几天同行一程。”白发老者转头问李梅娘,“你呢,不会反对吧?”
李梅娘气得七窍生烟,浑身哆嗦。她仅是大乘初期,而白发老者和范姓中年都是大乘中期,何况她最趁手的长带法器被张俊收掉了,在两人手上她简直没什么反抗的余地,想想被这两个丑陋的东西趴在身上她便感到一阵恶心。她咬咬牙,迅速向前扑出。
“你逃不了的,乖乖地服从我们,说不定会让你爽死。”范姓中年嘿嘿一笑,身形一晃已堵在李梅娘前面。
李梅娘大喝一声,一拳朝他胸膛轰击。范姓中年左手一探,轻易地抓住她的拳头,然后在她身上迅速点了几下,这是一种奇特的封锁法。李梅娘顿时动弹不得,惊骇得几乎要晕过去,又感觉范姓中年的手在她身上不安份地游走,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这时,张俊并未走远,回头一看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才不会救李梅娘这种女人,何况对方是两个大乘中期,招惹不得,于是他继续向前飘去。
轰隆!
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
张俊又回头一看,心里不禁“噫”了一声,只见范姓中年和白发老者居然翻倒在地上,浑身衣衫被炸得褴褛不堪。原来两人刚才抢着撕李梅娘的衣裳,却不知为何,这李梅娘突然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震得他们晕掉了。
张俊用神念一扫,发现他们不像演戏,因为李梅娘已变成了一滩浓血,连元婴都没了,死得极为凄惨。这种场面,演戏可演不出来。既然两只肥羊晕掉,不捡白不捡。张俊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