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不严,程正每天又能很自觉的配合舞师的教导,很努力的学习舞蹈。因此,程正也就有了一点自己的时间。
上剡国果然是仁德,程正被擒到现在还没有被搜过身。一个泼皮一样的小孩子,穿着酒店伙计的服饰就被捉了来,没那个必要。
一枚玉佩被程正抓在手中,这枚玉佩就是当时从李夙兴身上扯下来的玉盒里的。
每当这枚玉佩被抓在手中的时候,自己脖子上挂着了那枚鱼尾玉佩就会发热,冥冥之中程正觉得自己穿过虫洞来到这个世界应该是和这枚鱼尾玉佩有关。
两枚玉佩看似两个个体,但是能拼凑到一起,只是程正找不到胶水把他们粘粘起来。
玉佩合二唯一的时候,总有一股热意传来,这股热意在传导到身上的时候,程正就能感觉到浑身的舒服。
程正现在非常的着急,春祭大典就快要到了。等到春祭大典的时候,自己要面见当今皇帝,肯定会被搜身。一旦搜身,这两枚玉佩很可能保不住。
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秘密,程正不想有失,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能参悟其中的关窍。
但是从两枚玉佩的形状来看,合在一起依然是鱼尾形状,那么是不是还有几枚玉佩,能把这个拼凑成一只大鱼?
“咦?这是什么?给我看看。”今日当值的贴身守卫终于发现程正手中的玉佩,伸手就来抢夺。
虽说是个侯爵,同时也是个囚徒,守卫也没准备给程正留面子。
程正哪里肯把玉佩给守卫夺去,只能死命的攥在手里。
“撒不撒手?”守卫也是一个狠人,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一刀就割在程正的手背上。
程正咧着嘴道:“张大哥,我好歹也是个侯爵,你抢我东西,当心被人家知道治你的罪。”
“屁的侯爵,等到春祭大典一过,说不定就要拿你的人头祭天。”
好汉不吃眼前亏,程正死死的盯着这个守卫看,人可千万不能记错了,现在送出去等到以后自己有了实力再找回来便是。
“妈的,你小子还不死心,瞪着老子干嘛?”守卫抬起一只脚,一脚就踹在程正的胯骨上。
程正毕竟才十三岁,哪里禁的住这一脚?
蹬蹬倒退七八步,程正一头就磕在墙壁上,血顿时又流了一脸。程正趁机抹了一把脸。弄的满脸的血污,然后顺势往地上一趟,两腿抽搐着,看样子就要咽气。
张守卫大急,自己这一脚没用上多大的气力,毕竟这个才十三岁的孩子,真要是踢死了,等到春祭的时候无人献舞,那自己可是灭门的罪。
趁着守卫手忙脚乱的来查看自己的伤势,程正悄悄的把两枚玉佩换到一只手里,两脚还在瞪着,这只手已经在地上划拉,想找个地缝把这两枚玉佩给塞进去。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两枚玉佩瞬间变得十分炙热,程正‘哎呦’一声大叫,连忙把玉佩丢在地上,要是再攥一会,指不定会把手掌烧穿。
听到程正大叫,张守卫出了一身冷汗道:“好了,我的邺昏侯,我不看了,不看了行吧?你可千万别吓我。”
程正听到此言,一骨碌从地上坐起,瞪着张守卫道:“你要是再敢欺负我,等到春祭大典的时候我就跳一曲瘸腿舞,皇帝要是问起我为什么跳这样的舞,我就说是你指使的,你想看皇帝出丑。”
张守卫大急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程正得意的大笑道:“还敢欺我,我就望你头上扣屎盆子,弄不死你算你厉害。”
张守卫蹲下来帮着程正轻轻的捶着腿:“我这只是和您闹着玩的,主要是看您在这不开心。”
妈的,程正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老子这是白痴了吗?春祭大典还没开,现在把我弄坏了,这些守卫一个都跑不掉,他们应该怕我才对。我现在就算是‘污点证人’,这些家伙就是全力保护我的警察。
想到这,程正顿时底气壮了,“老张,别他妈在这耗着了,给老子弄点酒来尝尝。”
张守卫听程正这么一说,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程正的后脑勺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只要不弄死你就行。还真当我怕你?”
说完话,张守卫俯身就要去捡那两枚玉佩。
程正大喝一声道:“老张,你说春祭大典过后我还能活吗?”
张守卫看向程正,摇了摇头道:“够呛。”
程正腾地一声站起身子,低着头,直直的就往墙上撞去。
张守卫抬手一把扯住程正的衣服道:“你现在还不能死。”
程正龇牙一笑,脸上的鲜血流到了嘴里,已经把牙齿染红了,“反正也活不了,不如现在一头撞死,好歹还能拉着你垫背。”
张守卫这才乖乖的退了出去,这小子还真狠。等春祭大典过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身上的那两块玉佩还真的不错,隐隐的有一层灵光闪现。
此刻程正也在盯着玉佩看,两枚玉佩好像合二为一了,怎么会这样?
鲜血,一定是鲜血!那天在马车上,自己手上有李夙兴的鲜血,握住李夙兴的那枚玉佩的时候,好像鲜血都被玉佩给吸收去了。今天依然是鲜血,自己的手上都是鲜血,沾满血的手握住玉佩才起了这个变化的。
想到这,程正把手背上的伤口对准地上的玉佩,用另一只手努力的捏那道伤口,以期再挤出一些鲜血出来。
‘滴答,滴答。’又有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