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烟重尴尬地道:“早些时候是我的不对,我这儿有什么想要的你尽管拿,不必同我。这里的金银灵石足够你门派一百年的花销了!”
望沧这才露出一丝微笑,勉为其难地道:“既然你这般有诚意,我便勉强原谅你好了。”
这之后,两人常常坐在潜鲸的脊背上打发时间,望沧跟任烟重一样喜欢看海,她也十分喜欢听奇闻异事。任烟重便将前年来在海上遇到的故事诉于她听,那些自以为一辈子都无人吐露的话语,却在短短几日便倾诉了干净。
望沧的话真的很多,她除了嘴巴闲不住,整个人也爱动来动去,伤稍好一些,她便脱了鞋袜在潜鲸的脊背上来回奔跑,不停地欢呼,时而和海面上的鱼话,时而又和上翱翔的海鸟挥手,一到晚很是忙碌。
任烟重从没见过这么欢脱的人,这种人他真的应付不了。但他不得不承认,望沧的出现,确然让他平淡无奇的生活变得完全不同了。
但这样的日子也结束得很快,那午后,那个男人出现在了空之郑
他叫唐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