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你回房里歇着吧!”

长安半信半疑的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他既然没说什么严重的,那我们就都跟着心安了。”说完,便转过身,缓缓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了。

月华和曹太太眼瞅着长安的身影上楼了,俩人终于松了一口气。长安来到了楼上,怀揣着很深的心事,走回到了房里。她坐在窗户跟前的摇椅里,琢磨着顾先生的事情。她想了想,觉得应该给母亲打个电话,问一问那个顾先生的情况。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走到了电话跟前。她给母亲家里打去了电话。淑娴接的电话。她听到是长安的声音,问道:“大姐,你还好吗?”

长安叹息道:“还是那样!我都好些天没有见到你们了。你们要是有空,不妨来这里坐一坐,陪我说一说话吧。我们公馆里死气沉沉的,实在让人觉得郁闷。”

淑娴道:“姐,要是方便,你就搬回来住吧。你在家里住一段日子,我们每天都能在一起,陪着你……”

长安听到了淑娴的话,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她一直很喜欢淑娴,觉得淑娴实在是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女人。她觉得,弟弟长白能娶到这么个贤惠的太太,实在是很有福气的。

她说道:“好!等过一阵子,我就搬回去住几天。这会儿,妈在吗?我想跟妈说句话。”

淑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妈。”说完,便轻轻的放下了电话,去楼上喊姚太太了。

姚太太下了楼,接听了电话,问道:“长安,你还好吧?”

长安叹息道:“不过就是老样子而已。妈,我问你,爸爸在的时候,认不认识一个姓顾的!他是个风水先生!”

姚太太想了想,道:“姓顾的?你爸爸不认识什么姓顾的呀!”

长安听到这话,道:“这就很奇怪了!刚才,家里来了一个风水先生,他姓顾。他看见我,竟然问起了爸爸!他竟然知道爸爸姓姚,还知道爸爸以前在报馆里当过主编!”

姚太太诧异的说道:“真的?竟然有这么个人?也许,你爸爸曾经和他交往过……他没有在我们跟前说起而已。怎么了?他不过是那么问了问……”

长安担心的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眼瞅着,那个姓顾的面色不善!他和我婆婆去后园里看了看。回来的时候,我婆婆的脸色很不好看……她看见我,好像很害怕我似的!她的妹妹这会儿也在。她也有些奇怪……”

姚太太听到这些话,在心里略微的琢磨了一会儿,道:“平白无故的,曹家怎么找了个风水先生去呢?这是谁的主意?”

长安道:“昨天,月华来了!她说,公馆里阴气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后来,她推荐了一个风水先生。”

姚太太道:“你先不要着急……你先别声张……你也不要去问你婆婆了!你和往常一样,暗地里观察着你婆婆……要是真有什么变化,你再给我打电话。实在不行,我亲自去见你婆婆,听听她怎么说……”顿了顿,道:“我想,是不是你疑心了!”

长安道:“也许吧!也许是我疑心了!那就先过几天吧……”说完,便迟疑的放下了电话。

姚太太也放下了电话,对身边的淑娴道:“曹家竟然请了个风水先生去!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曹家的人对你姐姐不像往常那样了!”

淑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把姐姐接回来吧!反正姐夫已经不在了,姐姐一个人守在曹家也实在没有意思了!”

姚太太觉得淑娴实在太年轻,不懂得其中的厉害关系。她没说什么,带着重重心事上楼了。

长安在房里呆的烦闷,决定去后园里走一走。她出了房门,来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刚准备下楼,却听到楼下的角落里传来了婆婆的说话声。

原来,长安上楼回房以后,曹太太便打发张妈叫来了春曦。这会儿,她和月华正跟春曦说话呢。长安悄悄的闪身躲在了棕漆廊柱后面,听着楼下的说话声。此时,曹太太说道:“没想到!长安竟然是个克夫命!她克死了她的爸爸,又把春霖克死了!我们要是能早点儿知道,也不至于让春霖白白的丢了性命!”说到这里,便哽咽了起来。

春曦听完母亲的话,大吃一惊,问道:“那个风水先生这么说的?他有什么根据呢?”

曹太太道:“这还要什么根据呀!事实摆在眼前!姚长安念大学的时候,她的爸爸就过世了!她克死她爸爸是不争的事实!自从她嫁进我们曹家以后,我们家里竟然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还都是离经叛道、稀奇古怪的倒霉事!春霖被折腾的神情憔悴,整天都要为家里的事情操心!如今,他已经不在了!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了!你们想!这难道和姚长安没有关系?”说完,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春曦劝道:“妈!你不要难过了。我是念过大学学堂的,岂能相信那种离奇之说呢?你还是回房里歇着吧!”说完,便不耐烦的站起身,准备回房。

曹太太恨道:“你走吧!跟你说了也没有用!真是对牛弹琴!”

春曦反问道:“妈!那照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呢?大哥已经不在了。我们难道还要逼着长安去陪葬吗?”说完,便嘟囔着回房了。

曹太太骂道:“简直是对牛弹琴!”说完,便垂下头,唉声叹气了起来。

月华道:“姐姐,你不要怪我多嘴……我认识那个顾先生都已经好久了。上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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