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没有办法。”蕾娜附和着说道，“这样的话，现在就到了我们地球文明出使天使星系的第二个事项的阶段了。”
地球文明出使天使的第一个目的是帮助天使文明，帮助她们解脱之前的困境。
很明显，这个目标已经达到了。
在看到那些奇妙的小精灵可以调动暗能量弥补生物的缺陷基因，莫甘娜干脆利索的离开了天使星系，靠着人海战术碾压天使的她实在惹不起那些可以把恶魔洗成天使的小精灵们。
至于天使的另外一个敌人，华烨以及他麾下的天渣军团，那就更不值一提了。
现在已经死的透透的。
虽然目前的天使星系之中各种附属文明损失惨重，但此时的天使星系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平静，而且那数以亿计的低阶天使将很好地弥补天使文明的底层缺陷，毫无疑问，天使文明的未来会变得更美好。
“我们地球文明出使天使星云的第二目标便是建立起以地球文明为核心的泛银河系联盟与天使文明委核心的天使星系之间的密切联系，进行一定程度的科技交流，共同研发，资源共享，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进行一部分的人员交流。”
天使彦点头回答，道：“原则上天使文明是可以同意这样一项交流的。“
“只是有一点我很疑惑，银河系之中有不少的文明接受了地球文明这样的邀请，但是他们最终的结果……似乎全都是加入了地球文明，难道你们不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天使彦皮笑面不笑的说着，地球文明的那点小猫腻她很清楚，她甚至怀疑在凯莎女王在世的时候地球文明会被定义为正义秩序的敌人。
干涉别的文明的进程，这无疑是对正义秩序的一种践踏。
只是在她成为天使女王之后，面对咄咄逼人的莫甘娜，她不得不将很多的事情搁置下来。
“咳咳……关于这样一点，如果你不想谈那就不谈呗……”蕾娜头也不抬的答道，“虽然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但对于地球文明来说也不是非做不可。”
彦愣了一下，她只是想压个价，给天使文明找出一些筹码，你这干脆就不谈了算什么……你这样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外交官？
不过她随即明了，蕾娜，帝蕾娜……她丫是地球文明的？在某种意义上说，出身自天道星系的蕾娜，甚至更希望天使与人类不合作吧？
“你确定自己可以全权代表地球文明？”彦嘴角抽搐，压着频率快速上升的心跳说道。
“要不然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蕾娜冷笑一声，天使的目标和筹码她都一清二楚，事实上，何明的一部分打算她也知道了。
正因为知道了何明的打算，她才有些难以接受，现在她心中甚至升起找几颗恒星炸一下的想法。
彦笑了一声，“我明白了，我想接下来我们应该可以有一场完美的合作……”
“希望在接下来的数百年中，你在天使星云玩的愉快。”
银河系，地球
“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九了，只是，往往最后一步才是最难的……甚至比之前走的那些所有加在一起都要难！”
当大脑之中的量子波动已经达到极致之后，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此时的何明来说都无比漫长。
电脑传输数据的速度和他比起来都已经弱爆了。
“现在的你依旧只能算第三步？”卡尔的声音传入何明耳中，身为幻体，他理论上可以做到在已知宇宙无处不在。
大时钟覆盖的区域便是他的真身所在。
“第三步之间的能力虽然差距很大，比如现在的我近乎于全知，整个大时钟之中的知识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已经彻底学会……但是，这种所谓的全职还是有限度的……那个限度便是已知宇宙本身！”
“我们现在的知识量，看似庞大，但一切的知识都是建立在已知宇宙的规则之上，甚至所谓的虚空改变规则的能力也是建立在更高级的规则之上，这看似高大上的能力并不比地球在核前文明时代用冰箱在夏天制造冰块更高级。”
“按照我的推论，在达到第四步之后，这条路上的人，将等同于已知宇宙本身！”
卡尔点点头，对于这个观点他再赞同不过了。
虚空这种东西的存在更是完美的验证了这样一个观点。
凯莎曾经认为莫甘娜是已知宇宙的邪恶，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无法阻挡莫甘娜的死亡，但这种定义并不准确，莫甘娜虽然很难杀死，但也仅仅是难以杀死；最为关键的是，莫甘娜并不可以影响整个世界，她那所谓的邪恶，没有一点意义。
而在他的理解之中，完成了第四步之后，却差不多可以做到那样一点，成为世界的法则……
“当脑域之中的量子波动达到百分之百的时候，我们可以确定那种状态下的人已经很难存在于宏观意义上的世界，思想意识都将上传到量子海之中，成为量子海的一部分，达到实质上的超脱。换一种说法，也就是成为虚空的一部分。”
“三角体有成为虚空生物的可能，因为它们走得就是这样一条路，按照大时钟的推算，一个没有瓶颈的三角体文明大概用一万年就可以达到这样一点，量子升维，成为虚空文明，只是没想到你们人类竟然也可以做到这样一点，走通这一条路。”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